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张琳宇-温莎
编辑/黄大璐
设计/杜凯
4月24日,一个由汽车商业评论和一款名为“嘉一行”的购车应用组成的新媒体小组抵达奇瑞集团位于中国芜湖的总部。
奇瑞集团总部入口处,在风中飘扬的旗帜下,摆放着捷豹XEL、路虎发现、星途、路虎8、路虎7、瑞泽GX、路虎X95、奇瑞蚂蚁等产品。
从燃油汽车到新能源,从豪华品牌到高端自主品牌,经过多年的扩张、收缩和调整,奇瑞集团的品牌、产品线和关键产品已经非常清晰。
市场方面,奇瑞2019年自主品牌车型销量63.9万辆,同比增长6.9%。此外,在增长规模超过50万辆的自主品牌企业中,奇瑞是2019年唯一实现整体增长的企业。
2019年,奇瑞在国内品牌销量榜上排名第六,仅次于吉利、长城、上汽通用五菱、长安和上汽乘用车。值得称赞的是,奇瑞连续17年位居中国品牌乘用车出口第一。
对于曾经获得过自己十连冠的奇瑞来说,它并不满足于此。今年1月8日,奇瑞汽车提出了到2020年实现集团销量突破100万辆、营收1500亿元的目标。
当然,这个集团的销售额不仅包括独立品牌,还包括合资品牌。2019年,整个奇瑞集团的销量为74.5万辆。现在,在受到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后,面对汽车市场整体下滑的趋势,奇瑞汽车董事长尹同悦仍然坚持今年的销售目标暂时不会下调。
疫情给已经在进行的行业重组增加了更多的不确定性。
今年3月,当大多数品牌都专注于线上活动时,奇瑞提前行动,分散营销活动,推出了新一代奇瑞虎7全国25站试驾之旅。
奇瑞汽车股份有限公司有限公司副总经理兼营销公司总经理贾亚泉认为,在当今互联网时代,线下活动仍然非常必要,因为汽车和快速消费品是不同的。在线本质上是一种促销,在一定程度上促销,尤其是低价值促销是不可行的。一辆好车也要花费数万美元,这是一个简单的原则。
5月6日,奇瑞集团发布了4月份的销售数据,共销售40079辆,比3月份增长15.4%,同比下降11.5%。下降主要受国际市场影响。
4月,奇瑞国内销量环比增长30.3%,以“小蚂蚁”为主的奇瑞新能源系列产品销量环比增长112.5%。
前四个月,奇瑞汽车的海外出口销量仍然非常出色,1-4月共实现31845辆。其中,瑞虎7、瑞虎8等奇瑞品牌共出口30008辆,同比增长67.5%。
同月,捷途的销售额也环比增长了11.2%。与此同时,捷途在疫情期间迎来了其20万辆的下线,从零开始到20万辆,这一过程耗时一年半。
捷途团队隶属于奇瑞集团旗下的一个团队。2020年4月举行的第六届中国汽车营销奖金轩奖为捷途营销团队颁发了最佳营销团队,评委会一致认为,这支营销团队的进取精神和成就令人钦佩。
“嘉可行”团队前往芜湖时,奇瑞控股集团董事长、奇瑞集团董事长尹同跃正在紧张地召开董事会。奇瑞股份制改革在2018年的成功实施进入了最后阶段。我们的采访安排在2020年两会最特殊的时期。
5月20日,随着奇瑞集团面临压力,努力恢复,全国人大代表尹同跃前往北京出席两会。他的建议与直接与销售挂钩的汽车政策激励措施无关,而是更多地关注新能源市场的发展和智能汽车的未来发展。
他建议,第一步是取消新能源汽车阳性积分转让的相关条件,延长有效期;
二是新能源核心部件的制造和再利用,以及包括三电系统在内的分层使用原则;第三,建议建立乘用车和商用车的综合信用体系,并将其指定为轻型双重信用管理方式;四是为中国的解决方案构建智能网联汽车操作系统。
贾兴义抵达芜湖一个月后,5月24日下午,推进汽车集团首席执行官、《汽车商业评论》总编辑贾科博士在上海通过视频连线尹同跃。当时,他在北京远望楼酒店,全国人民代表大会驻安徽代表就驻扎在这里。他们两人就上述建议和几个主要的行业话题进行了深入的讨论。
面对市场的起起落落和品牌的跌宕起伏,尹同悦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他仍然认为自己是一名“工程师”,并坚定地走自己的道路。他说:“我不研究别人,我研究自己
以下是《汽车商业评论》对尹同跃的采访内容摘要,此处有所删减。
这对每个人来说都不容易
贾可:我注意到你在过去几天里提出了一些建议。在一些外部采访中,您也表示奇瑞今年的目标没有调整,但您认为疫情是否导致奇瑞的整体节奏被打乱了?
