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来的秋日“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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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019

这个行业的下半部分是什么故事？我们仍然愿意相信，“这不是一个梦想破灭的故事，而是一个关于选择和重生的故事

文|丁天

编辑|陈岚

两年前，在得克萨斯州奥斯汀，NIO在宗教节日前夕和黄昏时分，在西南部的全球技术潮流活动上发布了其首款名为EVE的全自动驾驶概念车。

也许，这也为NIO此时此刻的“动荡的秋天”奠定了基础。

昨天下午，蔚来汽车发布了2019年第二季度的财务报告。本季度营收15.08亿元，较一季度的16.31亿元下降7.5%，净亏损32.85亿元，同比增长83%，环比增长25.2%。此外，其汽车销售收入为14.14亿元，环比下降7.9%，汽车销售毛利率为负24.1%，而上一季度仅为负7.2%。

亏损情况比预期的还要严重，NIO被迫筹集更多资金，并计划裁员数千人，剥离部分业务。

自入秋以来，NIO裁员的传闻和行动不断。

8月22日，NIO创始人、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李斌在一封内部信中宣布，到9月底，公司将在全球范围内减少1200个职位，调整后的公司人员规模约为7500人。裁员主要集中在人力资源、法律事务和财务等运营支持部门。

此前，据腾讯新闻《前线》报道，NIO在美国的硅谷分公司确实在裁员，截至美国时间8月16日，已有100名员工被解雇。

NIO北美总部位于美国硅谷核心区，主要负责自动驾驶技术的研发。总部一度计划将员工人数扩大到1000多人，但后来，自动驾驶成了烫手山芋。

不久前，有传言称NIO汽车正在考虑将其自动驾驶业务部门与滴滴分拆的自动驾驶公司合并。对此，滴滴直言不讳：没有相关的合并计划。

还有报道称，已经在美国纽约证券交易所上市的NIO Motors正计划回归其科创版，IDG和高瓴资本等运营商也参与其中。美国股市无法再生存的舆论已经开始蔓延，创始人兼董事长李斌否认了这一说法，他说：“我们还没有回到科创板，短期内也没有这样的计划。

8月14日，李斌在一封内部邮件中宣布，公司联合创始人兼执行副总裁郑贤聪已退休。这也是继6月底NIO软件开发副总裁庄力之后离职的另一位高管。

裁员丑闻、谣言四起，核心高管的离职无疑是一个“动荡的秋天”。

回到一年前的秋天，位于纽约曼哈顿下城百老汇街18号的纽约证券交易所总部大楼外，挂着NIO Motors的品牌旗帜和横幅。上午9点30分，NIO敲响了纽约证券交易所的钟声。

但秋季和秋季之间的得失相隔不止一个季节。在这场造车马拉松比赛中，NIO率先跑了起来，但整个行业的终点并不那么明确。

鲁明实验室成立

当天在台上敲钟的不是李斌或蔚来汽车的高级管理团队，而是蔚来汽车12名用户的代表。这12位车主包括普通用户、NIO员工、合作伙伴和投资者。

李斌表示，这是蔚来汽车践行“用户企业”初心的行动之一。

前往美国敲钟的0382车主说：“太不可思议了。我买了一辆ES8来到纽约。我可以为此吹嘘一辈子。NIO的价值观已经注入了我的血液，还有b……

我的血管里流淌着鲜血

用户企业可能是NIO做的最严肃的事情。核心是两点。首先，如何从汽车、智能、服务和数字化四个方面重新定义用户体验；

其次，如何通过汽车建立社区，并在线上线下与用户建立联系。

李斌在其招股书《致投资者的一封信》中强调，“蔚来的愿景是创建一个从汽车开始的社区，一个分享快乐、共同成长的社区

尽管这个故事听起来不错，但非用户和市场并没有为此买单。

根据NIO汽车的招股书文件，其2018年上半年的净亏损为5.026亿美元，而2016年和2017年的净亏损分别为25.7亿元和50.2亿元。仅从当年上半年的趋势来看，损失已经变得越来越严重。

于是，IPO招股书一出，关于NIO“圈钱”、李斌“割韭菜”的传闻便甚嚣尘上。

LUMING LAB软银退出

NIO发展的更大变化在于软银的退出。

今年年初，据外媒报道，软银计划在NIO的首次公开募股中购买价值约2亿美元的股票。在其上市前几天，媒体报道称，日本软银集团已决定不投资NIO的首次公开募股。

软银的放弃，加上当时科技股市场的受挫，无疑影响了投资者的信心，因为华尔街普遍看跌。

当NIO正式登陆纽约证券交易所时，其公开发行价格定为6.25美元，这是其最早提交的招股说明书中6.25-8.25美元发行价格区间的下限。当天开盘后，跌破发行价至6美元，较发行价下跌4.15%。

当时，NIO Motors从未兑现其关于交付的承诺。

首先，据说将在2018年第一季度完成交付，然后在4月下旬改为第一批。尽管一再推迟，但最终在5月底交付，但只生产了10辆车。截至发布，NIO已经生产了2200台NIO ES8，交付了1381台，这与承诺的进展相去甚远。

