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奖代补：燃料电池汽车补贴新政很“务实”

城市群地方政府取代整车企业的主导地位，将对产业体系产生良好的带动作用。业界期待已久的燃料电池补贴新政策终于出台了。9月21日，财政部官网发布《关于开展燃料电池汽车示范应用的通知》等文件，明确了未来四年国家对燃料电池汽车的支持。与此前业内听到的消息一致，新政策将“以奖代补”，并调整燃料电池汽车购置补贴政策，以支持燃料电池汽车的示范应用。燃料电池示范应用的评估主体不再只是车企，而是调整为已申报和入围的城市群——通过评估城市群目标完成情况给予奖励资金。通知还强调，奖励资金由地方政府和企业统筹，用于燃料电池汽车关键核心技术产业化、人才引进和团队建设，以及新车型、新技术的示范应用。不得用于支持燃料电池汽车生产和加氢基础设施建设的投资项目。这项以技术产业化成果为导向的燃料电池汽车补贴新政为行业注入了冷静，尤其是在“红线”上，不能用财政激励来支持相关汽车生产和加氢基础设施建设的投资，这基本上锁定了利用产业政策做出重大改变的机会。9月21日，乘用车市场信息联席会议秘书长崔东树表示，新政策对燃料电池汽车的示范应用方法“更实用”。该政策强调以城市群为引领，利用中重型商用车加强和补充燃料电池产业链，对燃料电池产业体系应有良好的带动作用， “崔东树表示。在财政支持的方式和目标发生变化后，最直接的影响将是之前能够获得补贴的车企。一些车企内部人士向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承认，他们即将推出的新车在新政策出台前和新政策，价格仍在内部研究中。然而，他也表示，对于车企来说，虽然补贴不明确，但实际上是“有机的，处于危险之中”。城市群地方政府主导的燃料电池汽车产业化进程将更有效地推动相关技术的应用和落地，从根本上提高车企布局的积极性。“岗位补贴”可达17亿元。燃料电池汽车示范城市群补贴分为两个方面：汽车的推广应用和氢能的供应——本质上是对燃料电池汽车推广应用的结果和质量的评估。总体而言，补贴方式是以积分计算的，其中1分相当于10万元的补贴。在车辆推广应用方面，城市群运营的车辆数量、关键零部件的应用规模、技术突破都可以积分转化，最高限制1.5万积分；

在氢能供应方面，将根据车辆实际添加的氢气量进行积分，最高限额为2000分。根据上述补贴标准和积分上限，可以计算出城市群补贴金额上限为15亿元和2亿元。但需要指出的是，积分本质上是奖励性质的，获得积分的入门条件是完成城市群的示范目标。在此基础上，超过示范任务的人员还可以获得额外奖励。示范目标还重点关注燃料电池汽车的产业应用，并为城市群提出了一些“硬”条件，如汽车推广规模要超过1000辆，单车平均累计氢运行里程要超过3万公里，车用氢年产量要超过5000吨，并且用于车辆的氢能源的价格应该显著降低。崔东树指出，规范使用过程中的成本降低具有重要意义。他解释说，燃料电池中氢气的成本实际上很高，由于纯度要求，目前大多数工业氢气生产产品无法满足燃料电池的氢气纯度要求。示范期间，示范城市群的目标是实现车用氢能源终端价格不超过35元/公斤的目标，这将有利于燃料电池真正可持续的产业化。崔东树强调，各地要认真计算示范期间各环节的成本，确保未来四年示范结束后能够转向正常应用推广。值得一提的是，此次燃料电池汽车新政再次明确了该车型的主要应用场景，表示“重点是推动燃料电池汽车在中长途、中重型商用车领域的产业化应用”。这为燃料电池汽车的产业化应用指明了方向，崔东树认为这是务实政策的体现之一。城市群地方政府主导的工业化新政实施后，行业内最大的变化是，汽车公司不再率先推动燃料电池汽车的应用和实施。地方政府，特别是城市群政府，将率先推动燃料电池汽车的落地进程。根据通知中的相关指示，各市将根据当地企业在燃料电池汽车产业链上的技术水平和能力，以及与上下游企业的合作情况，自愿与相关城市组队，协商形成领先城市。牵头城市将与其他城市共同制定实施方案，与其他城市签署合作协议，明确任务分工。需要指出的是，城市群的参与并不是排他性的。上述文件表明，产业链上拥有优秀企业的城市在组建团队时可以参与多个城市集群。据称，燃料电池汽车示范城市申报工作已经启动，上海、北京、湖南、山西等地已明确申报或出台申报计划。9月8日，上海市经信委副主任张建明表示，目前正在积极申报国家燃料电池汽车示范城市；湖南岳阳也提出启动“燃料电池汽车示范城市”申报，并将尽快编制发展规划，加快出台相关政策，规范氢能产业发展；

山西省长治市和大同市近日发布了《燃料电池汽车示范城市实施方案》咨询通知，以及《氢能产业和燃料电池汽车论证应用规划编制招标通知》。这也可能是最近燃料电池汽车行业计划密集发布的原因。继北京之后，最新消息显示，上海将很快发布燃料电池汽车创新发展行动计划。据悉，上海提出了到2023年氢燃料电池汽车产业实现“百站、千亿、万辆”的总体目标：规划拥有近100个加氢站，建设运营30个站，形成近千亿元的产值规模，推动突破万辆氢燃料电池车。牵头城市群地方政府推动燃料电池汽车产业发展，一方面有利于高效构建燃料电池汽车示范应用的有效场景，另一方面也有利于产业链协同，推动技术突破，加快关键零部件落地。上述车企内部人士认为，只有上下游真正融合，燃料电池汽车才具备应用条件，政府领导比车企领导更有效率。产业链核心技术的研发也是这项新政策的重点。该政策要求推动相关基础材料、关键部件和车辆产品的研发突破，并实现工业应用，包括堆叠、膜电极、双极板、质子交换膜、催化剂、复写纸、空气压缩机和循环系统等基础材料和关键部件。它们的工业化是城市群的示范目标之一。城市群示范区是凝聚力量的好办法。但从各地政府此前的行动来看，客观地说，燃料电池汽车行业仍处于“个体化发展”阶段，政策希望推动的跨行政合作在实际实施过程中也将面临不同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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