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号响亮、成绩一般，德国自动驾驶的「冰火两重天」

编者按:回顾过去十年汽车产业的演进，自动驾驶已经成为科技强国抢占未来移动出行话语权的主战场。各国政策对外开放，企业技术短兵相接，配套产品层出不穷...一个无人驾驶的时代正在慢慢到来。

在这个过程中，各大洲的国家是如何拥抱变化的？如何驶向无人码头？

基于此，新智家推出《全球自动驾驶行业变革》系列文章，穿越浩瀚繁杂的信息森林，聚焦各国自动驾驶行业应用。

本文是新智家“全球自动驾驶产业变革”系列文章之二，主角:德国。

世界大战、国家分裂、欧盟成立后，世界上第一辆三轮汽车仍然静静地沉睡在德国斯图加特的奔驰汽车博物馆里，等待世界再次唤醒它。

在136年的汽车工业发展中，德国经历了低谷和高峰，汽车成为其文化中一个亮丽的背景。

在自动驾驶风潮席卷的当下，德国古老汽车工业的肌体又增添了一层新的色彩——传统汽车工业的传承不可动摇，也为自动驾驶的落地做了铺垫。

新旧产业交汇的时候，德国自动驾驶的进程可能会有很多未知的方面。

处于政策前沿的先锋。

1885年，德国工程师戈特利布·戴姆勒制造了世界上第一台汽油发动机。次年，世界上第一辆汽车也在德国诞生。

当时，第二次工业革命在欧洲大陆方兴未艾，和平统一的内部环境使德国在短短30年内完成了工业革命。内燃机的改进和汽车的发明也为德国汽车工业的发展插上了一双有力的翅膀。

经过百年工业发展，2020年德国汽车工业产值已占其国内生产总值的9.8%，近百万人从事汽车工业上下游相关工作，汽车工业已成为德国在世界上最重要的名片之一。

然而，随着无内燃机新能源汽车的出现，以及人们对自动驾驶汽车的日益关注，德国的汽车工业开始受到威胁。

为了跟上时代的步伐，德国政府在2015年发布的《自动驾驶与互联驾驶战略》中提出，在自动驾驶领域保持领先地位是“国家持续发展和繁荣的基础”。

德国联邦交通部长雄心勃勃:“德国必须成为自动驾驶技术的世界第一。”

当时自动驾驶刚刚掀起第一波热潮，德国的反应并不迅速。随后，在这一战略的指导下，德国的自动驾驶产业开始成长。

根据德国《汽车周刊》的报道，2011年至2018年间，欧洲专利局的自动驾驶专利数量占专利申请总量的14%，居欧洲首位。其中，大多数专利来自博世和Mainland China等零部件供应商。

此外，一批自动驾驶创业公司也于2017年前后在德国密集萌芽。

根据Crunchbase和Tracxn等数据，目前德国与自动驾驶汽车相关的公司超过70家，涵盖自动驾驶、传感器、地图定位、大数据等领域。

由于对自动驾驶产业的重视，德国也成为世界上第一个为自动驾驶立法的国家。2017年以来，德国多次修改道路交通法。德国联邦议院通过的第八次修订后的《道路交通法》规定，在一定的时间和条件下，高度自动化的驾驶系统可以接管驾驶员对汽车的控制权，并区分不同责任主体的权利和义务。

