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迎秋对话李毅中： 全球化是中国汽车企业绕不过去的课题

吴应秋：您刚才提到，2008年金融危机期间，工业制造业是一场“过山车”。今天，在新冠肺炎疫情下，这可能是一次“悬崖峭壁”。我能这样理解吗？这意味着中国工业制造业正面临巨大的潜在风险，疫情应该是对经济和工业的重大打击。我们现在能找到一个有效的解决方案吗？应该如何提前预测风险？李毅中：你的总结非常正确。当前，中国的工业制造业确实面临着巨大的挑战。正如你所看到的，为了减少疫情的影响，我国采取了首先把疫情防控作为首要任务的思路，同时按照中央的要求，从2月中下旬开始，有序推进复工复产，现在看来已经取得了初步成果。工业企业根据复工复产情况大致可分为三类：第一类是能源和原材料。这类企业原本从事连续生产，如煤矿、石油开采、发电等行业，一年365天都无法停止。还有一些重要的原材料，如钢铁、化工、有色金属和建筑材料。这一类别是一个以工艺为基础的制造业。这些企业人员密度低，自动化程度高。第二类是疫情防控急需的医药、医疗防护用品制造企业和食品制造业。这需要快速恢复、优先恢复以及全面生产和运营。据媒体报道，全国各省市也在建设口罩和呼吸机的生产线，许多企业也开始调整业务，加入医疗设备的生产。例子包括中石化使用高熔点聚丙烯生产熔喷布，以及在北京燕山和江苏仪征建立新的生产线。第三类是离散制造业，如一些机械设备制造业、轻纺产品制造业和电子制造业。通常情况下，在春节期间，生产将暂停一个假期。今年的疫情将给他们恢复生产带来巨大困难。国家统计局发布的数据显示，截至2020年2月底，全国大中型制造业企业复工率为85.6%，汽车行业复工率为75%。但复工率并未达到正常产能，复工率仅为27.7%，人员返岗率为69%。3月中旬，汽车公司的退货率为90%，人员退货率为77%。3月底，规模以上工业企业复工率达到98%，但要达到生产和标准还需要时间。影响复工复产的因素包括：一是人员，返程后要采取严格的防疫措施；二是产业链，包括汽车装配所需的零部件、原材料，如底盘、发动机、涡轮增压器、电气设备等。例如，湖北省武汉市是重要的汽车零部件供应基地之一，对汽车行业复工复产有重大影响；三是物流运输，导致跨省、跨国物流运输环节难以打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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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音 双语对照第四，资金、企业利润下降，成本上升，流动性紧张，投资能力也有所下降。但大家仍需对中国全面复工复产抱有充分信心，密切关注疫情严重影响带来的全球市场变化，尽快规划并采取应对措施。吴应秋：复工不是简单的恢复生产，更重要的是整个系统的正常运行。未来还有许多真正的问题，但最重要的是研究未来市场的变化。无论是恢复生产还是促进消费，最终都取决于市场。现在，市场的不确定性正在增加。面对这些不确定性，我们的工业制造体系，包括汽车行业，能否克服这些问题？李毅中：未来市场的不确定性对工业制造业产生了重大影响。据我观察，中国工业制造业面临的上述客观问题正在有序解决，暂时不必引起我们的过度关注。“我认为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市场在未来几个月甚至明年更长期内发生了深刻的变化，这是最令人担忧的。”。一、如果经济持续疲软，企业收入减少，直接影响居民收入，消费将变得更加谨慎。近年来一直处于负增长状态的汽车市场消费会继续恶化吗？这是一个我们应该警惕的问题。2、 全球汽车行业供应链的停滞也是汽车行业需要密切关注的问题。国际疫情已蔓延至200多个国家，尤其是美国、意大利、德国、英国和西班牙。这些发达国家的疫情超出了最初的预期。“如果中国以外的全球汽车业不复苏，国际供应链很可能会中断。