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来自未来汽车日报作者:李子楠

在狱中呆了几个月后,日产集团前董事长卡洛斯·戈恩决定“反击”。据法国《费加罗报》7月17日报道,戈恩起诉日产和三菱被随意解雇,索赔1500万欧元,折合人民币1.1亿元。他似乎是想通过这样一个堂吉诃德式的悲壮举动来挽救自己的余生,但谁都看得出来,这位65岁的老人早已失去了往日的一言九鼎和铁拳。将他从汽车圈金字塔上拉下来的前助手西川裕仁如愿以偿,坐上了日产董事长的“宝座”,但局面也岌岌可危。6月23日,西川宏被举报非法出售公司股份,举报人是戈恩在日产的亲信格雷格·凯利。对于已经战斗了半年多的老朋友来说,谁也没有取得最后的胜利。他们自以为是在煽风点火,但在长达十几年的“权利游戏”中,日产和雷诺只是随时可以被抛弃的棋子。与雷诺-日产-三菱这个去年新车销量1075万辆的庞大联盟相比,棋子的个体命运微不足道。戈恩最后一次出现在公开场合,是在一段7分30秒的视频中。他穿着蓝色夹克和白色衬衫,眼睛睁得很大,太阳穴是灰色的,看起来瘦了很多。他的妻子说他至少瘦了20磅。在支付了10亿日元的高额保释金后,戈恩带着脚链搬进了日本执法机构监视的私人公寓。他不会打电话,也不会上网。和大家谈话的时候,日本当局的工作人员必须在场。这个公寓每个房间都装了监视器,门口有两个保安站岗。几个月前,他“消失”在一间不足15平方米的牢房里。牢房里有榻榻米,角落里有个厕所,还有一盏永不熄灭的灯。许多人被囚禁在这里,包括1995年在东京地铁释放沙林气的罪犯。他的律师团队每天都试图与监狱谈判,但他们甚至不能送一张床垫进来。戈恩只得到几本书和一瓶维生素C药片。被捕前,这位65岁的老人是横跨几大洲的汽车帝国的领袖,他迫不及待地要完成他最后的野心——将雷诺-日产-三菱合并成世界上最大的汽车集团。但这无疑触动了出奇宽人们最隐晦的忧虑。凭借高压统治下多年的忠诚追随,西川广人在众多外籍高管中脱颖而出,成为戈恩的心腹,甚至被任命为接班人。但作为一个日本人,他很难接受作为民族工业支柱的日产成为联盟中的附庸。就在戈恩被捕前几周,随着两人的矛盾公开化,有传言称戈恩计划重新夺回日产的权力,并将西川宏从权力中心流放。去年11月,戈恩在机场被东京地方检察院以贪污罪逮捕后,西川弘志在老板被捕后第一时间召开了记者会,并踩了一脚。“不仅后悔,我还感到强烈的沮丧、沮丧、绝望、愤怒和怨恨。”西川宏在记者会上列举了戈恩的三大罪状。“希望淡化混乱,尽量减少对生产经营和我们业务伙伴的影响。”当时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扳倒戈恩的西川弘志上位顺理成章,以至于戈恩案被外界赋予了“阴谋”和“宫斗”的色彩。出狱后,戈恩反复强调对他的指控不存在。这一事件是日产部分高管发起的“政变”和“阴谋”。“就像一个人想摆脱一只大狗,就假装这只狗有瘟疫,”他说。有人担心该公司与三菱汽车和雷诺汽车的联盟会更进一步,在公司内部“捅他一刀”。他没说是谁捅的刀。或许早在20年前戈恩“空降”日产的时候,就已经为今天的命运埋下了伏笔。02灾难前深深埋藏的怨恨,戈恩似乎没有意识到他即将面临的命运逆转。据《纽约时报》报道,在登上飞往东京的飞机之前,他还通过一个名为“幽灵”的群聊与四个孩子聊天s游戏”。这个名字来自戈恩最喜欢的电视剧《权力的游戏》。戈恩的游戏始于1999年。当时的卡洛斯·戈恩,日产连续七年亏损,负债350亿美元,濒临破产。在盛年,被业内称为“消遣”的戈恩以法国雷诺集团副总裁的身份承担了一项特殊任务——陪同雷诺集团总裁赴日谈判,并以54亿美元巨款买下日产36.8%的股份,成为后者的虚拟掌舵人。此举被当时的媒体形容为“直接把美元装进铁箱,扔到海里”。被称为“成本杀手”的戈恩凭借一系列大刀阔斧的手术措施,仅用两年时间就让日产扭亏为盈,并在2000财年实现了27亿美元的“奇迹般”营业利润。