尹同跃:疫情肯定打乱了今年的整个节奏,打乱了今年所有的安排。因此,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只能找到补救的方法。
贾可:你认为还可以补救吗?例如,我们的目标是应该调整还是应该先看一看。
尹同跃:我们先来看一下,因为五月马上就要过去了,大家的情况还是不错的。让我们看看6月份,然后看看国家和一些地方政府是如何刺激市场出台政策的;
还有国际市场的疫情,让我们看看什么时候才能进入拐点,市场能否再抢回来一部分。今年我们将再次观察这一部分。我们可以调整半年的目标。如果我们在今年上半年之后进行进一步的评估并降低我们的目标,我们将从7月开始。
贾可:你刚才说看一下地方政府出台的政策,但现在实际上已经有不少政策出台了。你认为这些还不够吗?
尹同跃:我认为现在不应该太多,因为这对每个人来说都不容易,无论是地方政府还是中央政府。今年大幅度降费减税,实际上是在保护一些企业和就业,花钱的地方太多了。因此,我们仍然需要找到方法来创新市场上的一些商业销售模式,通过新产品的发布来增加我们的订单,并通过更多的活动来夺回我们的一部分销售额。
贾可:只是不一定完全依赖政府政策?但现在每个人都有发言权,希望能免除购置税。
尹同跃:是的。购置税讨论多年,涉及多个部门,可能很难奏效。因此,他们中的一些人也在联合呼吁。我还没有弄清楚是否同意向他们上诉,但事实上这并不容易。
“
购置税已经讨论了很多年,涉及这方面的部门很多,可能很难奏效。因此,他们中的一些人也在联合呼吁。我还没有决定是否同意向他们上诉,但实际上这并不容易
”
贾可:你认为降低购置税还能立竿见影吗?
尹同跃:以前也有一些减免,但这些减免都是前期消费的一种形式,效果不是特别好,实际上打乱了企业的节奏。
我们很难进入别人的市场
贾可:我理解。我认为在你们的两次会议上有一个建议,双积分转让可以推迟,所以不要在几天内使其无效。
尹同跃:是的。
贾可:其他人会认为这样做的初衷是因为奇瑞更有看点,还是因为你的建议本身对新能源汽车的发展有促进作用?
尹同跃:因为这两年,各种新能源汽车都有一些存款,但如果这笔存款失败了,未来会非常稀缺,不仅对其他企业来说,对我们来说也是如此。
一方面,新能源补贴的减少导致新能源的销量低于最初的想象;
二是后续生产,特别是随着车型尺寸的增加,车型结构也发生了变化,要求也更高。虽然这不是什么大事,但人们不想报废。另一件事是强调新能源汽车用于商业,这具有重要意义。
每年销售数百万辆物流车,但它们的用途、发动机和排量也很大,使用频率远高于商用车。因此,物流新能源汽车具有较好的降本减排效果。因此,有必要将其纳入双点管理,使商用车能够快速实现电气化,这是非常有意义的。第三个问题是,我们认为中国的标准仍然是针对追随者模型的。
贾可:这是汽车标准吗?