我们的汽车公司仍有许多关键零部件、零部件和材料需要进口，对我们的影响不容低估。”。其中一些问题可能才刚刚开始出现，而另一些问题可能是未来不可避免的结果。国内工业制造企业应密切关注大市场和大环境的变化，积极做出一些客观调整。吴映秋：你提到的这个问题引发了我的思考。在当今全球化的世界中，国际影响确实应该给国内驾车者敲响警钟。原来，整个行业只关注国内，重点关注湖北的20多家关键零部件公司。随着国际形势的发展，国际影响甚至大于国内，既有直接影响，也有间接影响。李毅中：您可能已经注意到，3月13日，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等23个部门发布了题为《关于促进消费扩大和质量提高，加快形成全国电力市场的实施意见》的文件，还有一些针对汽车行业的特殊政策。

一个重要的原则是鼓励消费，例如适当放宽汽车购买限制。广州、深圳和贵阳已经这样做了，北京、上海、天津和杭州等一些城市也在“因城施策”，放开限购。过去也采取了一些有效措施来刺激汽车消费，例如将小排量乘用车的购置税减半。我们可以考虑恢复吗？我们能增加补贴来鼓励更换和淘汰旧车吗？在促进城镇和农村地区车辆升级方面仍有巨大潜力。鼓励汽车和摩托车下乡等，我们是否也可以将鼓励个人购车与个人所得税专项附加扣除联系起来？这些是每个人都为汽车市场想出的一些想法。其他鼓励和激发企业活力的政策，如果实施，也将对汽车行业有很大帮助。例如，相关企业能否放宽对企业的双积分考核，放缓对新能源汽车的补贴政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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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音 双语对照六项国家标准将于今年7月1日全面实施。我们能推迟一点吗？一些公司报告称，他们积累了大量尚未消化的全国第五年汽车库存。上述政策有的已经出台，有的政府部门已经考虑，有的是企业提出的要求。我认为应该研究它们，并增加对汽车行业和市场的政策支持。吴应秋：这表明汽车产业对工业经济和宏观经济有着深远的影响，国家需要支持汽车产业的可持续发展。除了规模和数量优势外，中国制造业和汽车业在技术、管理等领域取得了哪些进展？李毅中：中国工业在经历了改革开放以来的发展之后，取得了举世瞩目的辉煌成就。“当你谈论规模、数量、市场和优势时，我就不重复了。”。在发展质量方面，中国的经济和技术水平取得了巨大进步，一些领域开始并行甚至领先。在新一代信息技术、航空航天、高端装备制造、生物医药、新能源、新材料等领域，我国多项产品和技术达到国际先进水平。另一方面，制造业在企业管理方面也取得了重大进展和改进。例如，近年来制造业数字化转型升级后，大多数大型骨干企业都建立了内外网。企业使用物联网将物理单元与通信系统、控制系统和管理系统连接起来，集成“人机、材料、方法和环境”。通过对内网数据的收集、分析、存储和传输，他们建立了自动化生产线、数字化车间和智能工厂。“制造+互联网”产生了众包研发、网络化智能协同制造、个性化规模定制、服务化转型、信息化企业管理等许多新技术、新产品、新业态、新模式，正在广泛推广。汽车产业产业链长、关联度高，对钢铁、化工、石化、机械、电子等行业具有重要带动作用，具有较大的消费拉动作用。因此，任何国家都非常重视汽车产业，汽车产业是拉动国民经济增长的支柱产业。2019年中国汽车工业增加值达到2.24万亿元，占工业的7.1%，占国内生产总值的2.3%。自2009年以来，中国的汽车产量和销量一直位居世界第一。2019年产量为2572万辆，其中自主品牌总产量占比近一半。特别是新能源汽车发展迅速，2019年产量达到124万辆，人口达到381万辆，均占全球总量的一半。