雷诺也借此机会登上了人人敬仰的日产“宝座”。当时,只比他小一岁的西川裕仁只是日产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区域采购经理。2004年,明仁天皇因戈恩的非凡贡献授予他蓝丝带勋章,戈恩成为第一位获此殊荣的外国商界领袖。在政商两界之外,戈恩在日本社会也积累了很高的人气。在日本媒体的一项调查中,戈恩当选为日本女性最想嫁的人之一。但与此同时,矛盾和怨恨的种子已经悄然种下。为了节约成本,戈恩关闭了日产的5家工厂,裁员2.1万人,并将零部件供应商从1300家减少到600家。当时很多被裁员工泪流满面,有的甚至失去了家人。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戈恩的年薪近10亿日元,几乎是丰田董事长的11倍。“杀日肥法”的说法在日产内部广为流传。更让日本人不安的是,戈恩背后的雷诺持有日产43%的股份,作为第一大股东拥有绝对投票权。戈恩试图通过两家公司在供应商和专业知识方面的合作来削减成本,但当他取消招聘日本大学毕业生,为日产引入大量外国高管,甚至将英语作为公司的官方语言时,日产内部的守旧派势力难免担心戈恩会将日本公司变成法国公司。日本政府官员和民众抱怨他试图把日本工业实力的支柱变成法国的附庸。为了抵制反对意见,戈恩用铁腕在日产内部竖起了铁幕。他建立了一个内部审计团队,但只禁止审查自己的财务交易。他掌管着主要高管的任命,忠诚的追随者被委以重任,反对者被边缘化。被视为戈恩得力助手的西川裕仁在此期间被委以重任,被提拔至董事会担任日产首席竞争官。2013年,由于日产全球业务下滑,日产汽车公司前首席执行官志贺(Shiga)被罢免董事会职务,由西川弘志接任。此时,戈恩和西川弘志正处于“蜜月期”,两人经常在时差十几个小时后发邮件沟通。戈恩住在日产出资的豪宅时,曾用“公款”在凡尔赛宫为自己举办婚宴。聚光灯前的他意气风发,风光无限。在阴影中,西川弘志默默付出,积蓄力量。2017年,戈恩推荐西川接任日产CEO,退出日常管理,专心领导雷诺,推动更广泛的联盟。同年,他向一名黎巴嫩艺术家支付了数百万美元,并在日产横滨总部门口竖起了一座名为“创新之轮”的雕像,炫耀自己的成就。这一举动让西川广人不满,但戈恩似乎并无此事。当时的戈恩一定是猝不及防,这个自己培养的心腹会反咬一口,成为扼住自己咽喉的致命绳索。2003年时代的弃子戈恩被捕后,西川广之在接受媒体采访时不止一次为戈恩事件翻盘。在他看来,戈恩在2005年担任日产和雷诺的CEO,这是整个联盟的重要转折点。”如果戈恩也成为雷诺的掌舵人,那是不可能的……e确保日产的独立性。“西川承认“戈恩在公司内外都很受尊敬,这极大地影响了日产的独立性”。当初令人惊讶的是,他成长为集团CEO,与过去弱小的日产一起成长。到2017财年,日产全球销量达到577万辆,占整个联盟的50%以上,净收入为7469亿日元,同比增长12.6%。在日产眼里,雷诺成了不贡献却靠股比享受成功的“寄生虫”。见证了日产起起落落的西川,渴望在戈恩的阴影下掌握更多权力。他为之奉献一生的日产,也迫切需要在联盟中有更多的话语权。但由于历史原因,雷诺-日产联盟内部的权力关系并不平等。雷诺持有日产43.4%的普通股,相当于戈恩对日产的绝对控制权,而日产仅持有雷诺15%的无投票权股份。在会计本质上,日产是雷诺集团的子公司,雷诺集团掌握着日产的最终决策权。此外,法国政府拥有雷诺15%的股份,政府拥有双重投票权,是雷诺最大的单一股东。这也让本来就不简单的业务关系变得更加复杂。2017年,在戈恩的倡议下,雷诺-日产联盟发布了“联盟2022”(简称“联盟2022”)计划,这无疑挑战了西川广人的底线,他与戈恩的矛盾逐渐公开化。2017年,日产被曝出汽车质检丑闻。刚刚接任CEO的西川广人因在董事会管理不善而被戈恩公开批评。