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 | 五菱宏光或将启动又一次召回 上汽通用五菱进入质量安全善后期

经济观察网记者刘晓林从业内人士处了解到，上汽通用五菱已经在评估影响，并就五菱宏光变速器故障投诉率高的问题讨论解决方案。继2021 7月的百万辆汽车召回之后，该公司很可能在今年第一季度再次发起大规模召回，召回数量达数十万辆。据悉，涉及的主要产品为6速手动车型，主要出现在2019年之后的五菱宏光系列车型中。五菱宏光是上汽通用五菱的主要产品线，价格从3万元到8万元不等。其中，五菱宏光微型车被大众广泛视为一代“神车”。上汽通用五菱由此塑造了“神车创造者”的国家声誉，并不断推出包括宏光S、宏光PLUS和宏光MINIEV在内的多款畅销车型。2020年，五菱宏光的年总销量达到27万辆，成为上汽通用五菱旗下最畅销的车型。根据国内各大汽车投诉平台的信息，针对五菱宏光车型的大量投诉已经持续多年。2021之前，上汽通用五菱没有提供公开的官方回应或一次性解决方案。

上汽通用五菱关于汽车质量在线的投诉。2021 7月，上汽通用五菱宣布因发动机损坏风险召回近144万辆汽车，涉及宝骏品牌的7款车型和五菱品牌的3个汽车系列，创下国内品牌历史上最大单次召回记录。如果再次启动变速箱故障召回，意味着上汽通用五菱将在6个月内进行两次大规模召回，这在国产品牌领域也是罕见的。2022年1月11日，上汽通用五菱发布的官方销售数据显示，2021累计实际销量达到17601.76万辆。根据这一计算，如果五菱红光被召回，上汽通用五菱在六个月内的两次召回总数很可能超过2021全年的总销售额。对于2021 7月召回的144万辆汽车，上汽通用五菱承诺更换每辆车的强制曲轴箱通风阀。当时，根据该组件的市值，国内一些媒体粗略估计将耗资约7000万元。上汽集团（600104）2020年财报显示，上汽通用五菱当年归母净利润仅为1.42亿元。一次召回花费了上一年净利润的一半，另一次召回是否意味着“一年的努力白费”？接近上汽通用五菱的资深业内人士认为，尽管上汽通用五凌销量持续向好，但在扩大销量、提高质量和确保盈利能力的平衡上，还没有找到正确的答案。也许，在其坚持低价和低端产品线的过程中，这本身就是一个难以实现的伪命题。根据红光穗中国汽车召回网络的年度汇总数据，2021，国产品牌在召回频率和总召回量上都取得了重大突破。全年共发布召回公告33条，召回总量204.6636辆，远高于往年同期。其中，上汽通用五菱贡献了70%。五菱宏光系列是上汽通用五菱品牌的支柱产品。2013年，在知名的“迷你面包车”五菱宏光的基础上，五菱推出了面向乘用车市场的升级车型宏光S，并成为另一款畅销车型。目前，五菱宏光的燃油车产品线包括三款MPV：宏光s、宏光S3和宏光PLUS，以及微型车五菱宏广V。

五菱宏光记者在国内多家汽车投诉网站上看到，关于宏光系列车型的投诉非常密集，主要集中在变速箱异响、无法换挡、挂挡、顿挫等几大问题上。可以看出，在2013年及之前，用户对宏光的投诉主要集中在前后桥和悬架系统、车身附件和电器，以及小规模的不明原因熄火；