围绕电池、电机、电子控制系统和充电设备的协同研究，电动汽车通过汽车互联网和人工智能等先进技术在实现自动驾驶和无人驾驶方面取得了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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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音 双语对照与此同时，燃油车的经济性能有了显著的提高。乘用车百公里油耗从2013年的7.38升下降到2017年的6.05升，今年将降至5升，接近日本水平。乘用车自主品牌市场占有率达到42%，商用车、货车、特种车品种齐全、系列齐全。然而，与发达国家相比，我国汽车的发展仍有许多差距，特别是在核心和关键技术的关键部件、零部件和材料的自给率以及整车的品牌质量方面。我们需要加快创新，加倍努力。吉利对沃尔沃的收购证明了改革开放对汽车行业的重要性。吴映秋：正如你前面提到的，汽车行业的国际化趋势是显而易见的。我们的国内汽车公司目前与国际市场紧密相连。在您担任工信部部长期间，您见证了许多中国汽车公司全球化的案例，这些案例在今天也很重要，比如吉利收购沃尔沃汽车。众所周知，不久前，正值吉利收购沃尔沃汽车十周年，我们在当时签名的照片中看到了你作为见证人。您能否在过去十年吉利收购沃尔沃的背景下分享您对全球化的看法。尤其是在当时，您是如何看待吉利收购沃尔沃的？李毅中：这次事件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吉利对沃尔沃汽车的收购于10年前的2010年3月28日下午2:30在瑞典哥德堡签署。当时，中国代表团访问了欧洲，我也是其中之一。中国代表团于27日抵达哥德堡。吉利控股集团董事长李书福定于28日下午举行吉利收购沃尔沃的签约仪式。

在吉利收购沃尔沃汽车的签约仪式上，李毅中受到了不少关于吉利收购沃尔沃的舆论关注。经过权衡利弊和仔细研究，最终决定派我参加签字仪式。在签字仪式上，我发表了三点意见：首先，吉利收购福特持有的沃尔沃股票符合应对国际金融危机的要求，是一种互利的商业行为。2、 并购是一种企业行为，双方在未来应该有良好的合作，同时也要承担并购的风险。我记得李书福“不裁员、不降薪、不搬迁”的承诺，得到了很好的回应。3、 我代表中国政府介绍了吉利汽车和李书福。“当时，瑞典和欧洲的汽车行业对吉利知之甚少，很多人都在想，一家名不见经传的私营小公司怎么会与世界著名的沃尔沃汽车合并”？因此，我在收购仪式上简要介绍了吉利汽车。根据我的观察，沃尔沃汽车的员工当时并不理解李书福。他们普遍担心沃尔沃汽车在被吉利收购后会裁员减薪，并将生产线转移到中国。李书福当时对外“三不”的表态：不裁员、不降薪、不搬迁，稳定了沃尔沃汽车员工的心态。吴映秋：今天回顾吉利收购沃尔沃汽车，大多数人认为吉利收购沃尔沃似乎是一笔商业交易，好像任何人都能做到。但事实并非如此。他做了别人不敢想、不敢做、做不了、做不到的事，这样的企业家很少见，这样的成功案例也必然很少见。十年过去了，你如何评价吉利和李书福当时的行为？李毅中：在合并的第二天，我们收集了国内外媒体对吉利收购沃尔沃汽车的相关反应，整体反应比较好。大家都说，这么大的举动说明李书福是一位伟大的企业家。我个人同意这一判断。当时，国有汽车企业不太可能做出如此大的举动，民营企业也有勇气走出去。然而，李书福有勇气，其他人可能不一定有勇气。今天回过头来看，吉利收购沃尔沃汽车的案例是成功的。2018年，李书福还入选了100名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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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音 双语对照这是对他和吉利的肯定。吉利收购沃尔沃的案例表明，对外开放是中国汽车工业发展的必由之路。