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走访蔚来北美 L4无人驾驶成存亡最大转机

在我参观蔚来北美总部的那天，一条发源于此的新闻正在中国疯狂传播。美国专利局的数据显示，蔚来北美申请了一项“汽车自毁系统”的专利，如果未来有热失控的风险，该系统将自动行驶到开阔的区域。但由于蔚来在国内遇到的舆论问题，这项旨在安全的专利被媒体加入了一些戏谑。

这个故事与蔚来北美总部的情况不谋而合。一方面，这个团队一直从事前沿技术研发，被视为想象力的源泉。另一方面，总有传言说“因为文化和时差，中美合作出现了问题”。真相是什么？蔚来在北美做什么？位于加州圣何塞北一街的蔚来北美总部并不起眼，它与周围的硅谷企业办公楼融为一体。只有在美国绝对少见的ES8放在门口，说明背后企业的不同。

根据腾讯《一线》的连续报道，蔚来北美在2019年5月和9月两次向加州就业发展局提交文件，宣布裁员70人和62人，这也使得蔚来北美的员工数量从最多时的640人减少到现在的500人左右。然而，国内媒体想象中的“人烟稀少”、“士气低落”并没有出现。事实上，今年蔚来北美的办公面积已经有所扩大。在此之前，他们只有位于北一街3200号的标志性“圆柱形建筑”，而今年，一墙之隔的3100号成为了团队的主要工作场所，面积更大。

我们的拜访是在周五下午，感恩节是美国重要的节日之一，也是一年中请假率高的时候之一。同时，蔚来北美还实行弹性工作制，允许员工合理在家办公，但从咖啡室到办公室，仍能看到正在尽职尽责的员工。除了一楼入口上方的液晶屏代表“蓝天来了”，整个办公环境都很务实，没有太多复杂的装饰。一楼只有一台EP9车型和车直接相关，连组长一个人的办公室都没有。

一个有趣的小细节是，办公区的柱子上手绘有民族特色的图案。据说涂鸦最早是画在柱子上防止人撞柱子，后来扩展成了团队文化。

淡定的是蔚来汽车CIO兼北美董事总经理Ganesh V. Iyer所说的“合理优化”的组织调整。如果把“销售”和“前瞻”看成一个坐标轴，越靠近产品销售端，蔚来倾向于把它们放回中国，而北美公司显然专注于研究产品核心底层和设计未来方向的技术。

比如蔚来汽车的UX/UI开发团队，之前位于三藩市，但今年这个部门被调回国内，不仅让产品开发更符合国内互联网用户的习惯，还节省了成本。目前蔚来北美三大主要发展业务为自动驾驶业务、数字系统和数字驾驶舱及软件开发。数字系统，是整车的核心电气架构，连接车辆上所有的计算单元和部件；数字座舱是指座舱显示、Momi等与交互直接相关的操作系统的内核。

所有资源正有序地分配到两个领域。一方面是对已发布车型的功能迭代版本的开发和验证。在几个保密实验室中，我们看到NIO试点开发正在进行道路条件的计算机模拟，ES8仪器+Nomi组合正在同时进行不同项目的稳定性测试。

就测试工作而言，几乎都保持24/7高强度不间断验证，在北美开发完成后会交给国内团队，大约3-4周推送给业主。另一方面致力于蔚来下一代汽车平台NP2的开发。除了继续提高车辆性能和能效，NP2还需要在其生命周期内全面支持L4级无人驾驶。因为蔚来计划中的无人驾驶出租车在整车架构上与面向消费者的版本高度一致，所以NP2要从底层考虑完全无人驾驶的需求。

蔚来北美数字系统助理副总裁王启彦告诉我们，NP2的数字系统对车辆控制有冗余设计，涉及车辆安全的操作有两套控制机制。车内线路也是针对无人驾驶场景设计的，乘客即使剪断车内线缆，也不会影响行车安全；数字驾驶舱及软件开发VP章雷介绍，虽然NP2相关的智能驾驶舱还处于研发初期，但他们已经开始研发全自动驾驶阶段的沉浸式车内体验，以及NOMI面对穿透式屏幕时的设计方法。股价长期受创的蔚来L4时代商业模式，在本月初得到拯救。11月5日，蔚来宣布将与英特尔旗下的自动驾驶公司Mobileye实现战略合作，共同研发L4级无人车，并在全球范围内投入使用Robotaxi(无人驾驶出租车)。此次联手将加速蔚来在L4级自动驾驶汽车上的研发进程，让蔚来在Robotaxi时代的竞争中率先确保一票。