近日，德国联邦委员会通过新版《道路交通法》，允许无人驾驶汽车于2022年在德国公共道路上行驶，前提是可以随时远程接管。

此外……，德国率先考虑到自动驾驶汽车的数据隐私和道德问题，并为其颁布了相关政策。

在数据隐私方面，德国政府要求自动驾驶车辆必须配备黑匣子。正常情况下，数据保存时间不得超过6个月；即使是发生交通事故的车辆，数据保存时间也不应超过3年。

在伦理方面，德国自动驾驶伦理委员会也颁布了自动驾驶的指导原则，为企业研发自动驾驶技术提供参考。

指导原则包括人类优先于动物和财产，每个人都有平等的生存权，这为公司在设计自动驾驶汽车时提供了伦理指导。

缓慢的路试

德国政府同时采取了很多措施发展自动驾驶，但技术方面似乎跟不上配套措施的步伐。

根据加州交通管理局发布的《2020年自动驾驶脱离报告》，在29家参与公司中，来自德国的宝马和奔驰几乎滑出前20名，分别排名17和19。

具体数值上，排名前两位的Waymo和Cruise平均接管里程分别约为4.8万km和4.6万km；对于宝马和奔驰来说，这个数据也只是几十公里的量级。

成绩不理想可能很大程度上要归咎于德国的特殊国情——虽然自动驾驶测试开始的比较早，但并不顺利。

在自动驾驶发展的早期，德国还是《维也纳道路交通公约》的成员国，根据该公约，驾驶员在驾驶时必须始终控制交通工具。

所以德国早期的自动驾驶路测条件有限，多在国外，封闭环境，高速公路不限。例如，奔驰和宝马此前曾在中国与百度合作自动驾驶项目。

而相对封闭、单一的路测环境，无法为自动驾驶汽车采集多条道路数据，以提高其应对各种长尾场景的能力。

2016年3月23日，新版《维也纳道路交通公约》在德国正式生效。公约中首次加入了关于自动驾驶的法律条款，允许汽车在特定情况下启动自动驾驶模式。

然而，直到2017年5月，德国联邦议院通过第八次修订后的道路交通法，德国才开始在中国大规模建设自动驾驶测试区，开始自动驾驶公共道路测试。

2018年，柏林在两条开放道路上开启了无人驾驶公交车的试运营。

2019年，德国在柏林市中心开设了全球首个自动驾驶，5辆配备安全员的L3级自动驾驶汽车将在市区行驶。

据悉，该路段为双向三车道，配有红绿灯系统、环岛、自行车道和人行道、停车场和出入口等道路环境。在3.6公里的市中心道路上，行人和骑自行车的人非常密集，每天的车流量可达6万辆。

目前相关测试已经在柏林、汉堡、亚琛、杜伊斯堡、奥尔登霍文等城市展开。

此外，德国和法国还在双方的跨境道路上划分了一个自动驾驶测试区。试验路段长70公里，连接德国西部和法国东部。

除了国内公司，还允许国外公司在德国进行多路段、多场景的自动驾驶测试。

2019年，仙途智能与德国最大的环卫公司之一ALBA集团合作，其无人驾驶扫地机现已在德国威廉港试运行。

2020年，德国认证机构TüV Süd向Mobileye等企业发放了首批自动驾驶路测牌照。获得许可的企业可以在德国城市、农村和高速公路的开放道路上进行自动驾驶测试。

去年11月，新石器成为国内首家获得TV南德意志L4无人车项目认证的公司，旗下L4无人车将在德国杜伊斯堡投入运营。

德国此后一直在追赶，虽然在自动驾驶测试上慢了一点。

不容忽视的工业潜力

自动驾驶技术对汽车行业的影响就像一块巨石被扔进平静的湖中，一波一波搅动着德国汽车行业。

杜伊斯堡-埃森大学汽车研究中心的一项研究显示，随着新车的出现，到2030年，德国主机厂和一级企业将失去23.4万个工作岗位。

另一方面，德国汽车全球份额的下降也在迫使德国开发面向未来的自动驾驶技术。

杜伊斯堡-埃森大学的费迪南德·杜登霍夫(Ferdinand Dudenhoff)教授指出，1997年德国汽车的全球份额为11.9%，2019年这一数字降至5.9%，且仍有进一步降低的可能。

在失业增加和全球汽车行业重心转移的风险下，德国政府、汽车行业和大学近年来不断加大对自动驾驶技术的投入。

德国总理安格拉·默克尔在一次活动中提出，德国将重点增加人工智能和电动汽车的研发支出，到2025年这方面的研发支出比例将升至GDP的3.5%。

德国汽车工业联合会负责人伯恩哈德·马特斯(Bernhard Martes)也在2019年表示，未来三年德国汽车工业将在自动驾驶领域投资180亿欧元。

除了政策，研究界也在努力。

在过去的几年里，德国的几所大学已经投资了数百万欧元……n平均开展自动驾驶相关项目的研究。其中不乏以汽车相关专业闻名的大学，如柏林工业大学、慕尼黑工业大学等。

自上而下推动自动驾驶的发展，德国的自动驾驶专利数量逐渐增加。

根据科隆经济研究所(IW)的一项研究，德国制造商拥有全球自动驾驶专利的52%，前十名中有六名来自德国公司。

自动驾驶技术提升的同时，叠加德国品牌效应，或助推德国自动驾驶汽车出口。

根据2019年发布的《ANSYS全球自动驾驶汽车报告》，24%的受访者认为奔驰、奥迪、宝马、保时捷等德国主机厂将生产最安全可靠的自动驾驶汽车。而这与德国汽车工业的深厚底蕴是分不开的。