最近，我还看到李书福接受了《了望》杂志的采访，他也提到了相关情况以及吉利汽车对外开放的重要性。吴映秋：根据外界评价，吉利收购沃尔沃非常成功。对于沃尔沃来说，用翻天覆地的变化来形容它过去10年的变化并不为过。谁能想到，一家来自中国的民营企业能把一个历史悠久、传承深厚的著名豪华汽车品牌和一家来自北欧的跨国汽车公司发展得如此之好，这应该是一个奇迹。吉利现在发展得很好，这证明了汽车行业的全球发展思维是一条正确的道路。你对吉利收购沃尔沃的外部总结有什么看法？李毅中：这个结论是非常正确的。吉利收购沃尔沃汽车后发展如此之好，真是一个奇迹。我记得吉利并购后，沃尔沃汽车第二年盈利，第三年李书福告诉我可以发奖金。当时我很惊讶，因为据我所知，沃尔沃汽车在福特手中遭受了严重的损失，两年后扭亏为盈，三年后开始发放奖金，这也让我很惊讶。我相信你也可以看到，近年来，吉利利用沃尔沃汽车加强了高端汽车品牌的发展。吉利欧洲研发中心已经成立，在全球拥有五个汽车工程研发和设计中心，并开发了新帝豪（Parameter|Inquiry）、新远景、博瑞（Parameter|Inquiry）和星越（Parameter|Inquiry）等新车型。据相关数据显示，吉利旗下自主品牌目前占据国内自主品牌16.2%的市场份额。吉利的年销量也从不足40万辆增长到130多万辆，增速高于全国平均水平。与此同时，吉利进一步走向国际，在马来西亚、白俄罗斯、英国、瑞典、比利时等地建厂。它已经收购了质子汽车公司和路特斯汽车公司的一些股权，以进入东南亚。2019年，它与戴姆勒集团成立了一家合资公司，开发高端电动智能汽车。总的来说，吉利作为一家私营企业，在应对2008年金融危机的严峻形势时表现出的勇敢行动值得称赞。近年来，吉利利用沃尔沃的优势，加强高端汽车品牌的发展，不断扩大生产，更加注重技术进步、研发，开发高端产品。这是一次成功的商业运营。从10年前的中国销量前十，到自主品牌前十，吉利的发展之路印证了对汽车行业开放的重要性，也表明全球化是中国汽车企业无法绕开的话题。吴应秋：十年前，在签字仪式上，你给了李书福一些建议。十年后，你能为吉利和沃尔沃的未来发展再提一些建议吗？李毅中：如果你提出建议，有必要总结过去十年的经验和不足。随着中国汽车产业进入全球格局，更重要的是要优先考虑技术进步，通过技术进步改善汽车产品和产业结构。同时，考虑到中国的国情，我们需要生产一些高质量的中低端汽车。中低端并不意味着质量差，但中低端也需要质量好，需要适应不同的水平和不同的需求。在此基础上，我们需要更多地向中高端产品转型，形成中高端产品矩阵，以满足国内人民日益提高的生活和消费水平。特别是，随着现有汽车的升级，消费者对汽车品牌和质量的新要求和新体验，中国汽车消费升级潜力巨大。因此，中国汽车企业应该专注于技术创新、技术进步和品牌建设，同时也要考虑到当前疫情对汽车行业的沉重影响。吉利应该以身作则，为……发挥领导和示范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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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音 双语对照另一方面，国家提出放开汽车企业的持股比例。2018年，将首先取消对新能源汽车和特殊用途汽车的限制，2020年将发布商用车，2022年将发布乘用车。进一步开放加强了市场竞争，激发了国内企业的活力和动力，有利于提高中国汽车产业的竞争力。吴应秋：对技术市场还是要有客观、现实的看法。“我们现在的一些舆论批评过去，这不符合实事求是的态度”。一方面，我们需要开放，加强自主创新。开放和创新之间并不矛盾。我想知道这种理解是否正确？李毅中：这个总结非常恰当。我们不能站在现在否认过去。在我们工业化的早期和中期，以及改革开放的早期，中国和世界都远远落后，我们需要更实用、更成熟的技术。这是一个客观的现实。我们不能以中国目前的经济形势来评价过去。