0

然而，由于Mobileye和蔚来在企业定位和技术优势上的差异，人们很容易将蔚来此举视为减少R&D投资、放弃主动权的措施。作为蔚来之前L4技术的主要R&D团队，以及这次与Mobileye的主要合作团队，蔚来北美似乎对此有着更深的想法。从简历来看，蔚来北美自动驾驶副总裁杰米·卡尔森(Jamie Carlson)大名鼎鼎。这是蔚来北美前CEO吴组建团队以来，牢牢把握住这个团队的一个核心人物。从他的简历中可以看到“苹果泰坦”一样神秘的自动驾驶业务，也可以看到他作为负责人参与了特斯拉AutoPilot 1.0的开发，AP1.0时代的特斯拉选择了Mobileye作为技术合作伙伴。

1

杰米·卡尔森(Jamie Carlson)在解释与Mobileye的合作时，向我们介绍了蔚来在L4时代盈利的三种方式。首先是同平台普通用户的车辆销售收入。此次合作，蔚来将基于Mobileye提供的芯片硬件和安全软件，负责开发整车自动驾驶系统，实现整车集成和量产。同样的车身技术和架构也将用于蔚来面向普通消费者的车辆上，这也将像现在的ES8/6一样成为蔚来的收入支柱，蔚来也可以从高端无人驾驶车辆的技术发展中整体受益。

2

其次是卖车辆给Mobileye的利润。值得指出的是，在双方的这个联盟中，蔚来和Mobileye是双重关系。第一，两者是整个无人平台的合作开发者；第二种是蔚来研发生产的Robotaxi车辆将独家销售给Mobileye，Mobileye将其部署到将在全球范围内铺设的Robotaxi服务中。在这方面，谷歌旗下的Waymo此前曾宣布将在两年内购买6.2万辆克莱斯勒Pacifica Hybrid和2万辆捷豹i-Pace，这还是基于Waymo只是在美国分阶段进行试点工作，由此可以判断蔚来合作的潜在市场规模。另一方面，目前Robotaxi服务公司的主流方法是先买成品车再改装，成本很高。蔚来和Mobileye的逻辑是在生产过程中已经部署了整套系统，降低了产品的制造成本，提高了利润空间。

3

第三，从系统解决方案中获利。在沟通过程中，我们也提出了如何保证蔚来车辆的排他性的问题，因为Mobileye与多家车企签订了合作协议。杰米·卡尔森(Jamie Carlson)表示，蔚来与Mobileye的合作已经简单地超出了芯片或算法的层面，而是成为了一种可部署的系统解决方案。在生产过程中，蔚来也有机会与系统相关的供应链厂商达成规模效应，降低成本，进而将整体解决方案提供给其他整车厂商。因此，越多的合作伙伴采用Mobileye解决方案，蔚来的潜在客户就越多。从投资、资源、商业模式来看，蔚来对这次与Mobileye的合作并不认真，想要赚取的利润也不够大。不过，2022年投入使用的时间表难度还不够大。Mobileye的L4级自动驾驶方案EyeQ5芯片预计量产日期为2021年，而该方案必须在Robotaxi上使用低成本的激光雷达，在核心部件的供应上存在不确定性。而此次合作已经明确了第一个应用站点将设在中国。国内复杂的路况能否支撑Robotaxi的应用，国内法律法规的开放程度如何，都是不可预知的变数。

4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与L4无人驾驶的合作R&D机会成为蔚来北美最大的转折点。《我们仍然是李斌的信徒》在蔚来北美的入口处，有一张世界地图。公共关系主管乔安·雅马尼告诉我们，每个员工都会在自己祖国的位置上放一枚图钉。显然，中国、美国、印度已经成为蔚来北美最重要的三大人才来源。

5

只要在搜索引擎里查一下关于蔚来北美的文章，就可以在这里读到“语言、文化、时差”对工作的负面影响。现在，随着目标的统一，这些问题正在得到解决。蔚来现在只有一个目标:解决中国市场的销售问题。在人员构成上，有中国背景的员工开始在更多的领导岗位上发挥作用，我们也被告知在蔚来北美工作，懂中文是绝对加分。在我参观蔚来北美总部的那天，一条发源于此的新闻正在中国疯狂传播。美国专利局的数据显示，蔚来北美申请了一项“汽车自毁系统”的专利，如果未来有热失控的风险，该系统将自动行驶到开阔的区域。但由于蔚来在国内遇到的舆论问题，这项旨在安全的专利被媒体加入了一些戏谑。

