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驾驶同梦者众，同行者远

作者|李冬梅

采访人|杨文理，凌俊科技创始人

2013年，百度自动驾驶元年正式到来。百度开始在全球范围内招募AI人才，相继成立深度学习研究院、大数据实验室、人工智能实验室。2015年底，百度宣布正式成立自动驾驶事业部(L4)，这也被认为是国内自动驾驶元年。

转眼八年过去了。作为国内自动驾驶领域的先行者，百度的自动驾驶事业部至今没有盈利。甚至在去年年底，就有媒体报道百度无人驾驶部门大量裁员。不过，虽然头部企业在啃自动驾驶这块硬骨头的时候已经打掉了半颗牙，但这条赛道上依然不缺新鲜血液。

凌俊科技的创始人杨文理是一个徒，他一直看好自动驾驶这条赛道。

创业之路，痛并快乐着。

我相信，痛并快乐着是每一个科技创业者最幸福的感受。

2006年，杨文理从清华自动化专业毕业后，前往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攻读博士学位。像许多在美国的留学生一样，他毕业后加入一家美国公司是很自然的事。2009年完成博士后学位后，杨文理进入美国西部数据硬盘公司担任首席架构工程师。那时候谷歌刚刚创立了自动驾驶汽车公司Waymo，世界上的自动驾驶赛道还是一片荒芜。

当时，杨文理没有明确的创业计划，自动驾驶对他和国内市场来说都很遥远。

然而，当时在西部数据工作的杨文理隐约感觉到，大洋彼岸的中国市场正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随着互联网、5G、区块链和人工智能技术的兴起，自动驾驶开始进入人们的视野。

传统主机厂的商业嗅觉总是很敏锐。谷歌创立Waymo后，福特、奔驰、宝马等OEM厂商也开始研发自动驾驶技术，试图发力无人车市场。

在互联网“厮杀”中名声大噪的百度，自然有着很高的技术预见。2013年，百度正式宣布成立深度学习研究院(IDL)，由李彦宏担任院长，余凯担任副院长，面向全球招募ai人才。杨文理是余凯“瞄准”的人才之一。

2014年，余凯将杨文理从美国召回，让他担任百度自动驾驶部门的决策、规划、控制和仿真模块负责人。正是这样一个机会，让杨文理有机会体验百度Apollo L4自动驾驶系统基础设施从0到1的发展过程。

在百度的这段经历给杨文理的职业生涯画上了浓重的一笔。在感叹百度做出如此壮举引领国内自动驾驶浪潮的同时，他也看到了中国R&D团队的学习能力和创新能力并不比美国差，我们在自动驾驶技术上可以做得和他们一样好，甚至更好。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百度虽然是个好公司，但是独立开发更加灵活可控，无论是团队还是个人都有更大的发挥能力的空间。因此，杨文理萌生了自己创业的想法。

“如果能把自动驾驶带入我们的生活，就能最大程度地解决老年人的出行问题。其实延伸到相应的问题就是老龄化社会后的劳动力短缺和交通安全问题。只是我的专业能解决这些社会痛点，自主创业能更快达到我想要的结果。”

杨文理说:“最初决定创业是从理想、感觉，甚至是激情和冲动开始的。但能否付诸实践，需要对团队、市场、技术能力、行业前景等因素进行客观分析。我们创始团队自身的技术能力、行业地位、经验积累、财务能力等因素，足以支撑这个小小的创业团队实现我们共同的理想。‘大胆猜测，仔细求证’是优秀科学家和工程师的基本素质。"

这样，在2016年12月，在考虑了各种因素并确认技术信息……时机成熟时，杨文理离开了百度，自己创立了凌俊科技。

杨文理承认他在学校很困，并在清华水木清华论坛上被昵称为“sleepygood-睡神”。后来自己创业后，辜负了这个名字。每天的睡眠时间都被大大压缩。你问过他这种经历的痛苦吗？当然是痛苦。每天脑子里都是战略、人才、资本、业务、技术、成本等利益...但更多的是快乐。他说，“我相信，痛并快乐着，是每一个科技创业者最幸福的感受。”

