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电子商会冯燕春：自主可控生态是应对“缺芯”的基本保障

2021年6月17日至19日，由中国汽车工业协会主办的第十一届中国汽车论坛在嘉定举行。站在新五年的起点上，本届论坛以“新起点、新战略格局——推动汽车产业高质量发展”为主题，设置“一次闭门峰会+一次会议论坛+两次中外论坛+12场主题论坛”，全方位汇聚政府领导、全球汽车企业领袖、汽车行业精英，共商汽车产业强市大计，落实国家提出的“二氧化碳排放峰值、碳中和”战略目标要求，助力打造。其中，中国电子商会自主创新与安全技术委员会主任委员冯延春在6月19日下午举行的“汽车芯荒与中国对策”主题论坛上做了主题演讲。以下为现场演讲:

各位来宾、各位领导、各位专家，下午好！特别感谢中汽协邀请我参加会议。刚才董主任和叶书记从全局到汽车行业缺乏核心的问题做了很精彩的概述和分析。我是个业余爱好者。我这几年主要做自主创新和安全。我从这两个角度看我们的“芯荒”问题，借此机会从另一个角度和大家分享。刚才叶迷提到“芯荒”的问题，其实是全球整个芯片行业面临的问题。再加上疫情，一些芯片厂商已经停产减产，包括囤积。汽车芯片只是行业的一个缩影。为什么我们国家在这个问题上感觉特别“芯荒”？其实我们都知道，以美国为首的西方世界在继续打压我们的高科技领域。结果供应链秩序被打乱了几十年，我们数字经济的增长非常快。所以要对“芯荒”的现状和可能维持的时间有心理准备。刚才叶秘书长讲完话，讲得非常到位。当我们面临“核心短缺”时，我们的决心是坚持自主创新。过去我们欠了太多的钱去攻关，现在发现除了自己，谁也指不上。所以我觉得找到我们汽车仪表芯片的自主创新才是出路，也是我们未来的主要任务。6月初，工信部电子信息司乔司长也在“世界半导体大会”上表示，全球整个芯片和半导体产业都面临一次大调整。我们只是要看到这种格局在遇到实际困难后的调整，这对我们来说既有风险也有挑战。风险在于，我们现在陷入了瓶颈。会持续多久？叶秘书长也作了分析。不管卡不卡，我们都知道半导体在车辆法规中的实际自主率。从董主任和叶秘书长的发言中，我其实得到了两个数字，一个是15%，一个是5%，属于MCU。事实上，不管数据是什么，我们实际上可以就差距达成共识。我们离它还远着呢。所以，这条路还很长。我们面临的挑战其实是芯片的制造和使用。在芯片制造和使用方面，其实也可以看到我们面临的短板。我列举的问题，比如投入不足，知识产权保护，检测认证平台等。，其实都是方方面面。我不是芯片制造方面的专家，所以我不能给你更多的建议。我想关于芯片的使用问题，叶秘书长也提到了，芯片的使用还存在一些困难，但这并不意味着解决不了。我想谈谈我对这一点的理解。刚才我们谈到了我们汽车仪表的芯片，它具有高度的安全性、可靠性、适应性和稳定性。汽车的使用环境也更加复杂。你要适应世界各地不同的恶劣天气，包括智力的提高。我们老百姓或者用户追求的是更安全、更舒适、更智能的体验。此外，我们现在从芯片设计到测试的周期非常长。经过测试，需要两到三年的时间，你还要投入生产线，你还要在供应链待上五到十年。所以这个门槛太高了，以后会很慢。这是我们现在应该注意的。工信部的领导来了。这是我们问题的症结所在。怎么解决？这里的专家比我们有更好的办法，但这是客观事实。如何应对这一挑战？第一，政策支持。这方面，我觉得有一个接一个。就几大部委特别是工信部的一些政策导向，包括刚才董主任说的，我特别赞同。政策要引导大家敢用、主动用、想用。同时，我们也做了很多努力打通产学研、企业、高校。特别是我们汽车协会，这些年一直在努力。第二点是生态发展。我搞了几年自主创新，感觉生态太重要了。……想想我们华为鸿蒙系统生态，麒麟生态，神威生态。好的增长会很快，生态发展也是我们在汽车领域必须重视的。然后是安全系统，我后面会讲到。刚才叶秘书长也提到了，操作系统是我们整个生态的基石。未来我们的生态是中国芯+中国软件，中国软操作系统是软件连接芯片和业务，以及我们汽车的各种功能和性能和未来的路、云、网核心系统。