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董事长被查，华晨浮沉

退休后，希望回到西安和平度过晚年的齐玉民陷入了困境。6月15日，辽宁省纪委监委官网发布消息称，经辽宁省委批准，辽宁省纪检监察委已对齐玉民立案审查调查，前华晨汽车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党委书记、董事长，涉嫌严重违纪违法，已被开除党籍。去年年底，华晨集团正式进入破产重组程序15天后，祁玉敏开始接受纪律审查和监察调查。2005年被大连市常务副市长任命为华晨集团董事长，2019年退休的戚玉民被称为汽车“圈外人”。他在通过借贷振兴华晨、参与价格战、实施“基于借贷的政策”以及将权力下放给宝马方面的努力一直备受争议。当华辰集团最终进入破产重组程序时，这场纠纷得到了解决。

退休两年后，戚玉敏被开除党籍。2019年退休时，他留言说“清空过去，爱恨随意”，告别执掌13年的华晨集团。然而，华晨经历的起起落落让人很难理清过去，也很难随心所欲地爱恨情仇。公告显示，经查，祁玉民严重违反党的纪律、组织纪律、廉洁纪律、工作纪律、生活纪律，构成职务违法，涉嫌国有公司人员受贿、挪用公款、滥用职权罪。而且，戚玉民在党的十八大甚至十九大后仍不收敛、不收手，性质恶劣，情节严重，应予严肃处理。根据《中国纪律处分条例》、《中华人民共和国监察法》、《中国人民共和国公职人员行政处分法》等有关规定，经省纪委常委会会议研究并报省委批准，决定给予祁玉民开除党籍处分；取消其按规定享受的福利待遇；没收其违纪违法所得；将涉嫌犯罪问题移送检察机关依法审查起诉，并将涉案财产一并移送。公开资料显示，戚玉敏自2005年12月起担任华辰集团董事长兼总裁；自2016年起，担任华辰集团董事长、党委书记；2019年4月1日，戚玉敏正式退休，辞去华晨集团党委书记、董事长职务，由严炳哲接任。然而，在戚玉敏退役后，华晨集团频频爆雷。去年年底，华辰集团进入破产重组程序。随后，辽宁省纪委监委发布消息称，华晨集团原党委书记、董事长戚玉民涉嫌严重违纪违法，目前正接受纪律审查和监察调查。值得注意的是，在其13年的执教生涯中，祁玉民带领华晨集团走出了低迷，这是一个“借款主义”的隐患。戚玉敏刚上任时，已经是华辰集团连续第三年亏损。上任后，祁玉民迅速获得了7亿元的银行贷款，并实施了一系列改革。同时，为了扭转华晨严重亏损的局面，祁玉敏选择降低华晨中华自主品牌车型的售价。其中，目前在售的中华尊智车型下调幅度高达4万元，新款君捷也提前两个月下线，定价在10万元以内。戚玉民将这一策略称为“定价不合理后的价格回报”，这不仅刺激了中国汽车市场，也导致了华辰集团的销量短期反弹。数据显示，2006年，华辰集团销量突破20万辆，同比增长71.4%；

2007年，华晨中华的销售额持续上升，并扭亏为盈。随后，随着国内汽车市场竞争的加剧，华辰集团推出了高端品牌——华颂，希望通过“高收费”实现进一步突破。2015年，华颂7的首款车型上市，官方指导价为23.77万-28.77万元。然而，自推出以来，这款车型的销量一直处于较低水平，月销量仍保持在几百辆。2017年8月，销售额恢复为零。中国汽车流通协会专家委员会委员严景辉表示，华颂品牌车型上市后销量低迷，说明华晨集团对产品定位判断错误。此前，华晨集团依靠“价格战”策略在短期内增加利润，但也给消费者留下了将产品定位在中低端的印象，为未来发展埋下了隐患。业内人士认为，华辰集团的问题在于缺乏核心技术。尽管一直以“宝马发动机”为营销噱头，但随着国内车企加大自主研发投入，华晨始终缺乏自主研发能力，最终被边缘化。但在戚玉民看来，对于基础太弱的华晨来说，有“借力心态”就足够了，这也剥夺了华晨集团自主品牌板块翻身的机会。财报显示，华辰集团2019年营收40.27亿元，税前利润62.92亿元。事实上，华晨宝马已经成为华晨集团的主要利润贡献者。有数据显示，华晨宝马2019年的净利润为76.26亿元。如果剔除净利润，华晨集团其他业务的净利润将出现10.64亿元的亏损。然而，随着股比放开政策的实施，华晨集团与宝马之间的平衡也被打乱了。2018年10月，宝马宣布与华晨以50:50的比例解除合作关系，华晨以36亿欧元收购了华晨宝马的部分股权，并将其持股比例提高到75%。这意味着，交易完成后，华晨集团将失去对华晨宝马的控制权，华晨汽车与华晨宝马未来的利润分成地位尚不明确。当时，戚玉敏说， “作为一家大型企业，我们必须着眼于未来。与其等待市场变化，不如在2022年之前积极布局。提前签署股权转让协议，有利于双方更顺利地安排下一步的新车引进计划和其他长期战略实施。但在业内人士看来，此举也进一步剥夺了华晨其在合资公司中的发言权。在薄弱的自主领域，失去对“利润牛奶”华晨宝马的控制将使华晨集团面临减少利润分成的风险。《北京商报》记者获悉，股权调整公告后第二天，华晨集团在中国香港上市公司华晨中国的股价暴跌17.47%，当日跌幅最大，超过27%。一天之内，市值蒸发了144亿港元。在破产重组频繁的时期，华辰集团也意识到了独立部门的缺失和对合资企业的依赖，并实施了一系列改革。然而，长期存在的问题仍然导致华晨集团去年频繁发生爆炸事件。去年7月，华晨汽车陷入“股债”危机，被曝负债数千亿元，多项股权交易被冻结；

8月，大公国际和东方金诚先后将华晨集团及其多只债券纳入评级观察名单。广发证券（000776，股吧）发展研究中心数据显示，截至去年10月23日，华晨汽车集团共有14只未偿债券，债券余额总额172亿元。从到期分布来看，华晨汽车集团今明两年到期和转售压力集中，债券到期和转售规模分别为65亿元和92亿元，分别涉及4只和8只债券。去年11月13日，华晨集团债权人格致汽车技术有限公司向辽宁省沈阳市中级人民法院申请重组华晨集团。随后，辽宁省沈阳市中级人民法院正式裁定受理债权人华晨集团的重组申请，标志着华晨集团正式进入破产重组程序。然而，华辰集团的破产重组尚不明确，华辰公司仍在持续爆发。今年1月12日，上海证券交易所发布纪律处分决定，公开谴责华晨集团及其董事长、信息披露事务负责人。随后，今年4月，金杯汽车（600609，股吧）和神华控股（600653，股吧，）发布公告称，公司控股股东华晨集团及其相关领导已收到中国证监会的行政处罚通知。中国证监会对华晨集团虚假申报和证明文件的行为进行了严格问责，并对华晨公司处以5360万元罚款。关于华辰集团破产重组的进展，北京商报记者联系了华辰相关负责人，但截至发稿，尚未得到回应。北京商报记者刘洋刘晓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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