“五年磨一剑，慢即是快”

自动驾驶有着深远的社会价值，所以我们做这件事是有意义有价值的。

百度掀起自动驾驶浪潮后，国内汽车主机厂、科技巨头、互联网新贵都纷纷进入市场，想分一杯羹。

自动驾驶蓝海之所以被看好，是因为无论从产业、资本还是国家来看，它都有无限成长的沃土。

从产业驱动来看，传统制造业主导经济的时代已经过去，房地产主导经济发展的时代已经过去，互联网高速增长的创新时代也已经过去。在全球产业结构调整和世界经济一体化的前提下，硬科技将成为未来50年引领世界经济的引擎和动力，而智能汽车是硬科技中的核心板块。

在资金投入方面，2021年，城市智能驾驶辅助系统市场规模约为58亿元；高速智能驾驶辅助系统市场规模约247亿元；智能停车辅助系统市场规模约137亿元；矿区自动驾驶市场规模约21亿元；港口自动驾驶市场规模约2亿元，汽车智能化一、二级市场投融资总额已达1591.9亿元。

国家创新方面，传统燃油车时代，美、日、德、法、韩等西方经济体掌握了核心技术，智能新能源汽车给了中国弯道超车的机会。

杨文理坦言，他很幸运赶上了这样一个时代。好在加入他的创始团队成员都是看好自动驾驶领域的朋友和同事。一群志同道合的人为了同一个目标一起努力，是把事情做好的第一步。

凌俊科技成立后，并没有急于推出产品打开市场，也没有在资本面前扬名立万。而是埋头打磨技术，潜心研发产品，有点像“摩拜耶的R&D人格”+“特斯拉的系统工程思维”+“way mo算法能力”的融合。

自动驾驶技术方面，感知技术相对成熟，深度学习、激光、视觉等都有成熟的模型和算法。，而且各家的能力相差不大。最核心也是最难的技术是如何与人类驾驶员竞争，即自动驾驶算法需要预测人类的行为，然后决定自己的行为并付诸行动。人的行为是不可预测的，因为影响因素很多。自动驾驶的决策和与人类驾驶员的博弈，将直接影响车辆的最终性能和功能实现，这是不同产品和技术团队之间最具差异化的核心技术点。

自成立以来，凌俊科技着眼于整个行业，找准自身优势和定位，在自动驾驶相关传感器价格昂贵、感知和控制计算生态系统有待完善的前提下，以“量产”为目标，精准聚焦高级自动驾驶乘用车。技术上，以“中央决策层先行”的工程设计理念，用5年时间先后打造了第一代和第二代L4自动驾驶原型车，并推出了适合国内自动驾驶车辆研发的模拟测试平台。

2021年，经过5年的沉淀，凌俊科技将L4级自动驾驶技术还原为旗下“小马驹”系列园区无人小巴和智能网联巴士两款产品，正式加入自动驾驶行业低速细分赛道，形成了一套“技术-产品-市场”的商业化闭环。

2025年前，凌俊科技将专注于自动驾驶巴士和接驳物流，2025年后将重返自动驾驶乘用车的商业战场。

杨文理说，他自己一直信奉一句谚语“慢即是快”，这句话出自《道德经》，即只有静下心来，才能发展得更快，走得更远。

“自动驾驶是一个新兴的高科技产业，但自动驾驶汽车是工业产品，在不久的将来会应用到人们的生活和社会服务系统中，而工业系统的产品周期并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快。”

《杀戮》进入下半场，只有实力过硬才能活下来。

随着行业的发展，仅靠一张PPT就能获得融资的日子已经过去了。

经过几年的快速发展，自驾赛道上的创业公司在落地应用阶段取得了长足的进步，市场规模也在不断扩大。2021年，自动驾驶公交市场3000亿，自动驾驶城市配送市场5000亿，自动驾驶乘用车市场2.5万亿。相对于这么大的市场，现在赛道上的玩家并不多。