尹同跃:是的,我们也可以希望西方或欧洲、东盟和北美的法规有自己的特点,这也增加了其他外国公司进入其市场的障碍和困难。我们很难进入别人的市场,他们很容易进入我们的市场。
至少,基于环境保护和材料再利用等合理原因,我们可以通过实施差异化标准来增加其他人进入中国的难度。至少,其他人进来和我们出去同样困难。再一次,我们的智能网联汽车的发展势头非常好,我们特别希望我们的许多操作系统都是基于Android的。
现在,美国正在打击华为,芯片和软件操作平台同样重要。如果我们汽车背后的发展顺利,也有被美国压制的风险。因此,我们也希望一个国家能够更早地建立一个平台,为手机或汽车等互联网目标建立一个操作系统,即中国的安卓系统。
贾可:你刚才谈到了一些事情,比如制定中国的汽车标准,特别提到了新能源汽车的制造。如果需要制定标准,制造就是一种手段。就制造业的比例而言,中国的汽车标准是什么?是要为汽车联网系统制定一些标准吗?我们普遍认为,我们很难为传统汽车提出新的标准。
尹同跃:事实并非如此。标准是着眼于原始汽车市场的差异化。例如,美国和欧盟的安全法规是不同的。并不是说美国比欧盟更先进,也不是说欧盟比美国更先进,而是也存在分化,这使得美国进入欧洲的难度更大,需要二次发展。欧盟在进入美国时也需要进行二次开发。
因此,当我们现在去其他国家时,我们必须进行二次开发。他们去中国时不需要做二次开发,因为我们的标准是遵循的,而且有时差。这不是一个技术问题,而是一个技术方法问题。
“
当我们去其他国家时,我们现在必须进行二次开发。他们去中国时不需要做二次开发,因为我们的标准是遵循的,而且有时差。这不是技术问题,而是技术方法问题
”
需要一个领导者
贾可:当你谈到智能网联汽车操作系统的问题时,我希望把重点放在国家的顶层设计水平上。一般来说,如果没有领先的公司来领导这个操作系统的顶层设计,它最终将是一项碎片化的艰巨任务,就像齿轮箱一样。你认为在这方面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吗?
尹同跃:我希望全国汽车工业协会或者汽车学会能够带头,所有企业都能一起参与进来。不要做重复的开发工作,这样每个人都可以一起使用。但需要有一个领导者,因为协会、汽车协会和汽车协会实际上都在做这件事。
由于华为今天在通信行业遇到的问题,明天我们可能会在汽车行业遇到问题。今年,汽车自主品牌仍然很弱,其他人可能仍然对此不屑一顾。然而,wh……
如果你长大了,你将无法及时拿到一张卡片。现在还有时间准备。
贾柯:看看一汽、东风和长安。他们致力于T3技术、T3出行,尤其是T3技术。他们节省资金共同进行面向未来的研究和开发。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关于每个人在中央企业层面上共同努力。在地方国有企业层面,我们也看到上汽和广汽正准备合作。我记得当时奇瑞和广汽也就合作进行了一些讨论。有没有可能地方球队也会聚在一起取暖,国家队也会接受各种期望?因为如果你继续在国家层面的顶层设计这方面,我很担心它最终会结束,最好是企业主动通过市场的方法来做。
尹同跃:具体的方法是始终有一个组织者。我们都持开放态度,特别想这样做。我相信每个人都可能有这种需求,比如当地的企业。我相信他们都是中国汽车工业的一部分。关键是在一开始就设计一个好的建筑,然后使其更加市场化。
贾可:我们需要有人在这件事上起带头作用。
尹同跃:是的。你现在可以领先了。
贾可:贾可:我带路。我会让轩辕大学带头,但还是有可能的。你刚才提到在国际上重新获得一些份额。就汽车出口而言,奇瑞仍然是中国销量最高的汽车。你认为在目前的情况下,由于国际社会的反全球化趋势,特别是在疫情爆发后,这种趋势变得非常明显吗?在这方面你有什么预测吗?
尹同跃:我认为这可能有这样的想法。中国的供应链仍然非常强大,不可能在一天内建成。西方有这种想法是有道理的,但操作起来也可能不切实际,而且仍然受到资本利润导向的驱动。多年来,中国庞大的市场培育了一个非常完整的供应链体系,其他国家很难取代。
所以,我认为也没有必要担心。中国零部件出口机会巨大,中国自主品牌做好质量和服务,走向国际的趋势应该是不可逆转的。
它现在可在欧洲销售
贾可:现在我估计奇瑞今年上半年的全球汽车销量应该会大幅下降吗?