2018年4月,兼任日本汽车制造商协会轮值会长的西川弘志公开反驳戈恩合并日产雷诺的想法,认为此举有利有弊。无论从日产还是日本民族汽车工业的立场来看,他都要在公司的所有权上竭尽全力。从检方公布的信息来看,蓄谋已久的扳倒戈恩的计划很可能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秘密酝酿的。早在戈恩被捕前几个月,日产就已经对戈恩的财务问题进行了调查。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法国政府和雷诺在几次努力未果后,放弃了轻松拯救戈恩的企图。随后的1月,戈恩被免去雷诺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的职务,同时也因腐败问题接受雷诺调查。与当初立下汗马功劳的“汽车英雄”相比,维护联盟的稳定,寻找新的利益平衡,显然更为重要。这个由戈恩一手打造的汽车帝国,终将在历史的车轮下迎来新主人。但谁也不知道日产和雷诺是否还能找到一个能修补双方裂痕的强势“王者”。自戈恩被捕以来,日产公司的收入达到了10年来的最低水平,市值损失了四分之一。进退两难的西川宏只好走前任的老路,宣布裁员12500人,但离向往的“铁王座”还是越来越远。作为弃儿的戈恩不止一次想象过自己的最终结局。他梦想创建世界上最大的汽车帝国,这在历史上是有名的;我也想过,不成功就去死,说不定还能当个“哲学家”。在女儿面前,他也期待着退休后能像任何一个普通老人一样,回到祖国巴西的某个国家当一名历史老师,或者留在东京学习古老的乐器尺八。但他可能没有想到,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离开“宝座”从来就不意味着能全身而退。本文来自未来汽车日报作者:李子楠

在狱中呆了几个月后,日产集团前董事长卡洛斯·戈恩决定“反击”。据法国《费加罗报》7月17日报道,戈恩起诉日产和三菱被随意解雇,索赔1500万欧元,折合人民币1.1亿元。他似乎是想通过这样一个堂吉诃德式的悲壮举动来挽救自己的余生,但谁都看得出来,这位65岁的老人早已失去了往日的一言九鼎和铁拳。将他从汽车圈金字塔上拉下来的前助手西川裕仁如愿以偿,坐上了日产董事长的“宝座”,但局面也岌岌可危。6月23日,西川宏被举报非法出售公司股份,举报人是戈恩在日产的亲信格雷格·凯利。对于已经战斗了半年多的老朋友来说,谁也没有取得最后的胜利。他们自以为是在煽风点火,但在长达十几年的“权利游戏”中,日产和雷诺只是随时可以被抛弃的棋子。与雷诺-日产-三菱这个去年新车销量1075万辆的庞大联盟相比,棋子的个体命运微不足道。戈恩最后一次出现在公开场合,是在一段7分30秒的视频中。他穿着蓝色夹克和白色衬衫,眼睛睁得很大,太阳穴是灰色的,看起来瘦了很多。他的妻子说他至少瘦了20磅。在支付了10亿日元的高额保释金后,戈恩带着脚链搬进了日本执法机构监视的私人公寓。他不会打电话,也不会上网。和大家谈话的时候,日本当局的工作人员必须在场。这个公寓每个房间都装了监视器,门口有两个保安站岗。几个月前,他“消失”在一间不足15平方米的牢房里。牢房里有榻榻米,角落里有个厕所,还有一盏永不熄灭的灯。许多人被囚禁在这里,包括1995年在东京地铁释放沙林气的罪犯。他的律师团队每天都试图与监狱谈判,但他们甚至不能送一张床垫进来。戈恩只得到几本书和一瓶维生素C药片。被捕前,这位65岁的老人是横跨几大洲的汽车帝国的领袖,他迫不及待地要完成他最后的野心——将雷诺-日产-三菱合并成世界上最大的汽车集团。但这无疑触动了出奇宽人们最隐晦的忧虑。凭借高压统治下多年的忠诚追随,西川广人在众多外籍高管中脱颖而出,成为戈恩的心腹,甚至被任命为接班人。但作为一个日本人,他很难接受作为民族工业支柱的日产成为联盟中的附庸。