虽然德国的自动驾驶技术看起来并不在世界前列，但德国是有爆发力的，就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赶上技术。

二战后，德国的军事工业受到美英法等国的严重打击。一度禁止发展德国合成汽油和橡胶、某几类机床等行业，拆除70%的工业基础设施。

《波茨坦会议公报》中的一项要求规定:“为了摧毁德国的作战能力，必须禁止和防止武器、装备、战争工具以及各种类型的飞机和海船的生产。”

在这种情况下，对美英法等国威胁略小的汽车产业成为德国振兴经济的重要途径之一。

经过十几年的发展，1960年德国汽车年产量达到200万辆，10年间增长了5.7倍，年均增长21%。德国从此成为欧洲最大的汽车生产国和出口国。

在汽车工业历史悠久、品牌深深占据用户心智、当局对自动驾驶技术下重注的情况下，随着搭载先进自动驾驶技术的德国汽车的量产下线，德国将能够在自动驾驶领域占据和今天一样的地位。

总结

从来没有一个国家像德国一样把汽车工业视为国民经济的命脉。即使是在这一领域与德国平起平坐的美国，汽车产值也只占其GDP的0.8%。

二战后在多国高压经济制裁下，德国抓住大国博弈的政策空隙，仅用十年就重回巅峰。

时至今日，德国人到处都掩饰不住对汽车工业的自豪。以及德国政府对自动驾驶的提前开放，或是其试图在新时代保持傲人的资本。

同时也要看到，虽然早早定下了“世界第一”的目标，出台了多项突破性政策，但德国驾考的步伐起步较晚，行动缓慢。

德国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来实现其宏伟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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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过程中，各大洲的国家是如何拥抱变化的？如何驶向无人码头？

基于此，新智家推出《全球自动驾驶行业变革》系列文章，穿越浩瀚繁杂的信息森林，聚焦各国自动驾驶行业应用。

本文是新智家“全球自动驾驶产业变革”系列文章之二，主角:德国。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国家的分裂和欧盟的建立，世界上第一个三…轮式汽车依然静静地沉睡在德国斯图加特的奔驰汽车博物馆里，等待世界再次唤醒它。

在136年的汽车工业发展中，德国经历了低谷和高峰，汽车成为其文化中一个亮丽的背景。

在自动驾驶风潮席卷的当下，德国古老汽车工业的肌体又增添了一层新的色彩——传统汽车工业的传承不可动摇，也为自动驾驶的落地做了铺垫。

新旧产业交汇的时候，德国自动驾驶的进程可能会有很多未知的方面。

处于政策前沿的先锋。

1885年，德国工程师戈特利布·戴姆勒制造了世界上第一台汽油发动机。次年，世界上第一辆汽车也在德国诞生。

当时，第二次工业革命在欧洲大陆方兴未艾，和平统一的内部环境使德国在短短30年内完成了工业革命。内燃机的改进和汽车的发明也为德国汽车工业的发展插上了一双有力的翅膀。

经过百年工业发展，2020年德国汽车工业产值已占其国内生产总值的9.8%，近百万人从事汽车工业上下游相关工作，汽车工业已成为德国在世界上最重要的名片之一。

然而，随着无内燃机新能源汽车的出现，以及人们对自动驾驶汽车的日益关注，德国的汽车工业开始受到威胁。

为了跟上时代的步伐，德国政府在2015年发布的《自动驾驶与互联驾驶战略》中提出，在自动驾驶领域保持领先地位是“国家持续发展和繁荣的基础”。

德国联邦交通部长雄心勃勃:“德国必须成为自动驾驶技术的世界第一。”