尹同跃:我们就是这样。第一季度,我们增长了很多,但与去年同期相比,现在我们仍在增长。主要疫情始于4月份的国外,订单开始下降。我们经历了一次显著的衰退。事实上,从1月到3月,我们的海外订单量相对较高。当它在国内相对严重时,它还没有在国外完全爆发,这是有时间差异的。如今,许多西方国家似乎都在坚持,商店已经开业,商业活动也在进行。我们相信,到6月左右可以保持稳定,下半年可能会有增长机会。
贾可:没错。现在,一方面,奇瑞的全球化指的是销售的出口,另一方面,我们看到奇瑞在德国有一个研发中心,应该在2018年底建立。但外界似乎对这个研发中心不是很熟悉。现在进展到什么程度了?是为我们进入欧洲做准备,还是也可以反馈到中国的研发中,为中国产品的整体提升做准备。
尹同跃:对于中国总部的研发支持,我们的欧洲团队还不是很大。我们目前分为几个研发领域,主要位于上海芜湖,其中一些规模不小。另一部分在欧洲,主要是雇佣一些人来中国,有些家庭离不开他们。然而,我们特别需要一些人才。欧洲的核心人才相对丰富,中国的人才竞争也很激烈。我们希望在海外拥有一个高端人才工作平台。这项工作已经在做了,我们很少推动它。
贾可:让我们回到全球化的话题上来。奇瑞目前向欧洲,尤其是欧洲强国销售的计划是什么?
尹同跃:我们已经在欧洲有了销售,但目前我们没有使用奇瑞的品牌,我们使用的是一些本土品牌,而且……
e目前正在进行欧洲标准的二次开发。因为进入欧洲市场后,我们的汽车不能走低价路线,仍然需要走高科技、环保新能源、智能互联的特点。因此,我们一开始并没有追求太高的数量。我们主要希望从品牌和技术的角度出发,稳扎稳打。
贾可:你的品牌被别人使用,而你对自己的品牌没有任何反馈?
尹同跃:因为现在的产品还是早期的产品,所以我们计划现在的产品用奇瑞的品牌,早期的产品还是用别人的品牌。
贾柯:奇瑞的品牌什么时候进入欧洲?奇瑞有计划吗?
尹同跃:我们做到了。我们原计划今年推出,但由于疫情,计划被推迟了,人们无法相互访问,所以这有一些延迟和影响。
车展的效率急剧下降
贾可:我们会参加今年的巴黎车展吗?
尹同跃:我们不会参加。我认为车展的效率急剧下降,现在许多传统的国际品牌都在降低这方面的成本。
贾可:没错。如今,人们觉得传统营销正在发生重大变化,包括我的计算。多年来,包括一些优秀营销人员在内的许多国内主流车企都意识到,不仅许多研发专业人士离开了奇瑞,而且许多营销专家也来自奇瑞。我认为这也是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
尹同跃:这是一个非常可悲的现象。
贾可:那是奇瑞。我仔细计算,发现奇瑞也有很多真正有能力的人。
尹同跃:是的。
我们对星途仍然有信心
贾可:在营销方面,星途这个品牌你还是有的。你认为你目前对奇瑞的营销有什么判断?
尹同跃:星途还是一个尝试。它是一个高端产品和品牌,具有与奇瑞不同的文化。它是在上海开发的,也是上海的一个销售团队。因为在上海这样的国际大都市,生活方式与中国其他地区不同,这主要归功于国际研发团队。
对于星途,我们仍然有信心,我们也从海外运营的主要品牌招募了销售团队,一点一点地进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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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可:为什么我们没有从电动汽车的角度来看待星途?是一个新品牌、新物种更适合从电动汽车的角度进入,还是从传统燃油车的角度进入新品牌?你现在对此有什么新的想法吗?
尹同跃:因为奇瑞有一个新能源团队,而且在芜湖做得很好,所以主要有一定的规模。一开始,我们是按照国际标准——包括欧洲和美国标准——开发星威的。我们希望通过国际市场开发来推动国内市场的品牌传播。事实上,我们也想学习邻国的做法,从美国开始,回到日本走一些捷径。
贾可:那么在未来,《星际迷航》会进入欧洲吗?
尹同跃:它正在进入欧洲和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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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自己更现实一点
贾可:刚才你谈到双积分转让的话题,我觉得你对电动汽车不是很乐观。你认为电动汽车的发展方向会发生变化吗?
尹同跃:并不是我不太乐观。我们应该更加现实,因为在新能源领域还有太多的方向。有一个纯电动汽车的方向,我们小蚂蚁做得很好。我们今年又推出了几款产品,所以小蚂蚁仍然希望今年能生产7万辆左右的汽车。
还有今年可能需要生产3万辆以上的物流新能源汽车,以及今年将生产10万辆的电动公交车。同时,我们的插电式混合动力开发主要集中在DHT方向,这项投资也意义重大。今年年底,我们的DHT投入生产。然后我们也在研究内燃部分。方向有很多,我们还没有把所有的财富都押在纯电动汽车上。事实上,我们……
多线作战,多线布局。
贾柯:但如果我们在多条战线上作战,奇瑞有足够的资源吗?我认为现在制造氢燃料电池汽车还为时过早,而且它没有实际意义。从能源布局或能源未来来看,它可能对氢燃料电池有帮助,但作为一种汽车动力,它可能没有太大帮助。这笔投资会被浪费吗?