就在戈恩被捕前几周,随着两人的矛盾公开化,有传言称戈恩计划重新夺回日产的权力,并将西川宏从权力中心流放。去年11月,戈恩在机场被东京地方检察院以贪污罪逮捕后,西川弘志在老板被捕后第一时间召开了记者会,并踩了一脚。“不仅后悔,我还感到强烈的沮丧、沮丧、绝望、愤怒和怨恨。”西川宏在记者会上列举了戈恩的三大罪状。“希望淡化混乱,尽量减少对生产经营和我们业务伙伴的影响。”当时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扳倒戈恩的西川弘志上位顺理成章,以至于戈恩案被外界赋予了“阴谋”和“宫斗”的色彩。出狱后,戈恩反复强调对他的指控不存在。这一事件是日产部分高管发起的“政变”和“阴谋”。“就像一个人想摆脱一只大狗,就假装这只狗有瘟疫,”他说。有些人担心该公司与三菱汽车和雷诺汽车的联盟会走得更远……r并在公司内部“捅他一刀”。他没说是谁捅的刀。或许早在20年前戈恩“空降”日产的时候,就已经为今天的命运埋下了伏笔。02灾难前深深埋藏的怨恨,戈恩似乎没有意识到他即将面临的命运逆转。据《纽约时报》报道,在登上飞往东京的飞机前,他还通过一个名为“戈恩的游戏”的群聊与四个孩子聊天。这个名字来自戈恩最喜欢的电视剧《权力的游戏》。戈恩的游戏始于1999年。当时的卡洛斯·戈恩,日产连续七年亏损,负债350亿美元,濒临破产。在盛年,被业内称为“消遣”的戈恩以法国雷诺集团副总裁的身份承担了一项特殊任务——陪同雷诺集团总裁赴日谈判,并以54亿美元巨款买下日产36.8%的股份,成为后者的虚拟掌舵人。此举被当时的媒体形容为“直接把美元装进铁箱,扔到海里”。被称为“成本杀手”的戈恩凭借一系列大刀阔斧的手术措施,仅用两年时间就让日产扭亏为盈,并在2000财年实现了27亿美元的“奇迹般”营业利润。雷诺也借此机会登上了人人敬仰的日产“宝座”。当时,只比他小一岁的西川裕仁只是日产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区域采购经理。2004年,明仁天皇因戈恩的非凡贡献授予他蓝丝带勋章,戈恩成为第一位获此殊荣的外国商界领袖。在政商两界之外,戈恩在日本社会也积累了很高的人气。在日本媒体的一项调查中,戈恩当选为日本女性最想嫁的人之一。但与此同时,矛盾和怨恨的种子已经悄然种下。为了节约成本,戈恩关闭了日产的5家工厂,裁员2.1万人,并将零部件供应商从1300家减少到600家。当时很多被裁员工泪流满面,有的甚至失去了家人。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戈恩的年薪近10亿日元,几乎是丰田董事长的11倍。“杀日肥法”的说法在日产内部广为流传。更让日本人不安的是,戈恩背后的雷诺持有日产43%的股份,作为第一大股东拥有绝对投票权。戈恩试图通过两家公司在供应商和专业知识方面的合作来削减成本,但当他取消招聘日本大学毕业生,为日产引入大量外国高管,甚至将英语作为公司的官方语言时,日产内部的守旧派势力难免担心戈恩会将日本公司变成法国公司。日本政府官员和民众抱怨他试图把日本工业实力的支柱变成法国的附庸。为了抵制反对意见,戈恩用铁腕在日产内部竖起了铁幕。他建立了一个内部审计团队,但只禁止审查自己的财务交易。他掌管着主要高管的任命,忠诚的追随者被委以重任,反对者被边缘化。被视为戈恩得力助手的西川裕仁在此期间被委以重任,被提拔至董事会担任日产首席竞争官。2013年,由于日产全球业务下滑,日产汽车公司前首席执行官志贺(Shiga)被罢免董事会职务,由西川弘志接任。此时,戈恩和西川弘志正处于“蜜月期”,两人经常在时差十几个小时后发邮件沟通。戈恩住在日产出资的豪宅时,曾用“公款”在凡尔赛宫为自己举办婚宴。聚光灯前的他意气风发,风光无限。在阴影中,西川弘志默默付出,积蓄力量。2017年,戈恩推荐西川接任日产CEO,退出日常管理,专心领导雷诺,推动更广泛的联盟。