这个故事与蔚来北美总部的情况不谋而合。一方面，这个团队一直从事前沿技术研发，被视为想象力的源泉。另一方面，总有传言说“因为文化和时差，中美合作出现了问题”。真相是什么？蔚来在北美做什么？位于加州圣何塞北一街的蔚来北美总部并不起眼，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硅谷公司办公楼。只有在美国绝对少见的ES8放在门口，说明背后企业的不同。

根据腾讯《一线》的连续报道，蔚来北美在2019年5月和9月两次向加州就业发展局提交文件，宣布裁员70人和62人，这也使得蔚来北美的员工数量从最多时的640人减少到现在的500人左右。然而，国内媒体想象中的“人烟稀少”、“士气低落”并没有出现。事实上，今年蔚来北美的办公面积已经有所扩大。在此之前，他们只有位于北一街3200号的标志性“圆柱形建筑”，而今年，一墙之隔的3100号成为了团队的主要工作场所，面积更大。

我们的拜访是在周五下午，感恩节是美国重要的节日之一，也是一年中请假率高的时候之一。同时，蔚来北美还实行弹性工作制，允许员工合理在家办公，但从咖啡室到办公室，仍能看到正在尽职尽责的员工。除了一楼入口上方的液晶屏代表“蓝天来了”，整个办公环境都很务实，没有太多复杂的装饰。一楼只有一台EP9车型和车直接相关，连组长一个人的办公室都没有。

一个有趣的小细节是，办公区的柱子上手绘有民族特色的图案。据说涂鸦最早是画在柱子上防止人撞柱子，后来扩展成了团队文化。

淡定的是蔚来汽车CIO兼北美董事总经理Ganesh V. Iyer所说的“合理优化”的组织调整。如果把“销售”和“前瞻”看成一个坐标轴，越靠近产品销售端，蔚来倾向于把它们放回中国，而北美公司显然专注于研究产品核心底层和设计未来方向的技术。

比如蔚来汽车的UX/UI开发团队，之前位于三藩市，但今年这个部门被调回国内，不仅让产品开发更符合国内互联网用户的习惯，还节省了成本。目前蔚来北美三大主要发展业务为自动驾驶业务、数字系统和数字驾驶舱及软件开发。数字系统，是整车的核心电气架构，连接车辆上所有的计算单元和部件；数字座舱是指座舱显示、Momi等与交互直接相关的操作系统的内核。

所有资源正有序地分配到两个领域。一方面是对已发布车型的功能迭代版本的开发和验证。在几个保密实验室中，我们看到NIO试点开发正在进行道路条件的计算机模拟，ES8仪器+Nomi组合正在同时进行不同项目的稳定性测试。

就测试工作而言，几乎都保持24/7高强度不间断验证，在北美开发完成后会交给国内团队，大约3-4周推送给业主。另一方面致力于蔚来下一代汽车平台NP2的开发。除了继续提高车辆性能和能效，NP2还需要在其生命周期内全面支持L4级无人驾驶。因为蔚来计划中的无人驾驶出租车在整车架构上与面向消费者的版本高度一致，所以NP2要从底层考虑完全无人驾驶的需求。