尹同跃:现在我们也在用一些资源来做,也不敢花太多钱,但没有钱是做不到的。
贾可:或者做一些下面的动作,这就是你的意思吗?
尹同跃:在这个领域,这不像是跟随。每个人都在尝试,我们有可能仍然领先。
贾可:我们现在都在向新能源智能电动汽车迈进。你认为传统内燃机汽车还是传统发动机还有待进一步探索?国产品牌是否有必要进一步挖掘一些潜力?
尹同跃:我们更看好传统发动机与双电机耦合机相结合的技术路线。这意味着传统发动机仍有许多创新点,其热效率可以进一步提高。这包括我们后来开发的米勒循环发动机和阿特金森发动机,以及如何结合一些DHT技术。事实上,在这方面仍然有许多技术解决方案,也有许多技术要点。因此,我们仍然需要继续研究传统发动机,这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是对技术方向的押注。
贾柯:那么,从某种意义上说,传统的奇瑞发动机是和混合动力结合在一起的?也就是说,内燃机不是一个纯粹的内燃机,是这个概念吗?
尹同跃:是的,没错。这项技术相对成熟,方向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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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正在追踪此事
贾可:现在还有一款软件定义的汽车,大家都谈了不少。尤其是最近,大众汽车雇佣了如此多的软件工程师,包括在今年的疫情期间。似乎包括长安在内的上汽集团也聘请了许多软件工程师,每个人对软件定义汽车都有各种想法。最近,大众最新的电动汽车似乎有些混乱,它是由MEB平台上的软件定义的。你认为用这个软件定义汽车的未来会怎样?
尹同跃:如今,每个人都有一个说法,因为汽车的性质,这个方向肯定是正确的。通过特斯拉,这种交通工具正在向软件产品过渡,这个方向不是问题。
但不久前,麦肯锡也给了我们一份报告,他们也谈到了客户调查。每个人都喜欢这个不断升级和远程增长的软件平台,它可以自动远程升级。这些事情很有趣,但人们不愿意支付,而且愿意支付的人比例也不大,这是一个矛盾。
很多客户说我喜欢这个,但价格不能超过汽车价格的5%。这是麦肯锡得出的结论,但5%无法覆盖这一领域的投资。这个方向是正确的,但进一步的市场认可还需要时间。
我们还建立了一个专门的业务部门,称为IVG业务部门。该业务部门涉及大量从事操作平台、应用程序、奇瑞Lion系统和ADAS系统工作的软件工程师。研发成熟后,我们将在汽车上安装一些可选功能,并将继续努力,提高我们产品的卖点和知名度。
贾可:也许麦肯锡的报告是基于现有技术对消费者的理解,但在现实中,由于消费者对这些东西不是很熟悉,我认为随着他们了解得越多,消费者的想法就会改变。
尹同跃:我们正在跟踪此事。但也有大量的软件工程师在从事这项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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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处不言而喻
贾可:我记得前几天关于国有企业改革的最后报告。奇瑞自去年股改以来,现在尘埃落定了?
尹同跃:还没有完全完成。我们的总合同规定,所有股改将在今年8月底前完成,目前仍在进行中。
贾可:只是手续还没有完全办好吗?
尹同跃:资金正在分批到位,还有一些细节需要进一步完善。
贾可:你意识到了……的好处吗……
股票改革到目前为止?
尹同跃:我认为它会更加市场化,效率也会更高。应该说,这些好处是不言而喻的。
贾柯:你认为奇瑞的模式会在未来带领许多车企向我们学习吗?
尹同跃:我不知道,我不研究别人,我研究自己。
贾可:这么多年来,前两会都是在疫情的影响下召开的。你是否感受到了世界的脆弱,包括生命的脆弱,甚至是企业的脆弱?你经历过这样的脆弱感吗?你有自己的想法吗?
尹同跃:我还没有达到这样的哲学水平。我们是工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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