即便如此，竞争依然残酷，因为行业发展至今，仅靠一张PPT就能获得融资的日子已经过去了。自动驾驶技术的博弈已经进入下半场，到了各家各显“看家本领”的时候了。

杨文理表示，凌俊科技在自动驾驶领域深耕多年，在以下几个方面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一、第一梯队的技术能力、技术成果、决策规划算法能力……都是杰出的；

二是核心R&D工具链自主研发的仿真平台，自主研发的高精地图工具，L4自动驾驶乘用车的技术栈相对完善；

第三，数据迭代和数据反刍系统健全；

第四，精益R&D投资低；

5.无效成本浪费，历史包袱少；

第六，汇聚了从软件到硬件，从电气架构到系统工程的人才；

杨文理坦言，“在各方面积累实力的过程说起来容易，但这个时期充满了障碍。在公司最困难的时候，行业内有十几家公司等着我们在资金耗尽的时候低价收购我们。有汽车公司，供应商，互联网公司和技术公司，就像一群秃鹫在一个垂死的孩子周围虎视眈眈，当他倒下时，他们就把他吞下去。幸运的是，凌俊科技幸存了下来。”

自动驾驶梦想家多，同行远。

分工与合作是现代工业生产的本质。

2022年，杨文理博士毕业已经快13年了。在提到是否后悔进入自动驾驶领域时，杨文理说:

“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如果当时刚博士毕业，我可能会立马选择投身自动驾驶行业。对于自动驾驶行业来说，2021 ~2025年将是最好的五年，这也是凌俊科技选择2021年再次起航的重要原因。自动驾驶是一门综合学科，不仅是理论研究，更是软件工程。从搜索论文，到推导公式，再到编写代码，再到驾驶测试，最后形成产品，如何将所学提升到前沿技术，最终形成产品，是我在自动驾驶公司的收获。这个时代就像钻石一样珍贵。”

在自动驾驶领域摸爬滚打多年，杨文理对这个行业充满热爱，但其实外界也有很多不看好这个行业的声音。自动驾驶头部玩家百度Apollo和谷歌Waymo还没有实现盈利，其他公司更是举步维艰。

杨文理承认，推动这条赛道的玩家很多，但获利者不多，主要是行业发展周期的原因。落地快是行业参与者利用互联网思维融资对市场的误导。目前国内自动驾驶已经经历了8年多的发展。除了网咖，能实现盈利的公司有几家，但这是产业体系应有的发展周期。十年是智能工业产品的产品化周期。如果谁能在2023-2024年间实现盈亏平衡和可持续营收，谁就能真正引领未来。

根据杨文理的判断，2014~2020年是自动驾驶核心供应链的成熟期，2021~2025年实现小规模商业化，2026~2030年是加速商业化和重塑行业格局的时期，2031~2050年是智能汽车引领世界经济的二十年。

在动态驾驶领域，很多传统企业和科技公司都深度绑定，因为车辆底盘是自动驾驶的核心载体，没有车辆就谈不上自动驾驶。车企和科技公司之间既有分工又有合作，经典的关系是互为供应商。

科技公司从车厂购买车辆，车厂改造车辆，提供技术支持；车厂也从科技公司获得自动驾驶技术的产品、解决方案和技术支持。但是，还缺少一个关键因素——场景。杨文理说，“车厂-科技公司-场景方是自动驾驶最好的铁三角关系，比如厦金龙-凌俊科技-赣州政府/苏州政府，东风悦翔-凌俊科技-武汉政府等。”

为了更好更快地发展自动驾驶技术，杨文理说:“除了科技公司和汽车制造商之间的合作，还有芯片制造商、传感器制造商、控制器制造商、系统集成商等。自动驾驶各方面的供应商需要拧成一股绳，形成一个生态，才能攀登自动驾驶的珠峰。”