蔚来北美数字系统助理副总裁王启彦告诉我们，NP2的数字系统对车辆控制有冗余设计，涉及车辆安全的操作有两套控制机制。车内线路也是针对无人驾驶场景设计的，乘客即使剪断车内线缆，也不会影响行车安全；数字驾驶舱及软件开发VP章雷介绍，虽然NP2相关的智能驾驶舱还处于研发初期，但他们已经开始研发全自动驾驶阶段的沉浸式车内体验，以及NOMI面对穿透式屏幕时的设计方法。股价长期受创的蔚来L4时代商业模式，在本月初得到拯救。11月5日，蔚来宣布将与英特尔旗下的自动驾驶公司Mobileye实现战略合作，共同研发L4级无人车，并在全球范围内投入使用Robotaxi(无人驾驶出租车)。此次联手将加速蔚来在L4级自动驾驶汽车上的研发进程，让蔚来在Robotaxi时代的竞争中率先确保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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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由于Mobileye和蔚来在企业定位和技术优势上的差异，人们很容易将蔚来此举视为减少R&D投资、放弃主动权的措施。作为蔚来之前L4技术的主要R&D团队，以及这次与Mobileye的主要合作团队，蔚来北美似乎对此有着更深的想法。从简历来看，蔚来北美自动驾驶副总裁杰米·卡尔森(Jamie Carlson)大名鼎鼎。这是蔚来北美前CEO吴组建团队以来，牢牢把握住这个团队的一个核心人物。从他的简历中可以看到“苹果泰坦”一样神秘的自动驾驶业务，也可以看到他作为负责人参与了特斯拉AutoPilot 1.0的开发，AP1.0时代的特斯拉选择了Mobileye作为技术合作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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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米·卡尔森(Jamie Carlson)在解释与Mobileye的合作时，向我们介绍了蔚来在L4时代盈利的三种方式。首先是同平台普通用户的车辆销售收入。此次合作，蔚来将基于Mobileye提供的芯片硬件和安全软件，负责开发整车自动驾驶系统，实现整车集成和量产。同样的车身技术和架构也将用于蔚来面向普通消费者的车辆上，这也将像现在的ES8/6一样成为蔚来的收入支柱，蔚来也可以从高端无人驾驶车辆的技术发展中整体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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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是卖车辆给Mobileye的利润。值得指出的是，在双方的这个联盟中，蔚来和Mobileye是双重关系。第一，两者是整个无人平台的合作开发者；第二种是蔚来研发生产的Robotaxi车辆将独家销售给Mobileye，Mobileye将其部署到将在全球范围内铺设的Robotaxi服务中。在这方面，谷歌旗下的Waymo此前曾宣布将在两年内购买6.2万辆克莱斯勒Pacifica Hybrid和2万辆捷豹i-Pace，这还是基于Waymo只是在美国分阶段进行试点工作，由此可以判断蔚来合作的潜在市场规模。另一方面，目前Robotaxi服务公司的主流方法是先买成品车再改装，成本很高。蔚来和Mobileye的逻辑是在生产过程中已经部署了整套系统，降低了产品的制造成本，提高了利润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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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从系统解决方案中获利。在沟通过程中，我们也提出了如何保证蔚来车辆的排他性的问题，因为Mobileye与多家车企签订了合作协议。杰米·卡尔森(Jamie Carlson)表示，蔚来与Mobileye的合作已经简单地超出了芯片或算法的层面，而是成为了一种可部署的系统解决方案。在生产过程中，蔚来也有机会与系统相关的供应链厂商达成规模效应，降低成本，进而将整体解决方案提供给其他整车厂商。因此，越多的合作伙伴采用Mobileye解决方案，蔚来的潜在客户就越多。从投资、资源、商业模式来看，蔚来对这次与Mobileye的合作并不认真，想要赚取的利润也不够大。不过，2022年投入使用的时间表难度还不够大。Mobileye的L4级自动驾驶方案EyeQ5芯片预计量产日期为2021年，而该方案必须在Robotaxi上使用低成本的激光雷达，在核心部件的供应上存在不确定性。而此次合作已经明确了第一个应用站点将设在中国。国内复杂的路况能否支撑Robotaxi的应用，国内法律法规的开放程度如何，都是不可预知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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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与L4无人驾驶的合作R&D机会成为蔚来北美最大的转折点。《我们仍然是李斌的信徒》在蔚来北美的入口处，有一张世界地图。公共关系主管乔安·雅马尼告诉我们，每个员工都会在自己祖国的位置上放一枚图钉。显然，中国、美国、印度已经成为蔚来北美最重要的三大人才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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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在搜索引擎里查一下关于蔚来北美的文章，就可以在这里读到“语言、文化、时差”对工作的负面影响。现在，随着目标的统一，这些问题正在得到解决。蔚来现在只有一个目标:解决中国市场的销售问题。在人员构成上，有中国背景的员工开始在更多的领导岗位上发挥作用，我们也被告知在蔚来北美工作，懂中文是绝对加分。2

中国市场的绝对重要性使得蔚来北美将解决中国问题作为重中之重。针对双方时差和工作节奏带来的沟通问题，蔚来内部开发了多项技术工具，可以清晰展示待解决问题的内容和进度，提升双方互动合作的频率。这种关注是真的能感受到的。比如蔚来北美，本来是在参观结束的时候安排我们和Ganesh V. Iyer进行礼节性的会面，但是当他听说我来自中国，就主动来到会议室进行了半个小时的深度沟通。