例如，当中石化2000年在海外上市时，我们希望世界前三大石油公司埃克森美孚、壳牌和英国石油公司购买我们的股份。然而，一个突出的问题是，为什么会有人购买你的中石化股份？我已经和这三家石油巨头的董事长进行了交谈，肯定有合作项目。我们已经承诺给他们多少加油站，合作建设几个炼油厂，几套乙烯，改造几个化肥厂。严格来说，中石化的这种模式实际上是一种技术和投资的市场交换。如果你想让别人购买你的股票、引入资本和引入技术来满足你自己的发展，你也必须付费。在中石化32亿美元的发行中，17亿美元被战略投资者和机构投资者购买。在20年前国有企业扭亏脱困的形势下，海外投资者选择中石化的重要原因是看中了中国巨大的市场潜力。因此，我们不能用目前中国经济的规模和水平来否定改革开放初期的一些做法，这可能是不现实的。“核心技术、关键技术和‘卡脖子’技术不能与市场交换。对方不会与我们分享最核心的技术，这需要更高形式的自主创新。”。同时，需要注意的是，自主创新不是排他性的。相反，要努力交流合作、共同开发、引进、消化、吸收和创新。就理解而言，有必要防止片面性。吴英秋：在全球化进程中，许多汽车企业也看到了一带一路的机遇。对中国汽车的直接影响是什么？李毅中：我认为，中国汽车企业应该抓住一带一路的发展机遇。“一带一路”是中国融入全球经济的重要渠道。“一带一路”沿线许多国家都是发展中国家，它们与中国工业经济的发展有许多相似之处。我们的工业化历程和实践经验对他们有一定的参考价值。在开展“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合作建设的同时，扩大了国内外市场，优化了两种资源，带动了中国欠发达地区，与发达国家的合作也提高了我们自身的技术水平，从而提高了中国的工业化和现代化水平。因此，一带一路对所有参与国和企业来说都是双赢的。中国汽车工业有自己的特点，性价比高，质量好，安全性能好，品种齐全。因此，汽车合作可以为“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基础设施建设、矿业开发、物流和客运提供高质量、高性价比的汽车产品，从而促进资源的合理利用，提升汽车市场的消费水平。吴英秋：总的来说，我们的汽车产业在“一带一路”进程中取得了突破。开放以加强市场竞争也有利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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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音 双语对照电解水用什么电？应使用清洁的电源。如果使用煤电，那就没有意义了；“电解水生产一公斤氢气，以目前的水平需要56千瓦时的电力，这太贵了”。按照这个比例，一公斤氢气可以为燃料电池乘用车提供100公里的行驶距离，但纯电动汽车每100公里消耗15到20度的电能，不划算。因此，有必要通过技术进步和发展来降低电解水的能耗。此外，工业废氢可以被回收、净化和利用。燃料电池汽车有其自身的特点，如高功率、长续航和快速加速。它们适用于乘用车和卡车等特定应用场景。然而，开发它们以真正用于乘用车似乎需要更长的时间。因此，我们需要综合考虑，克服困难，有序发展。纯电动汽车和氢燃料电池汽车应该优势互补，而不是相互替代，分层次发展。我们不能忽视其中一个而失去另一个。吴应秋：很多国家都在提议在未来某个时间点禁止使用燃油车。从宏观角度来看，中国是否需要禁止燃烧？我们应该如何实现这一目标？李毅中：这是一个宏观问题。2015年12月，在联合国气候变化大会上，由德国、英国和美国几个州等13个国家和地区组成的国际零排放汽车联盟发表声明，承诺到2050年推动零排放汽车的销售。随后，一些欧洲国家提出了建议或声明。声明中采取禁售措施的大部分时间节点是国内新能源汽车市场占比超过一半的时间。目前，还没有相关的法律文件和具体的实施计划。