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阳车评】丰田换帅凸显“大象”转身之困

13年多后，这家全球最大的汽车公司的负责人发生了变化。1月26日，日本丰田汽车公司董事会召开会议，宣布丰田章男将辞去丰田汽车公司总裁一职，出任丰田汽车公司董事长。总裁职位由丰田汽车公司旗下豪华品牌雷克萨斯的负责人佐藤恒志接任。这项任命将于今年4月1日正式生效。日本企业中“总裁”的地位高于总裁，但舆论普遍认为总裁才是企业管理的真正决策者。这意味着丰田章男将退居“二线”，与此同时，这家全球汽车巨头将重新开启丰田家族和外籍人士轮流担任总裁的新时代。作为丰田创始人丰田章一郎的孙子，丰田章男于2009年6月被任命。上任之初，国际金融危机导致该公司出现严重的财政赤字。随后，该公司经历了多次测试，如全球大规模产品召回、日本地震、芯片短缺和新冠肺炎。对此，丰田章男继续推进内部重组改革，全力打造TNGA，提升产品力。目前，包括大发和日野在内的集团年销量已突破千万辆，超过大众集团，连续三年成为全球最大汽车制造商。在带领丰田赢得全球销量的同时，丰田章男误判了全球汽车行业的变化趋势。基于其在混合动力技术和燃料电池技术方面的优势和信心，丰田有意跨越纯电动阶段，直接从混合动力向氢燃料跨越。与丰田不同，中国在新能源汽车技术转型战略中选择了纯电动汽车作为新能源汽车产业化的突破点，改变了全球汽车产业格局。得益于其卓越的顶层设计、不断完善的支持政策体系、企业的集体努力以及大规模的市场优势，中国新能源（600617）汽车产销规模不仅连续8年保持世界第一，也成为引领欧美汽车公司加速向电动化转型的重要力量。问题是，面对全球汽车行业的电动化浪潮，丰田章男并不认同电动汽车的发展道路。他还多次在公共场合“炮轰电动汽车”，并表示“电动汽车既不环保，也不节约成本”。“电动汽车越多，二氧化碳就越多”。领导者的态度将不可避免地影响丰田推进电动化的决心和速度。面对汹涌的电动化浪潮，尽管丰田章男在三年前也推出了电动化战略和e-TNGA平台，甚至在发布会上一口气推出了15款新电动汽车，但如今丰田的纯电动汽车还没有在市场上找到存在感。公开数据显示，特斯拉去年在全球销量超过130万辆，比亚迪（002594）纯电动汽车销量超过90万辆；

丰田的纯电动汽车销量并没有前两款那么小，其试图重新定义纯电动产品bZ4X，却被网友嘲笑为“验证码”车型，在市场上毫无存在感。“我是老一辈，也感受到了做‘汽车制造商’的局限性。我认为在新时代退休是必要的。我相信在过去的13年里，我已经为传递接力棒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新的管理团队肩负着将丰田转变为移动出行公司的使命。“很难想象丰田章男对自己的真实评价是在网络新闻发布会上发表这样的演讲。然而，这也从另一个维度凸显了当前“大象”转身的困境“不仅在于企业对过去思维模式和旧路径的依赖，还在于庞大的组织结构和复杂低效的流程的拖累。事实上，当面临赛道切换时，“既必要又必要”这两个目标的同时存在往往会使车企越成功，难度就越大。此前，大众汽车集团首席执行官赫伯特·迪斯刚刚卸任。与丰田章男对电气化的“保守”态度相比，迪斯更激进，但在集团内部也存在争议。然而，软件开发项目进度的严重延误和预算超支最终成为了他们被解雇的导火索。这艘船很难掉头。面对全球汽车行业百年来前所未有的变化，传统汽车公司目前正在探索前进的道路，企业领导者的愿景、态度和决策无疑将对企业的未来产生深远影响。丰田和大众能否在换帅后突破转型困境，在汽车转型新时代保持领先地位，显然需要时间来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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