当时自动驾驶刚刚掀起第一波热潮，德国的反应并不迅速。随后，在这一战略的指导下，德国的自动驾驶产业开始成长。

根据德国《汽车周刊》的报道，2011年至2018年间，欧洲专利局的自动驾驶专利数量占专利申请总量的14%，居欧洲首位。其中，大多数专利来自博世和Mainland China等零部件供应商。

此外，一批自动驾驶创业公司也于2017年前后在德国密集萌芽。

根据Crunchbase和Tracxn等数据，目前德国与自动驾驶汽车相关的公司超过70家，涵盖自动驾驶、传感器、地图定位、大数据等领域。

由于对自动驾驶产业的重视，德国也成为世界上第一个为自动驾驶立法的国家。2017年以来，德国多次修改道路交通法。德国联邦议院通过的第八次修订后的《道路交通法》规定，在一定的时间和条件下，高度自动化的驾驶系统可以接管驾驶员对汽车的控制权，并区分不同责任主体的权利和义务。

近日，德国联邦委员会通过新版《道路交通法》，允许无人驾驶汽车在随时可以远程接管的前提下，于2022年在德国公共道路上行驶。

此外，德国率先考虑到自动驾驶汽车的数据隐私和道德问题，并为其出台了相关政策。

在数据隐私方面，德国政府要求自动驾驶车辆必须配备黑匣子。正常情况下，数据保存时间不得超过6个月；即使是发生交通事故的车辆，数据保存时间也不应超过3年。

在伦理方面，德国自动驾驶伦理委员会也颁布了自动驾驶的指导原则，为企业研发自动驾驶技术提供参考。

指导原则包括人类优先于动物和财产，每个人都有平等的生存权，这为公司在设计自动驾驶汽车时提供了伦理指导。

缓慢的路试

德国政府同时采取了很多措施发展自动驾驶，但技术方面似乎跟不上配套措施的步伐。

根据加州交通管理局发布的《2020年自动驾驶脱离报告》，在29家参与公司中，来自德国的宝马和奔驰几乎滑出前20名，分别排名17和19。

具体数值上，排名前两位的Waymo和Cruise平均接管里程分别约为4.8万km和4.6万km；对于宝马和奔驰来说，这个数据也只是几十公里的量级。

成绩不理想可能很大程度上要归咎于德国的特殊国情——虽然自动驾驶测试开始的比较早，但并不顺利。

在自动驾驶发展的早期，德国还是《维也纳道路交通公约》的成员国，根据该公约，驾驶员在驾驶时必须始终控制交通工具。

所以德国早期的自动驾驶路测条件有限，多在国外，封闭环境，高速公路不限。例如，奔驰和宝马此前曾在中国与百度合作自动驾驶项目。

而相对封闭、单一的路测环境，无法为自动驾驶汽车采集多条道路数据，以提高其应对各种长尾场景的能力。

2016年3月23日，新版《维也纳道路交通公约》在德国正式生效。公约中首次加入了关于自动驾驶的法律条款，允许汽车在特定情况下启动自动驾驶模式。

然而，直到2017年5月，德国联邦议院通过第八次修订后的道路交通法，德国才开始在中国大规模建设自动驾驶测试区，开始自动驾驶公共道路测试。

2018年，柏林在两条开放道路上开启了无人驾驶公交车的试运营。

2019年，德国在柏林市中心开设了全球首个自动驾驶，5辆配备安全员的L3级自动驾驶汽车将在市区行驶。

据悉，该路段为双向三车道，配有红绿灯系统、环岛、自行车道和人行道、停车场和出入口等道路环境。在3.6公里的市中心道路上，行人和骑自行车的人非常密集，每天的车流量可达6万辆。

目前相关测试已经在柏林、汉堡、亚琛、杜伊斯堡、奥尔登霍文等城市展开。

此外，德国和法国还在双方的跨境道路上划分了一个自动驾驶测试区。试验路段长70公里，连接德国西部和法国东部。

除了国内公司，还允许国外公司在德国进行多路段、多场景的自动驾驶测试。

2019年，仙途智能与德国最大的环卫公司之一ALBA集团合作，其无人驾驶扫地机现已在德国威廉港试运行。

2020年，德国认证机构TüV Süd向Mobileye等企业发放了首批自动驾驶路测牌照。获得许可的企业可以在德国城市、农村和高速公路的开放道路上进行自动驾驶测试。