因此，我们在这方面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我们也很欣慰的看到，在国务院下发的文件中，其实这个文件当时特别提到了“以整车企业需求为牵引，可以利用龙头企业和国家制造业创新中心的平台”。在上海车展上，我也关注了我们核心的驰+中电普华AUTOSAR操作系统的底座。普华也在汽车电子操作系统上下了多年功夫，也通过了国际标准的认证。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尝试。其实，刚才叶秘书长也谈到了其他的事情。我相信我们现在面对的是汽车行业的需求，大家都做了很多努力。我非常赞同我们的操作系统不能太过分，将来对生态、产业、安全都是有害的。说到生态，我还想强调一下安全体系，这个大家都知道。当我们强调中国芯和中国软的时候，中国芯是指我们需要芯片支持来提高软件架构和计算能力，还有一个因素就是安全性。在安全问题上，原来是特斯拉有问题，大家也在微信群里看到了不同的报道或者宣传。他们问我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关于这个问题，早在十年前，我们的相关机构就发现了叫车软件存在的问题。比如我们通过车上的娱乐系统进入它的控制系统，然后它就有可能导致汽车在某些控制上失控。基于安全问题，未来只要是智能化，现在全车就像一个大手机，一个大移动智能终端，这个问题就会存在。所以我说发展中国芯和中国软，其实更重要的是安全方面。也就是说，你关心的是自己的问题。刚才叶秘书长其实列举了整个生态链，从硬件软件到其他。我们整个生态链其实存在很多安全隐患。所以除了汽车本身的安全性能，在安全性和保密性方面也要经得起考验。其实这两方面只有车的要求最高。今天早上我还去了一家安全制造商。很高兴中汽智联已经开始模拟汽车，让一些搞安全的人可以去大众测试，在模拟汽车系统中发现它的问题。这也是一个非常好的开始。这也是几个部委发的文件。现在的问题是，我们的安全能力来自哪里？我这几年搞创新是好的，但是要客观看待问题。自主本地化可控安全吗？相反，我们的独立控制并不意味着绝对安全。所以在专委会成立初期，我们用测量来推动建设和壮大。比如“测试”，就做过自主程度的评估。至于软件的原代码组件，我们或多或少使用开源，存在知识产权问题和安全漏洞。其实车也有问题。除了刚才说的公测，我们在全车系统运行的时候可能还需要很多“白帽子”或者信息安全测试人员，要主动发现问题，试错纠错，不断延伸，提高我们的安全能力。最后我想做一个总结，就是说在自主创新的核心技术研发过程中，一定要有这个理念。中国芯和中国软将共同努力，测试，双赢，并分享整个过程。齐新会齐心协力做这件事，那我们就能把这件事做好。我觉得需要我们协会和我们工信部的几个相关部门，需要做一些帮助……一些具体的细节，特别是未来车联网会接入云端，包括路侧和云端。当然，我觉得我们现在有一些布局，但是不能没有任何环节。而且现在汽车的安全问题，我觉得比网络安全问题更突出，因为它直接关系到我们的移动端，移动端后面会连接很多东西，包括我们的导航系统。所以每个环节都需要我们统筹考虑。大家都说核心短缺的问题是回避不了的。现在我们所处的国际形势，核心短缺肯定是我们近期解决不了的难题。不知道你有没有关注美欧峰会。上面提到，美国和欧盟发起了TTC美欧贸易和技术委员会，该委员会也面临着全球供应链的调整，他们不断站在自己的立场上，采取了许多措施。同时，也要关注欧盟的“指南针计划”。未来其技术将超过两纳米，产能提升至20%。美国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它现在这么做其实是为了维持在芯片行业的绝对霸主地位。在这种背景下，我认为我们必须现实一点。组织者问我今天会议的主题是什么。我特别想告诉你的是，我们搞自主创新真的不是为了封闭自己。我们专委会成立的时候，我们的宗旨和目的就是面向国际，推动创新，注重安全，服务用户。因此，我们特别希望与善意的国际伙伴一起开启合作共赢。我想这就是我今天的主题演讲。请改正错误。谢谢你。2021年6月17日至19日，由中国汽车工业协会主办的第十一届中国汽车论坛在嘉定举行。站在新五年的起点上，本届论坛以“新起点、新战略格局——推动汽车产业高质量发展”为主题，设置“一次闭门峰会+一次会议论坛+两次中外论坛+12场主题论坛”，全方位汇聚政府领导、全球汽车企业领袖、汽车行业精英，共商汽车产业强市大计，落实国家提出的“二氧化碳排放峰值、碳中和”战略目标要求，助力打造。其中，中国电子商会自主创新与安全技术委员会主任委员冯延春在6月19日下午举行的“汽车芯荒与中国对策”主题论坛上做了主题演讲。以下为现场演讲:

各位来宾、各位领导、各位专家，下午好！特别感谢中汽协邀请我参加会议。刚才董主任和叶书记从全局到汽车行业缺乏核心的问题做了很精彩的概述和分析。我是个业余爱好者。我这几年主要做自主创新和安全。我从这两个角度看我们的“芯荒”问题，借此机会从另一个角度和大家分享。刚才叶迷提到“芯荒”的问题，其实是全球整个芯片行业面临的问题。再加上疫情，一些芯片厂商已经停产减产，包括囤积。汽车芯片只是行业的一个缩影。为什么我们国家在这个问题上感觉特别“芯荒”？其实我们都知道，以美国为首的西方世界在继续打压我们的高科技领域。结果供应链秩序被打乱了几十年，我们数字经济的增长非常快。所以要对“芯荒”的现状和可能维持的时间有心理准备。刚才叶秘书长讲完话，讲得非常到位。当我们面临“核心短缺”时，我们的决心是坚持自主创新。过去我们欠了太多的钱去攻关，现在发现除了自己，谁也指不上。所以我觉得找到我们汽车仪表芯片的自主创新才是出路，也是我们未来的主要任务。6月初，工信部电子信息司乔司长也在“世界半导体大会”上表示，全球整个芯片和半导体产业都面临一次大调整。我们只是要看到这种格局在遇到实际困难后的调整，这对我们来说既有风险也有挑战。风险在于，我们现在陷入了瓶颈。会持续多久？叶秘书长也作了分析。不管卡不卡，我们都知道半导体在车辆法规中的实际自主率。从董主任和叶秘书长的发言中，我其实得到了两个数字，一个是15%，一个是5%，属于MCU。事实上，不管数据是什么，我们实际上可以就差距达成共识。我们离它还远着呢。所以，这条路还很长。我们面临的挑战其实是芯片的制造和使用。在芯片制造和使用方面，其实也可以看到我们面临的短板。我列举的问题，比如投入不足，知识产权保护，检测认证平台等。，其实都是方方面面。我不是芯片制造方面的专家，所以我不能给你更多的建议。我想关于芯片的使用问题，叶秘书长也提到了，芯片的使用还存在一些困难，但这并不意味着解决不了。我想谈谈我对这一点的理解。刚才我们谈到了我们汽车仪表的芯片，它具有高度的安全性、可靠性、适应性和稳定性。汽车的使用环境也更加复杂。你要适应世界各地不同的恶劣天气，包括智力的提高。我们老百姓或者用户追求的是更安全、更舒适、更智能的体验。此外，我们现在从芯片设计到测试的周期非常长。经过测试，需要两到三年的时间，你还要投入生产线，你还要在供应链待上五到十年。所以这个门槛太高了，以后会很慢。这是我们现在应该注意的。工信部的领导来了。这是我们问题的症结所在。怎么解决？这里的专家比我们有更好的办法，但这是客观事实。如何应对这一挑战？第一，政策支持。这方面，我觉得有一个接一个。就几大部委特别是工信部的一些政策导向，包括刚才董主任说的，我特别赞同。政策要引导大家敢用、主动用、想用。同时，我们也做了很多努力打通产学研、企业、高校。特别是我们汽车协会，这些年一直在努力。第二点是生态发展。我搞了几年自主创新，感觉生态太重要了。……想想我们华为鸿蒙系统生态，麒麟生态，神威生态。好的增长会很快，生态发展也是我们在汽车领域必须重视的。然后是安全系统，我后面会讲到。刚才叶秘书长也提到了，操作系统是我们整个生态的基石。未来我们的生态是中国芯+中国软件，中国软操作系统是软件连接芯片和业务，以及我们汽车的各种功能和性能和未来的路、云、网核心系统。因此，我们在这方面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我们也很欣慰的看到，在国务院下发的文件中，其实这个文件当时特别提到了“以整车企业需求为牵引，可以利用龙头企业和国家制造业创新中心的平台”。