自动驾驶梦想家多，同行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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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人|杨文理，凌俊科技创始人

2013年，百度自动驾驶元年正式到来。百度开始在全球范围内招募AI人才，相继成立深度学习研究院、大数据实验室、人工智能实验室。2015年底，百度宣布正式成立自动驾驶事业部(L4)，这也被认为是国内自动驾驶元年。

转眼八年过去了。作为国内自动驾驶领域的先行者，百度的自动驾驶事业部至今没有盈利。甚至在去年年底，就有媒体报道百度无人驾驶部门大量裁员。不过，虽然头部企业在啃自动驾驶这块硬骨头的时候已经打掉了半颗牙，但这条赛道上依然不缺新鲜血液。

凌俊科技的创始人杨文理是一个徒，他一直看好自动驾驶这条赛道。

创业之路，痛并快乐着。

我相信，痛并快乐着是每一个科技创业者最幸福的感受。

2006年，杨文理从清华自动化专业毕业后，前往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攻读博士学位。像许多在美国的留学生一样，他毕业后加入一家美国公司是很自然的事。2009年完成博士后学位后，杨文理进入美国西部数据硬盘公司担任首席架构工程师。那时候谷歌刚刚创立了自动驾驶汽车公司Waymo，世界上的自动驾驶赛道还是一片荒芜。

当时，杨文理没有明确的创业计划，自动驾驶对他和国内市场来说都很遥远。

然而，当时在西部数据工作的杨文理隐约感觉到，大洋彼岸的中国市场正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随着互联网、5G、区块链和人工智能技术的兴起，自动驾驶开始进入人们的视野。

传统主机厂的商业嗅觉总是很敏锐。谷歌创立Waymo后，福特、奔驰、宝马等OEM厂商也开始研发自动驾驶技术，试图发力无人车市场。

在互联网“厮杀”中名声大噪的百度，自然有着很高的技术预见。2013年，百度正式宣布成立深度学习研究院(IDL)，由李彦宏担任院长，余凯担任副院长，面向全球招募ai人才。杨文理是余凯“瞄准”的人才之一。

2014年，余凯将杨文理从美国召回，让他担任百度自动驾驶部门的决策、规划、控制和仿真模块负责人。正是这样一个机会，让杨文理有机会体验百度Apollo L4自动驾驶系统基础设施从0到1的发展过程。

在百度的这段经历给杨文理的职业生涯画上了浓重的一笔。在感叹百度做出如此壮举引领国内自动驾驶浪潮的同时，他也看到了中国R&D团队的学习能力和创新能力并不比美国差，我们在自动驾驶技术上可以做得和他们一样好，甚至更好。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百度虽然是个好公司，但是独立开发更加灵活可控，无论是团队还是个人都有更大的空间……发挥他们的能力。因此，杨文理萌生了自己创业的想法。

“如果能把自动驾驶带入我们的生活，就能最大程度地解决老年人的出行问题。其实延伸到相应的问题就是老龄化社会后的劳动力短缺和交通安全问题。只是我的专业能解决这些社会痛点，自主创业能更快达到我想要的结果。”

杨文理说:“最初决定创业是从理想、感觉，甚至是激情和冲动开始的。但能否付诸实践，需要对团队、市场、技术能力、行业前景等因素进行客观分析。我们创始团队自身的技术能力、行业地位、经验积累、财务能力等因素，足以支撑这个小小的创业团队实现我们共同的理想。‘大胆猜测，仔细求证’是优秀科学家和工程师的基本素质。"

就这样，2016年12月，在考虑了各种因素，确认时机成熟后，杨文理离开了百度，独自成立了凌俊科技。

杨文理承认他在学校很困，并在清华水木清华论坛上被昵称为“sleepygood-睡神”。后来自己创业后，辜负了这个名字。每天的睡眠时间都被大大压缩。你问过他这种经历的痛苦吗？当然是痛苦。每天脑子里都是战略、人才、资本、业务、技术、成本等利益...但更多的是快乐。他说，“我相信，痛并快乐着，是每一个科技创业者最幸福的感受。”