但自推出以来，NIO并非没有辉煌的时刻。尽管它远未盈利，但这并不妨碍它成为美国股市中真正的怪兽股。

风光无限期间，蔚来汽车连续一周上涨，三天涨幅超过30%。哥伦比亚广播节目将NIO的ES8 SUV称为“特斯拉杀手”。

与此同时，NIO的融资步伐持续加快，ES8产量持续攀升，交付稳步推进，软件功能和服务能力不断提高，展示了公司不断增长的执行力。去年年底，蔚来汽车在合肥工厂推出了第10000辆ES8。

在这一点上，李斌还完成了与小鹏汽车的押宝，交付1万辆汽车。

何小鹏当天回应称，“确实超出了预期。祝贺你，加油，我们期待着明年1月的发射数量超过我们的目标

鲁明实验室危机即将到来

汽车市场正在衰退，补贴也在下降。在双重压力下，拥有良好寿命的新能源汽车并不多，蔚来也不例外。

在前七个月，NIO交付了8379辆汽车，仅实现了该公司40000辆汽车的年度最低销售目标的20.9%，其中包括8000多辆汽车中的ES8和ES6。

ES6将于今年6月底交付，这款五座SUV对蔚来来说是一款极具战略意义的车型。但ES6从江淮NIO工厂慢慢下线的那一刻，只能证明NIO有了第二款量产车型。

但两款车型的销量呈现出相对明显的“一消一增”状态，实际上可能处于“左右斗争”之中。

ES6和ES8都是外观相似的纯电动SUV。不同的是，ES6的车身略小，续航里程更长，整体售价在10万元左右。两款车型的性价比相差不大，目标客户也相对相似。ES6的推出实际上挤压了ES8的部分市场份额。

根据NIO Automotive的公告，2019年5月，ES8的交付量为1089辆，而ES6尚未交付；6月份，ES6交付了413辆，而ES8则减少到927辆；

7月，ES6的交付量增加到673台，而ES8的交付量骤降到164台。

可以看出，两者之间存在着显著的内部同质化竞争，因此ES6对整体销量的提振作用不大。

财报数据显示，蔚来汽车2018年实现总营收49.51亿元，净亏损96.4亿元。根据2019年第一季度财报，蔚来汽车实现销售收入15.352亿元，环比下降54.6%。

与此同时，2019年新政策出台后，新能源汽车补贴明显下降。补贴的大幅下降不仅说服了客户，还增加了NIO在基础设施、土地租金和其他成本方面的支出。

因此，在与广汽、长安等国有背景的公司合作后，NIO还与国有背景的北京亦庄国际投资发展有限公司合作，获得100亿元融资。

根据协议，NIO将在北京经济技术开发区成立一个名为“NIO中国”的新实体，并向“NIO China”注入特定的业务和资产。亦庄国投将通过其指定投资公司或联合其他投资者向“NIO中国”出资100亿元现金，以收购“NIO China”的非控股股东股权。

此外，亦庄国投还将协助“NIO中国”建设或引入第三方，共同建设NIO中国的先进制造基地，生产公司的第二代平台车型。当时有人猜测，第二代车型是NIO刚刚在上海车展上亮相的纯电动轿车ET 7。

不久前，NIO取消了在上海嘉定建厂的计划。上海仍然选择了特斯拉。

有声音认为，新版《汽车行业投资管理条例》出台后，NIO被特斯拉排除在上海之外。更有媒体认为，NIO目前的资金链不足以支撑巨额开支，并已决定主动暂停在上海的工厂建设。

此时，亦庄国投表示，将协助建设“NIO中国”，或引入第三方共同建设NIO中国的先进制造基地，这意味着NIO可能会重启其在北京的工厂建设计划。

在5月的财报会上，李斌明确表示，ET7将延期，明年将推出现有NP1平台下的产品。但是我们的新产品发布时间很快，所以我们将在明年下半年销售这款车

因此，有媒体猜测，蔚来继合肥之后的下一个目的地——北京，将是ES系列下的第三款车型，并将投入量产。

但如果有人希望依靠新的ESXi来肩负NIO的销售大旗，那么NIO的压力可想而知。

鲁明实验室自燃事件

互联网科技公司面临的真正危险往往始于安全。

自今年年初以来，西安、上海、武汉等城市发生了四起NIO ES8自燃事件。虽然没有人员伤亡，但NIO在消费者心目中的品牌形象已经大打折扣，车主们也开始担心自己的驾驶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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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7日，NIO向国家市场监管总局提交了召回计划，紧急召回了2018年4月2日至2018年10月19日期间生产的4803辆配备动力电池组的ES8汽车，占2018年整体交付量的42.3%。

召回后，NIO免费将问题车辆上的NEV-P50模块更换为带有NEV-P102模块的电池组。

李斌说：“更换电池组以消除安全隐患是最具成本效益的方法，但对我们来说是最令人放心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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