在上海车展上，我也关注了我们核心的驰+中电普华AUTOSAR操作系统的底座。普华也在汽车电子操作系统上下了多年功夫，也通过了国际标准的认证。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尝试。其实，刚才叶秘书长也谈到了其他的事情。我相信我们现在面对的是汽车行业的需求，大家都做了很多努力。我非常赞同我们的操作系统不能太过分，将来对生态、产业、安全都是有害的。说到生态，我还想强调一下安全体系，这个大家都知道。当我们强调中国芯和中国软的时候，中国芯是指我们需要芯片支持来提高软件架构和计算能力，还有一个因素就是安全性。在安全问题上，原来是特斯拉有问题，大家也在微信群里看到了不同的报道或者宣传。他们问我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关于这个问题，早在十年前，我们的相关机构就发现了叫车软件存在的问题。比如我们通过车上的娱乐系统进入它的控制系统，然后它就有可能导致汽车在某些控制上失控。基于安全问题，未来只要是智能化，现在全车就像一个大手机，一个大移动智能终端，这个问题就会存在。所以我说发展中国芯和中国软，其实更重要的是安全方面。也就是说，你关心的是自己的问题。刚才叶秘书长其实列举了整个生态链，从硬件软件到其他。我们整个生态链其实存在很多安全隐患。所以除了汽车本身的安全性能，在安全性和保密性方面也要经得起考验。其实这两方面只有车的要求最高。今天早上我还去了一家安全制造商。很高兴中汽智联已经开始模拟汽车，让一些搞安全的人可以去大众测试，在模拟汽车系统中发现它的问题。这也是一个非常好的开始。这也是几个部委发的文件。现在的问题是，我们的安全能力来自哪里？我这几年搞创新是好的，但是要客观看待问题。自主本地化可控安全吗？相反，我们的独立控制并不意味着绝对安全。所以在专委会成立初期，我们用测量来推动建设和壮大。比如“测试”，就做过自主程度的评估。至于软件的原代码组件，我们或多或少使用开源，存在知识产权问题和安全漏洞。其实车也有问题。除了刚才说的公测，我们在全车系统运行的时候可能还需要很多“白帽子”或者信息安全测试人员，要主动发现问题，试错纠错，不断延伸，提高我们的安全能力。最后我想做一个总结，就是说在自主创新的核心技术研发过程中，一定要有这个理念。中国芯和中国软将共同努力，测试，双赢，并分享整个过程。齐新会齐心协力做这件事，那我们就能把这件事做好。我觉得需要我们协会和我们工信部的几个相关部门，需要做一些帮助……一些具体的细节，特别是未来车联网会接入云端，包括路侧和云端。当然，我觉得我们现在有一些布局，但是不能没有任何环节。而且现在汽车的安全问题，我觉得比网络安全问题更突出，因为它直接关系到我们的移动端，移动端后面会连接很多东西，包括我们的导航系统。所以每个环节都需要我们统筹考虑。大家都说核心短缺的问题是回避不了的。现在我们所处的国际形势，核心短缺肯定是我们近期解决不了的难题。不知道你有没有关注美欧峰会。上面提到，美国和欧盟发起了TTC美欧贸易和技术委员会，该委员会也面临着全球供应链的调整，他们不断站在自己的立场上，采取了许多措施。同时，也要关注欧盟的“指南针计划”。未来其技术将超过两纳米，产能提升至20%。美国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它现在这么做其实是为了维持在芯片行业的绝对霸主地位。在这种背景下，我认为我们必须现实一点。组织者问我今天会议的主题是什么。我特别想告诉你的是，我们搞自主创新真的不是为了封闭自己。我们专委会成立的时候，我们的宗旨和目的就是面向国际，推动创新，注重安全，服务用户。因此，我们特别希望与善意的国际伙伴一起开启合作共赢。我想这就是我今天的主题演讲。请改正错误。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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