“五年磨一剑，慢即是快”

自动驾驶有着深远的社会价值，所以我们做这件事是有意义有价值的。

百度掀起自动驾驶浪潮后，国内汽车主机厂、科技巨头、互联网新贵都纷纷进入市场，想分一杯羹。

自动驾驶蓝海之所以被看好，是因为无论从产业、资本还是国家来看，它都有无限成长的沃土。

从产业驱动来看，传统制造业主导经济的时代已经过去，房地产主导经济发展的时代已经过去，互联网高速增长的创新时代也已经过去。在全球产业结构调整和世界经济一体化的前提下，硬科技将成为未来50年引领世界经济的引擎和动力，而智能汽车是硬科技中的核心板块。

在资金投入方面，2021年，城市智能驾驶辅助系统市场规模约为58亿元；高速智能驾驶辅助系统市场规模约247亿元；智能停车辅助系统市场规模约137亿元；矿区自动驾驶市场规模约21亿元；港口自动驾驶市场规模约2亿元，汽车智能化一、二级市场投融资总额已达1591.9亿元。

国家创新方面，传统燃油车时代，美、日、德、法、韩等西方经济体掌握了核心技术，智能新能源汽车给了中国弯道超车的机会。

杨文理坦言，他很幸运赶上了这样一个时代。好在加入他的创始团队成员都是看好自动驾驶领域的朋友和同事。一群志同道合的人为了同一个目标一起努力，是把事情做好的第一步。

凌俊科技成立后，并没有急于推出产品打开市场，也没有在资本面前扬名立万。而是埋头打磨技术，潜心研发产品，有点像“摩拜耶的R&D人格”+“特斯拉的系统工程思维”+“way mo算法能力”的融合。

自动驾驶技术方面，感知技术相对成熟，深度学习、激光、视觉等都有成熟的模型和算法。，而且各家的能力相差不大。最核心也是最难的技术是如何与人类驾驶员竞争，即自动驾驶算法需要预测人类的行为，然后决定自己的行为并付诸行动。人的行为是不可预测的，因为影响因素很多。自动驾驶的决策和与人类驾驶员的博弈，将直接影响车辆的最终性能和功能实现，这是不同产品和技术团队之间最具差异化的核心技术点。

自成立以来，凌俊科技着眼于整个行业，找准自身优势和定位，在自动驾驶相关传感器价格昂贵、感知和控制计算生态系统有待完善的前提下，以“量产”为目标，精准聚焦高级自动驾驶乘用车。技术上，以“中央决策层先行”的工程设计理念，用5年时间先后打造了第一代和第二代L4自动驾驶原型车，并推出了适合国内自动驾驶车辆研发的模拟测试平台。

2021年，经过5年的沉淀，凌俊科技将L4级自动驾驶技术还原为旗下“小马驹”系列园区无人小巴和智能网联巴士两款产品，正式加入自动驾驶行业低速细分赛道，形成了一套“技术-产品-市场”的商业化闭环。

2025年前，凌俊科技将专注于自动驾驶巴士和接驳物流，2025年后将重返自动驾驶乘用车的商业战场。

杨文理说，他自己一直信奉一句谚语“慢即是快”，这句话出自《道德经》，即只有静下心来，才能发展得更快，走得更远。

“自动驾驶是一个新兴的高科技产业，但自动驾驶汽车是工业产品，在不久的将来会应用到人们的生活和社会服务系统中，而工业系统的产品周期并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快。”

《杀戮》进入下半场，只有实力过硬才能活下来。

随着行业的发展，仅靠一张PPT就能获得融资的日子已经过去了。

经过几年的快速发展，自驾赛道上的创业公司在落地应用阶段取得了长足的进步，市场规模也在不断扩大。2021年，自动驾驶公交市场3000亿，自动驾驶城市配送市场5000亿，自动驾驶乘用车市场2.5万亿。相对于这么大的市场，现在赛道上的玩家并不多。