3

易盖田来自印度。在加入蔚来之前，他在特斯拉担任CIO。广大特斯拉车主熟悉的My Tesla系统就是他领导打造的。他有加州驾照……吃了我的特斯拉，这让他“担心”。那就是他没能抢在同事之前抢到“NIO”车牌。

4

易盖田认为，蔚来和其他中国电动车品牌在应用和商业模式上做了很多创新。他表示，很难想象有哪个用户能在其他传统汽车品牌的蔚来APP上直接找到CEO。甚至他的一个美国朋友在上海买了一辆ES6，在遇到用车问题时甚至得到了副总的帮助。而蔚来北美高管也大约每个季度会见李斌一次。易盖田也表示，确实北美团队在沟通和服务上要尽可能贴近中国的用户。他还希望通过蔚来的服务体系和社交网络听到更多来自中国的声音。

5

由于蔚来北美承载的是相对底层的技术研究，所以蔚来在美国延迟销售并没有对开发工作造成太大影响。在我们短暂的体验中，可以感受到专为中国路况开发的NIO Pilot在北美各种路况下都有很好的适应性。但由于系统UI全是中文，4G网络制式不同，在试驾上无法正常开启导航等功能。

6

蔚来北美最大的价值是让蔚来在人才和理念上与整个硅谷这个世界科技的中心保持高度同步，而最大的风险是一旦企业无法保持良好的增长趋势，硅谷也会有更加光鲜诱人的机会。在走访中，我们了解到蔚来北美并没有降低员工的工资，但其他方面的成本控制已经初见成效。通过加强部门间的沟通，甚至与中国的沟通，资源和预算的利用率得到了显著提高。

7

采访快结束的时候，我问一个员工，他对蔚来的现状有什么看法。他告诉我，“我们仍然相信蔚来能成功。毕竟，李斌把他的整个中年都奉献给了这件事。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们仍然是李斌的信徒。”2

中国市场的绝对重要性使得蔚来北美将解决中国问题作为重中之重。针对双方时差和工作节奏带来的沟通问题，蔚来内部开发了多项技术工具，可以清晰展示待解决问题的内容和进度，提升双方互动合作的频率。这种关注是真的能感受到的。比如蔚来北美，本来是在参观结束的时候安排我们和Ganesh V. Iyer进行礼节性的会面，但是当他听说我来自中国，就主动来到会议室进行了半个小时的深度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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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盖田来自印度。在加入蔚来之前，他在特斯拉担任CIO。广大特斯拉车主熟悉的My Tesla系统就是他领导打造的。他有一个加州车牌的MyTesla，这让他很“担心”。那就是他没能抢在同事之前抢到“NIO”车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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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盖田认为，蔚来和其他中国电动车品牌在应用和商业模式上做了很多创新。他表示，很难想象有哪个用户能在其他传统汽车品牌的蔚来APP上直接找到CEO。甚至他的一个美国朋友在上海买了一辆ES6，在遇到用车问题时甚至得到了副总的帮助。而蔚来北美高管也大约每个季度会见李斌一次。易盖田也表示，确实北美团队在沟通和服务上要尽可能贴近中国的用户。他也希望通过Weil听到更多来自中国的声音……的服务体系和社交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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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蔚来北美承载的是相对底层的技术研究，所以蔚来在美国延迟销售并没有对开发工作造成太大影响。在我们短暂的体验中，可以感受到专为中国路况开发的NIO Pilot在北美各种路况下都有很好的适应性。但由于系统UI全是中文，4G网络制式不同，在试驾上无法正常开启导航等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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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来北美最大的价值是让蔚来在人才和理念上与整个硅谷这个世界科技的中心保持高度同步，而最大的风险是一旦企业无法保持良好的增长趋势，硅谷也会有更加光鲜诱人的机会。在走访中，我们了解到蔚来北美并没有降低员工的工资，但其他方面的成本控制已经初见成效。通过加强部门间的沟通，甚至与中国的沟通，资源和预算的利用率得到了显著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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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快结束的时候，我问一个员工，他对蔚来的现状有什么看法。他告诉我，“我们仍然相信蔚来能成功。毕竟，李斌把他的整个中年都奉献给了这件事。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们仍然是李斌的信徒。”

标签：蔚来特斯拉捷豹理念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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