根据美国能源信息署2018年2月发布的“2018年能源展望”，到2050年，美国原油和液体燃料的总产量将保持不变，即在满足国内需求的同时，将有净出口。2017年，美国新能源汽车占比将达到5%，到2050年将达到22%。同时，燃油车的经济性能将显著提高60%，这意味着每百公里的油耗将减少一半以上。中国与其他国家在能源储备、汽车市场和国际发展能力方面存在显著差异。我们应该考虑国情，借鉴欧美的经验和做法，认真研究我们禁止销售传统燃油车的愿景。一方面，我国油气资源相对紧张，2018年石油和天然气对外依存度分别达到70%和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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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音 双语对照另一方面，中国拥有14亿人口和大量汽车，地区经济差异很大。因此，全面禁止销售燃油车是一项复杂而漫长的系统工程。同时，要积极推进燃油车的节油减排和污染治理，提高成品油质量标准，加快新能源汽车的换代，淘汰和更新不合格的燃油车。同时，也要积极推动汽车制造和运营方式的融合，创新共享汽车、绿色出行的新模式、新业态。我们需要综合考虑各个方面，逐步创造条件，逐步实现新能源汽车取代大多数燃油汽车。中国汽车产业方兴未艾，做好自己的事是适应全球化的基础和前提。吴映秋：有很多舆论认为，与发达国家成千上万的人口相比，中国的汽车工业似乎有很大的潜力可以挖掘。你如何看待这个观点？李毅中：自2009年以来，中国的汽车产量一直是世界第一。目前，汽车保有量为2.6亿辆，千人保有量为186辆。考虑到实际国情，我个人认为拥有的千人数量仍有提高的空间，但不要简单地与发达国家相比。如果发达国家仍有300辆、400辆、500辆甚至800辆的差距，中国是否也会实现400辆、800辆？这仍然是一个未经证实的问题。中国的人口是美国的四倍，不能简单地进行比较。如果中国达到1000人的高人口，肯定会受到能源、土地和交通的限制。如果仔细分析，全国一二线城市1000人的汽车保有量正在接近饱和，而像北京这样的大城市的潜力在于更新。普通汽车每15年需要更新一次，2.6亿辆汽车的全国保有量每15年更新一次。如果换算成平均每年1700万至1800万辆汽车，这个数字已经相当可观了。展望三四线城市和农村地区，基于特殊的国情，我们还需要生产中低端车型来满足这些消费群体的需求。因此，汽车行业需要在质量、品牌、安全环保、节能减排等方面下功夫，开发自主品牌车型，满足不同层次、不同行业、不同收入家庭的差异化消费需求。另一方面，中国目前的汽车进出口量并不大。去年出口了112万辆，进口了105万辆，这个数字并不算大。未来，随着国际市场的转型，进出口额也可以增加。总之，中国目前的汽车保有量已经相当大了。但在品牌质量和市场需求方面，仍有相当大的潜力，应该说前景光明。吴映秋：谈到全球化的发展，全球化和反全球化已经成为一对矛盾。在这种情况下，你对这种矛盾有什么看法？特别是，您对汽车行业的发展有什么建议？李毅中：这是一个比较宏观的问题，也是一个综合性的问题。事实上，我们的谈话从一开始就与这个问题有关。必须坚持的一种观点是，必须坚持经济全球化。在信息时代，全球化将给所有国家带来好处，但现在反全球化的单边主义也在猖獗。如今，绝大多数行业已经形成了相互融合、相互渗透的全球产业链。“反全球化的单边主义违反了经济社会发展的规律，不受欢迎。因此，我们必须坚持全球化的方向，当然还要进一步改进和完善”。谈到对汽车行业的建议，我们已经谈了很多话题，我在这里简单重复几点。第一点是优化和升级国内市场。汽车行业适应全球化的基础和前提是做好自己的生意，扩大内需，提高国内供应水平，为国内提供优质的汽车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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