即便如此，竞争依然残酷，因为行业发展至今，仅靠一张PPT就能获得融资的日子已经过去了。自动驾驶技术的博弈已经进入下半场，到了各家各显“看家本领”的时候了。

杨文理表示，凌俊科技在自动驾驶领域深耕多年，在以下几个方面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一、第一梯队的技术能力、技术成果、决策规划算法能力……都是杰出的；

二是核心R&D工具链自主研发的仿真平台，自主研发的高精地图工具，L4自动驾驶乘用车的技术栈相对完善；

第三，数据迭代和数据反刍系统健全；

第四，精益R&D投资低；

5.无效成本浪费，历史包袱少；

第六，汇聚了从软件到硬件，从电气架构到系统工程的人才；

杨文理坦言，“在各方面积累实力的过程说起来容易，但这个时期充满了障碍。在公司最困难的时候，行业内有十几家公司等着我们在资金耗尽的时候低价收购我们。有汽车公司，供应商，互联网公司和技术公司，就像一群秃鹫在一个垂死的孩子周围虎视眈眈，当他倒下时，他们就把他吞下去。幸运的是，凌俊科技幸存了下来。”

自动驾驶梦想家多，同行远。

分工与合作是现代工业生产的本质。

2022年，杨文理博士毕业已经快13年了。在提到是否后悔进入自动驾驶领域时，杨文理说:

“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如果当时刚博士毕业，我可能会立马选择投身自动驾驶行业。对于自动驾驶行业来说，2021 ~2025年将是最好的五年，这也是凌俊科技选择2021年再次起航的重要原因。自动驾驶是一门综合学科，不仅是理论研究，更是软件工程。从搜索论文，到推导公式，再到编写代码，再到驾驶测试，最后形成产品，如何将所学提升到前沿技术，最终形成产品，是我在自动驾驶公司的收获。这个时代就像钻石一样珍贵。”

在自动驾驶领域摸爬滚打多年，杨文理对这个行业充满热爱，但其实外界也有很多不看好这个行业的声音。自动驾驶头部玩家百度Apollo和谷歌Waymo还没有实现盈利，其他公司更是举步维艰。

杨文理承认，推动这条赛道的玩家很多，但获利者不多，主要是行业发展周期的原因。落地快是行业参与者利用互联网思维融资对市场的误导。目前国内自动驾驶已经经历了8年多的发展。除了网咖，能实现盈利的公司有几家，但这是产业体系应有的发展周期。十年是智能工业产品的产品化周期。如果谁能在2023-2024年间实现盈亏平衡和可持续营收，谁就能真正引领未来。

根据杨文理的判断，2014~2020年是自动驾驶核心供应链的成熟期，2021~2025年实现小规模商业化，2026~2030年是加速商业化和重塑行业格局的时期，2031~2050年是智能汽车引领世界经济的二十年。

在动态驾驶领域，很多传统企业和科技公司都深度绑定，因为车辆底盘是自动驾驶的核心载体，没有车辆就谈不上自动驾驶。车企和科技公司之间既有分工又有合作，经典的关系是互为供应商。

科技公司从车厂购买车辆，车厂改造车辆，提供技术支持；车厂也从科技公司获得自动驾驶技术的产品、解决方案和技术支持。但是，还缺少一个关键因素——场景。杨文理说，“车厂-科技公司-场景方是自动驾驶最好的铁三角关系，比如厦金龙-凌俊科技-赣州政府/苏州政府，东风悦翔-凌俊科技-武汉政府等。”

为了更好更快地发展自动驾驶技术，杨文理说:“除了科技公司和汽车制造商之间的合作，还有芯片制造商、传感器制造商、控制器制造商、系统集成商等。自动驾驶各方面的供应商需要拧成一股绳，形成一个生态，才能攀登自动驾驶的珠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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