2013年宏光S上市后，发动机和变速器遭到广泛投诉，这也导致了包括车身生锈在内的制造工艺问题。这种现象一直持续到今天。在2021的投诉记录中，有关2019 2021红光系列产品发动机和变速器的投诉已成为主要焦点，但有关2014、2015、2016和2018车型的投诉仍在继续。公开数据显示，2019年，上汽通用五菱63.6%的销量来自五菱品牌，2020年这一比例上升至73.6%。在五菱品牌中，宏光系列近两年的销量占比分别为38.3%和23%。其中，宏光S在2020年自主品牌MPV汽车销量排名第三，是上汽通用五菱旗下最畅销的主要车型。这种规模基础对红光系列的质量问题也有着深远的影响。尽管关于五菱质量问题的投诉已经持续多年，但据中国汽车召回网报道，从2008年上汽通用五菱首次召回到2020年，仅对五菱品牌车型进行了三次召回，这也是上汽通用五凌对国产车型的前三次召回。这三次召回分别是2008年的26076辆五菱兴旺公交车，2009年12月的10136辆五菱轻型和五菱宏图公交车，以及2011年初的12150辆五菱宏光公交车。原因是：“油位传感器的浮子部件与油箱储罐的配合公差过大，可能导致油位指示器指示不准确”、“由于后制动缸型号不匹配，可能导致高速制动时出现偏差”，以及“中排座椅的一个紧固螺栓与油箱积聚了多余的尺寸，可能会导致漏油。”在过去的10年里，五菱品牌没有再次召回过它。在2013年至2020年的8年时间里，共发生了7起召回事件，全部针对宝骏品牌。公开的投诉记录和用户体验显示，不仅是宏光，“异响”也是消费者对上汽通用五菱车型的共同投诉点，而且异响发生在不同的部位，其中发动机和变速器是重灾区。2020年7月16日，在因疫情推迟的3月15日晚会上，宝骏560变速箱被召回但仍未改进的问题被曝光。七个月后，上汽通用五菱于2021 2月宣布“召回2017年部分宝骏560 DCT汽车”，共计19680辆。公告称，此次召回是2019年5月对2017款宝骏560DCT自动挡汽车的召回，是在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启动缺陷调查的情况下进行的。受调查影响，上汽通用五菱汽车有限公司已决定采取召回措施。有一种强烈的被动回忆感。2019年5月的召回公告显示，变速器离合器减震器碎裂的风险是由发动机控制模块软件校准问题引起的，而这种风险最明显的症状是投诉率最高的“变速器异响”。2021 7月，上汽通用五菱召回1436997辆汽车。其中包括2018年12月4日至2021 1月11日生产的部分宝骏310系列、宝骏360、宝君510、宝君730、宝君RS-3、宝君RM-5、宝君RC-5系列、五菱志光、五菱荣光系列和五菱红光系列汽车。召回原因是，部分涉事车辆发动机曲轴箱强制通风阀阀芯耐磨性不足。阀芯磨损后，机油消耗加速，在极端情况下可能会导致发动机损坏，造成安全隐患。如果连续使用，在极端情况下可能存在不合理的排放风险。尽管召回基数大与上汽通用五菱自行车销量高有关，但多年的拖延、涉及多代车型的密集投诉以及大规模召回，让上汽通用五灵难以否认其质量安全控制体系和服务体系确实存在问题，接近上汽通用五菱的业内人士表示。上汽通用五凌在满足中国低端汽车消费需求方面确实排名第一，但“成本效益“不仅应该指低价，性能、质量和安全的保证也是底线。在上述8年来针对宝骏的7次召回中，有4次与发动机和变速器缺陷有关。其中，2016年10月召回宝骏630也是因为……

o“发动机曲轴箱强制通风阀阀芯耐磨性不足”，这与2021 7月大规模召回144万辆汽车的原因相同。也就是说，五年过去了，同样的问题还没有得到解决。在经历了2015年至2018年连续四年的高增长后，上汽通用五菱在2019年和2020年经历了连续两年的下滑。在追踪下降的原因时，质量和服务问题是无法绕过的原因之一。一年内两次召回？由于市场存量巨大，上汽通用五菱的召回对消费者和企业都产生了广泛影响。抛开对口碑的影响不谈，从召回成本的角度来看，如果再发生大规模召回，相当于上汽通用五菱一年内无所作为。这也是上汽通用五菱面临的困境。盈利能力有限和大规模召回带来的巨大成本压力的现实，再次凸显了上汽通用五菱发展模式的不足。根据上汽通用五菱大股东上汽集团此前的财报，2015年至2020年，上汽通用五灵的净利润分别为50.15亿元、51.98亿元、53.32亿元、41.87亿元、16.99亿元和1.4亿元。在销售业绩方面，2015年至2018年，上汽通用五菱连续四年销售额超过200万辆，直接带动了净利润的增长。2019年，上汽通用五菱的销量从去年的206万辆下降了20%，降至166万辆，但净利润下降了40%，进一步削弱了其单车盈利能力。2020年，由于疫情的影响，上汽通用五菱的销量持续下降4%，至160万辆，而净利润下降90%，仅为1.4亿辆。在此期间，上汽通用五菱投入了大量资金用于抗击疫情，但电动汽车MINIEV的价格倒挂和宝骏的销量下降也是主要原因。2021，上汽通用五菱的销售额出现反弹。根据上汽通用五菱官方的说法，全年累计实际销量达到176.0176万辆，同比增长13.5%，在全国品牌单车公司中销量排名第一。利润方面，2021上半年，上汽通用五菱的净利润反弹至4.13亿元，但单车利润仍然只有700元。全年，其近1/4的销售额来自MINIEV，这将再次使其利润减少。事实上，即使在2017年，上汽通用五菱实现了年销量215万辆的峰值时，其单车利润也只有不到2500元。相比之下，2018年吉利的自行车利润超过了8000元。客观地说，在过去的几年里，上汽通用五菱一直试图通过提高质量来转型品牌。2018年，上汽通用五菱宣布，将在未来三年投资约115亿元，打造先进的乘用车产品以及领先的新能源、智能互联和自动驾驶技术，实现产品、品牌和技术的升级。2019年4月，“新宝骏”品牌以“品牌向上”为口号推出，旨在从10万元以上的区间寻求利润。这是上汽通用五菱为企业长远发展做出的正确选择。但总体方向的正确性并没有得到技术和执行层面的支持。宝骏品牌的销量在2017年达到100万辆后继续下滑，2020年已回落至40万辆的水平。尽管宝骏2021的年销售额尚未公布，但与去年同期相比，2021前11个月的销售额大幅下降已成定局。业内给出的结论仍然是“质量拖累销售”。从有效性来看，宝骏系列产品的官方定价尚未超过15万元的上限，主流畅销车型仍集中在10万元以下。2020年7月，随着一款起价仅6.48万元的迷你电动车E300的发布，新宝骏再次回归低价路线。以低价为核心竞争力的生存路径，带来了“不断压缩成本，无法保证优质产品和服务的产出”的逻辑演绎。目前看来，上汽通用五菱无法否认这种逻辑的存在。事实上，在过去的几年里，人们对“神车”既有钦佩，也有质疑。然而，在2020年新冠肺炎期间，上汽通用五菱……