去年11月，新石器成为国内首家获得TV南德意志L4无人车项目认证的公司，旗下L4无人车将在德国杜伊斯堡投入运营。

德国此后一直在追赶，虽然在自动驾驶测试上慢了一点。

不容忽视的工业潜力

自动驾驶技术对汽车行业的影响就像一块巨石被扔进平静的湖中，一波一波搅动着德国汽车行业。

杜伊斯堡-埃森大学汽车研究中心的一项研究显示，随着新车的出现，到2030年，德国主机厂和一级企业将失去23.4万个工作岗位。

另一方面，德国汽车全球份额的下降也在迫使德国发展面向未来的自动驾驶技术。

杜伊斯堡-埃森大学的费迪南德·杜登霍夫(Ferdinand Dudenhoff)教授指出，1997年德国汽车的全球份额为11.9%，2019年这一数字降至5.9%，且仍有进一步降低的可能。

在失业增加和全球汽车行业重心转移的风险下，德国政府、汽车行业和大学近年来不断加大对自动驾驶技术的投入。

德国总理安格拉·默克尔在一次活动中提出，德国将重点增加人工智能和电动汽车的研发支出，到2025年这方面的研发支出比例将升至GDP的3.5%。

德国汽车工业联合会负责人伯恩哈德·马特斯(Bernhard Martes)也在2019年表示，未来三年德国汽车工业将在自动驾驶领域投资180亿欧元。

除了政策，研究界也在努力。

在过去的几年里，德国的几所大学已经投资了数百万欧元……n平均开展自动驾驶相关项目的研究。其中不乏以汽车相关专业闻名的大学，如柏林工业大学、慕尼黑工业大学等。

自上而下推动自动驾驶的发展，德国的自动驾驶专利数量逐渐增加。

根据科隆经济研究所(IW)的一项研究，德国制造商拥有全球自动驾驶专利的52%，前十名中有六名来自德国公司。

自动驾驶技术提升的同时，叠加德国品牌效应，或助推德国自动驾驶汽车出口。

根据2019年发布的《ANSYS全球自动驾驶汽车报告》，24%的受访者认为奔驰、奥迪、宝马、保时捷等德国主机厂将生产最安全可靠的自动驾驶汽车。而这与德国汽车工业的深厚底蕴是分不开的。

虽然德国的自动驾驶技术看起来并不在世界前列，但德国是有爆发力的，就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赶上技术。

二战后，德国的军事工业受到美英法等国的严重打击。一度禁止发展德国合成汽油和橡胶、某几类机床等行业，拆除70%的工业基础设施。

《波茨坦会议公报》中的一项要求规定:“为了摧毁德国的作战能力，必须禁止和防止武器、装备、战争工具以及各种类型的飞机和海船的生产。”

在这种情况下，对美英法等国威胁略小的汽车产业成为德国振兴经济的重要途径之一。

经过十几年的发展，1960年德国汽车年产量达到200万辆，10年间增长了5.7倍，年均增长21%。德国从此成为欧洲最大的汽车生产国和出口国。

在汽车工业历史悠久、品牌深深占据用户心智、当局对自动驾驶技术下重注的情况下，随着搭载先进自动驾驶技术的德国汽车的量产下线，德国将能够在自动驾驶领域占据和今天一样的地位。

总结

从来没有一个国家像德国一样把汽车工业视为国民经济的命脉。即使是在这一领域与德国平起平坐的美国，汽车产值也只占其GDP的0.8%。

二战后在多国高压经济制裁下，德国抓住大国博弈的政策空隙，仅用十年就重回巅峰。

时至今日，德国人到处都掩饰不住对汽车工业的自豪。以及德国政府对自动驾驶的提前开放，或是其试图在新时代保持傲人的资本。

同时也要看到，虽然早早定下了“世界第一”的目标，出台了多项突破性政策，但德国驾考的步伐起步较晚，行动缓慢。

德国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来实现其宏伟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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