同年,他向一名黎巴嫩艺术家支付了数百万美元,并在日产横滨总部门口竖起了一座名为“创新之轮”的雕像,炫耀自己的成就。这一举动让西川广人不满,但戈恩似乎并无此事。那时候,戈恩一定是无法预料的,而这个局……自己培养出来的唐太斯会反咬一口,成为扼住他喉咙的一根致命的绳子。2003年时代的弃子戈恩被捕后,西川广之在接受媒体采访时不止一次为戈恩事件翻盘。在他看来,戈恩在2005年担任日产和雷诺的CEO,这是整个联盟的重要转折点。“如果戈恩也成为雷诺的掌舵人,就无法确保日产的独立性。”西川承认“戈恩在公司内外德高望重,这极大地影响了日产的独立性”。当初令人惊讶的是,他成长为集团CEO,与过去弱小的日产一起成长。到2017财年,日产全球销量达到577万辆,占整个联盟的50%以上,净收入为7469亿日元,同比增长12.6%。在日产眼里,雷诺成了不贡献却靠股比享受成功的“寄生虫”。见证了日产起起落落的西川,渴望在戈恩的阴影下掌握更多权力。他为之奉献一生的日产,也迫切需要在联盟中有更多的话语权。但由于历史原因,雷诺-日产联盟内部的权力关系并不平等。雷诺持有日产43.4%的普通股,相当于戈恩对日产的绝对控制权,而日产仅持有雷诺15%的无投票权股份。在会计本质上,日产是雷诺集团的子公司,雷诺集团掌握着日产的最终决策权。此外,法国政府拥有雷诺15%的股份,政府拥有双重投票权,是雷诺最大的单一股东。这也让本来就不简单的业务关系变得更加复杂。2017年,在戈恩的倡议下,雷诺-日产联盟发布了“联盟2022”(简称“联盟2022”)计划,这无疑挑战了西川广人的底线,他与戈恩的矛盾逐渐公开化。2017年,日产被曝出汽车质检丑闻。刚刚接任CEO的西川广人因在董事会管理不善而被戈恩公开批评。2018年4月,兼任日本汽车制造商协会轮值会长的西川弘志公开反驳戈恩合并日产雷诺的想法,认为此举有利有弊。无论从日产还是日本民族汽车工业的立场来看,他都要在公司的所有权上竭尽全力。从检方公布的信息来看,蓄谋已久的扳倒戈恩的计划很可能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秘密酝酿的。早在戈恩被捕前几个月,日产就已经对戈恩的财务问题进行了调查。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法国政府和雷诺在几次努力未果后,放弃了轻松拯救戈恩的企图。随后的1月,戈恩被免去雷诺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的职务,同时也因腐败问题接受雷诺调查。与当初立下汗马功劳的“汽车英雄”相比,维护联盟的稳定,寻找新的利益平衡,显然更为重要。这个由戈恩一手打造的汽车帝国,终将在历史的车轮下迎来新主人。但谁也不知道日产和雷诺是否还能找到一个能修补双方裂痕的强势“王者”。自戈恩被捕以来,日产公司的收入达到了10年来的最低水平,市值损失了四分之一。进退两难的西川宏只好走前任的老路,宣布裁员12500人,但离向往的“铁王座”还是越来越远。作为弃儿的戈恩不止一次想象过自己的最终结局。他梦想创建世界上最大的汽车帝国,这在历史上是有名的;我也想过,不成功就去死,说不定还能当个“哲学家”。在女儿面前,他也期待着退休后能像任何一个普通老人一样,回到祖国巴西的某个国家当一名历史老师,或者留在东京学习古老的乐器尺八。但他可能没有想到,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离开“宝座”从来就不意味着能全身而退。
近日,国内首个5G自动驾驶公共服务平台暨5G自动驾驶开放道路场景示范运营基地正式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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