超越个体企业利益的“人民需要什么，我们就做什么”的突出贡献，以及宏光MINIEV诞生后的第二波“神车”效应，使上汽通用五菱在社会和产业层面的品牌吸引力前所未有。这进一步掩盖了它作为一家汽车制造商在可持续盈利方面面临的巨大挑战。活跃的“网红声誉”并没有给该品牌带来溢价。上汽通用五菱最新官方数据显示，2021，整个五菱品牌共售出149.94万辆汽车。在电动汽车的推动下，其在上汽通用五菱总销量中的比例已超过80%，其支柱作用从未如此强大。五菱车型的价格区间为4.28万-8.28万，所有Lebensraum都局限于对质量容忍度高、价格敏感度高的低端消费市场。其中，在不符合新能源汽车补贴所需技术标准的前提下，电动汽车宏光MINIEV的售价仅为2.88-3.88万元。宏光MINIEV在价格方面的可用性、满足乘用车标准底线的“常态”以及外观设计的精细化很快俘获了大量消费者，创造了200天内20万辆的销售神话。

2021，五菱红光迷你电动车销量近40万辆，占上汽通用五菱总销量的近1/4。这显然不是上汽通用五菱利润结构的“福音”。在MINIEV刚刚开始热销的时候，上汽通用五菱内部人士告诉经济观察网，突破用户价格心理底线的宏光MINIEV“确实在亏本销售”。众所周知，上汽通用五菱作为上汽集团“积分贡献者”的角色，导致MINIEV从一开始就失去了商业地位，甚至包括其正常的“商品”属性。对于上汽集团来说，与购买新能源积分的成本相比，“无利润但高销量”的MINIEV显然是一个更具成本效益的选择。但真正的问题是，不仅需要资金支持来填补质量和安全漏洞，而且作为企业竞争力象征的电动智能的研发也需要源源不断的资金投入。从利润曲线来看，在上汽通用五菱的转型道路上，通过提高质量和技术来驱动品牌溢价的积极解决方案并没有得到有效实现。事实上，无法召回曾经是国产品牌普遍面临的困境。国内汽车召回制度从2004年开始实施，最初国内品牌没有出现在召回名单上。直到2011年，在中国全年的70次召回中，只有一次是国产品牌召回。这并不是因为国产品牌的优秀品质，而是源于两个原因。首先，在汽车召回制度实施之初，并没有强调“强制性”。其次，国产品牌正处于发展的早期阶段，其产品大多为低端经济型，盈利能力有限。十年过去了，国产品牌已经占据了国内汽车市场的半壁江山。建立高标准的质量控制体系和快速召回响应机制已成为国产品牌的基本企业管理能力。对于上汽通用五菱来说，如何妥善应对用户的大规模质量投诉，将是对质量安全控制和企业盈利能力的双重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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