宕机的“汽车大脑”

2020年以来，随着对“软件定义汽车”的呼声越来越高，汽车行业正在经历一场新的洗礼，从传统车企到造车新势力，以智能互联和自动驾驶为核心的全面竞争。“未来十年，汽车最终将成为‘四轮+超级计算机’的形式。”3月10日，长城汽车（601633，股吧）智能驾驶负责人、智行纳米董事长张凯公开表示。事实上，随着智能化的不断演进，汽车正逐渐从车辆进化为运行在道路上的智能终端，其核心部件正逐渐从发动机、变速箱、底盘转变为由芯片、软件和数据组成的“汽车大脑”。转型后，汽车将完全脱离交通工具的属性，在“汽车大脑”的控制下进化为智能出行的移动空间。然而，智能互联与自动驾驶的结合为用户带来了更便捷的出行体验，也打开了安全隐患的一角。2020年9月23日，特斯拉遭遇全球网络中断和系统宕机，导致无数汽车相撞。特斯拉车主无法通过该应用程序连接到他们的汽车；2019年，特斯拉还发生了多起涉及辅助驾驶系统的事故；

近日，特斯拉在中国因刹车异常引发的多起事故也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关注。不仅是特斯拉，NIO交付的首批ES8也被曝出在驾驶过程中中中控台发生碰撞，导致整个车辆系统无法启动的问题。今年3月15日前夕，梅赛德斯-奔驰因其通信模块软件的设计问题，通过大规模OTA召回了260多万辆汽车。全国乘用车市场信息联席会秘书长崔东树此前预测，汽车产品仍在进化，在颠覆传统机械的过程中，问题也逐渐显现，可能逐渐成为未来召回的“重灾区”。此外，随着软件定义汽车时代的到来，与汽车软件相关的质量问题急剧增加，可能在未知时间崩溃的“汽车大脑”正在无形中影响出行安全。软件问题日益严重2019年3月15日，我购买了19款AI智能互联SUV哈弗F7车型，但在使用过程中，发现广告中的一些功能缺失或不存在。首先，汽车控制台上有虚假广告，广告中的车内WiFi和Carlife在实际车辆上不可用。经过车主数月的投诉和维权，长城汽车制造商于2020年1月20日通过车联网应用程序发出通知，需要通过车主第二次付款更换新版汽车控制台。其次，汽车制造商雷达间接发生故障，导致车辆接近障碍物，雷达没有反应。每次驾驶员都需要手动打开雷达才能生效，这并不能真正帮助驾驶员实现盲点检测，避免不必要的事故，影响行车安全。3月15日前夕，一名哈弗F7车主在21世纪经济报道的“爆炸新闻”平台上提出投诉。记者分析发现，全国各地仍存在不少与汽车程序和软件相关的问题。除了汽车软件固有的设计问题或兼容性外，与主机厂推广不匹配的汽车实际智能化水平也成为汽车消费者投诉的热点。在汽车消费投诉网站car Quality网站上输入“软件”作为关键词搜索，最多有120起投诉，包括汽车滞后、无法安装应用程序、无法使用应用程序、汽车互联网断开、汽车互联网系统故障以及音频和视频系统故障等问题。在购车之前，网站和4S店的宣传册上都清楚地显示支持嘉利福。它也支持安卓和苹果手机，但在买车后发现它实际上并没有这个功能， “一位国产品牌汽车的车主告诉21世纪经济报道。值得注意的是，在此类投诉的背后，更深层次的隐患在于消费者的出行安全。随着自动驾驶技术的逐步发展，近年来，许多车企都吹嘘自己的产品具有L2和L3级别的自动驾驶功能。然而，自2020年以来有600多起关于驾驶安全辅助系统故障的投诉，其中自适应巡航控制故障、主动制动系统故障和自动驻车故障成为投诉的焦点。与此同时，随着智能互联和数字化水平的不断提高，智能网联汽车集成了大量的摄像头、雷达、转速表、导航仪和其他类型的传感器，导致了过去智能终端中存在的远程控制、数据盗窃和信息等安全问题。一旦“汽车大脑”出现问题，上述隐患可能危及人身和公共安全，造成无法弥补的重大损失。2020年，国家市场监管总局缺陷产品管理中心联合相关机构，对多辆智能网联汽车进行了信息安全测试，发现63%的网联汽车存在一定的安全风险。尽管如此，业界尚未形成统一的软件问题解决方案。与汽车发动机、变速器、底盘、车身等传统质量问题相比，汽车软件质量和相关安全……

问题仍然处于监管的空白地带。在线旅行社能解决隐患吗？随着与汽车软件相关的问题越来越多，与汽车公司相关的召回数量显著增加。软件升级方法已成为汽车公司修复“漏洞”和解决产品问题的重要途径。根据IHS Markit 2020年度报告，从2014年到2019年，中国共有213起涉及程序或软件问题的汽车召回，涉及683.02万辆汽车，占召回总数的9.0%。在213起涉及程序或软件的召回中，169起是通过软件升级进行的，占79.3%，涉及的召回数量为509.7万辆，占74.6%。值得注意的是，面对越来越多的软件相关问题，2020年11月25日，国家市场监管总局办公厅发布了关于进一步加强汽车远程升级技术召回监管的通知，要求所有使用OTA方式的生产企业自即日起为所售车辆提供技术服务活动，应按照《缺陷汽车产品召回管理条例》和《缺陷汽车制品召回管理条例实施办法》的要求，向国家市场监管总局质量发展局备案。这也是首次在国家层面对汽车OTA技术的召回和备案做出统一要求。上述要求发布后，3月12日，梅赛德斯-奔驰将使用OTA技术为召回范围内的车辆免费升级通信模块软件。用户可以在不访问商店的情况下消除安全隐患。此前，包括特斯拉和蔚来在内的许多新车制造商都使用软件在线升级来“隐性召回”汽车。尽管我们鼓励公司通过在线旅行社实施召回，但在线旅行社不能被用来逃避或取代召回。OTA只是召回的一种技术服务方式，并不等同于召回，也不能取代召回。无论企业是将OTA作为召回措施还是技术服务活动，都必须履行备案义务。国家市场监管总局缺陷产品管理中心汽车司司长肖凌云曾在一次公开论坛上表示，对于汽车等安全要求极高的产品，制造商不能以OTA升级为借口掩盖软件问题的真相。与此同时，车企对车辆进行OTA的过程也带来了新的挑战。由于车载ECU数量众多，网络复杂，一旦车辆与外界建立通信，就有可能入侵原本封闭的网络。如何确保车辆安全并建立安全防护措施是车企进行OTA时必须注意的问题。在今年的全国两会期间，多位代表委员就智能网联汽车数据隐私保护问题建言献策。全国人大代表、上汽集团（600104，股吧）党委书记、董事长陈虹建议，智能网联汽车数据的采集、存储和商用需要由国家相关部门进行登记管理。在数据隐私保护方面，智能网联汽车企业应告知用户潜在的隐私风险，在分析和处理数据时将数据和个人身份分开，并对数据进行匿名处理，以确保用户数据的安全。此外，针对智能汽车可能引发的安全问题，全国政协委员、360集团创始人兼董事长周鸿祎表示，建议国家加大对汽车企业的鼓励和引导力度，将智能汽车的网络安全防护系统纳入汽车生产、销售和服务体系，并逐步形成强制性要求，与汽车安全带一样，被列为汽车安全的标准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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