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对话造车新势力之何小鹏：小胜不算胜，大赢才是赢??

基因来自涅盘？？，它不是被重新塑造了吗？？。

人群熙熙攘攘，交谈中扬起的嘴角流露出喜悦。绿色圣诞树和红色礼盒的相互作用增添了一丝温暖。12月22日，小鹏汽车智能产业园一楼大厅挤满了前来取车、上牌的用户。

乘电梯到四楼，宽敞不间断的办公环境、年轻的面孔、巨大的滑梯，都体现了这家新造车公司的互联网基因。

下午2点，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见到了小鹏汽车负责人何小鹏，他身穿浅色衬衫、深蓝色牛仔裤、黑色皮鞋，常年保持着一贯的发型。

在一个小时的谈话中，何小鹏并没有说得很有说服力，而是保持着沉闷和内向。然而，金句频频出现：

基因是通过涅盘创造的，而不是重塑，所以即使我们在未来五年实现10%，我们也无法在全球竞争

这不仅仅是让汽车变得昂贵并销售，而是品牌，或者让汽车变得非常便宜并大规模销售。我认为这两者之间有联系，但不是全部

我相信李斌的逻辑和我的逻辑是一样的。死亡是最悲惨的，成长也是非常悲惨的

我认为小胜利不重要，相反，大胜利才重要。在全球范围内，中国民族品牌的销售额占比很小，不成功也不盈利

何小鹏是一个随和的人，经常在微博和社交媒体上发布自己的真实本性，但在几次采访中，他都很克制，一直犹豫不决。目前，它还无法公开。”“当适当的机会出现时，就会宣布。”“有些话可能会冒犯别人

我可能很随意。从某种角度来看，创业与个人财富或实现财务自由无关。我们希望做不同的事情来满足我们的情绪，真正影响我们未来的交通甚至生活。这种愿景是不同的。“在谈话中，何小鹏偶尔会向左拐，向窗外望去。

跨界创业六年，2020年对何小鹏来说是至关重要的一年。8月底，小鹏汽车正式登陆纽约证券交易所；11月以来，小鹏汽车股价涨幅超过260%，市值超过1000亿元，一度跻身全球车企前十；第三季度财务报告首次实现了正毛利率；

现金流超过300亿

面对小鹏汽车目前取得的成绩，何小鹏的头脑非常清醒。我认为小鹏汽车目前勉强能够完成从0到1的过渡，在第二个五年必须做好从1到10的过渡。目前，小鹏汽车仅占全球汽车销量的千分之三，而中国最大的私人汽车制造企业仅占全球销量的1.25%左右，这是非常小的

在何小鹏看来，对于一家新造车企业来说，节奏在当下非常重要。在整个采访过程中，何小鹏三次提到节奏的问题。

从长远来看，任何公司都必须有很高的毛利率才能盈利，但速度非常重要。我认为汽车制造公司在未来不断提高毛利润是正确的。然而，如果在创新过程中有太多的净利润，那就不一定是一件好事。盈利的公司和有前途的公司是两条不同的道路。我希望小鹏成为一家有未来的公司，“未来”代表未来更有利可图

从0到1几乎完成

21世纪经济报道：你今年开始第二次创业已经六年了。在这个时间点上，你对汽车制造有了更深入和更新的了解吗？？？

何小鹏：？？？？以前，无知的人无所畏惧？？。事实上，制造汽车的任务比想象中要复杂得多。但现在我已经进入了这个行业，我只能坚持不懈，有所作为。每个人每天都会遇到一些痛苦的事情，但咬我的牙就结束了。

21世纪：如果小鹏汽车的发展分为不同的阶段，你认为小鹏汽车已经取得了初步的成功吗？？？

何小鹏：到目前为止，我认为小鹏勉强完成了从“0-1”的过程？？，在接下来的五年里，我们需要做好“1-10”的工作。目前，小鹏汽车的销量占全球汽车销量的千分之三？？，？？中国最大的私人汽车制造企业约占全球汽车销量的1.25%，所占比例很小？？？？。事实上，现在有很多新的汽车品牌，传统主机厂也在开发新的智能电动汽车品牌。

说到这里，我当时为什么不买一家传统的汽车工厂？？这有两个原因：首先，他们买不起；其次，改造难度大？？。因为基因来自涅盘？？，它没有被重塑？？，所以，即使我们在未来五年内实现10%？？，在全世界我甚至不能去牌桌。

21世纪：衡量小鹏汽车从“1-10”实现这一目标的尺度和标准是什么？

何小鹏：？？在布局上，基本上有一定的广度和深度？？，拥有一个量级的收入可以实现盈利，并获得一定程度的社会认可？？，公司规模可能达到？？数以万计的人。

21世纪：今年，“国家队”和民营车企都瞄准了高端智能电动汽车的赛道，如东风岚图、北汽的ARCFOX、上汽智己、长城汽车（601633，Guba）SL等。面对这一趋势，小鹏汽车会“崛起”吗？

?? 何小鹏：当然。小鹏今年的许多行动都受到了相当大的关注：我们需要做激光雷达，行业也需要做；我们正在推出Xpilot3.0，其他车企的高速自动驾驶也在议程上；我们最近在做什么？？机场已经开始过度收费，最近梅赛德斯-奔驰、宝马和奥迪都在机场寻找负责这方面的人；

我们三个人在超市开店，？？传统制造企业也在逐步在超市开店

2014年，我们提出要开发智能汽车？？，去年我们将其定义为智能电动汽车？？，今年，汽车公司都在朝着这个方向转型。李斌打造了一个高端品牌，而小鹏则一直将自己定位为中高端品牌，在NIO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一个中端品牌。我相信李斌会逐渐成为一名中距离球员？？，从不同的角度来看，我们也将重点关注中高端的高端产品。因此，在这方面，一些汽车公司正在自上而下，而其他公司则先在中间做得很好，但双方都会考虑这一点。

21世纪：小鹏汽车肯定会向高端发展，那么如何定义高端呢？是否有量化标准，比如30万元的门槛？

何小鹏：不一定。NIO今年卖得很好，实际发票价格约为44万元。我认为这是一个高端类别？？。BBA的主要配置车型都在30万左右，便宜又贵？？在50万至100万元之间。我认为高端是一种与品牌和文化有关的认知，而不一定是价格。小鹏P7现在的平均价格达到了30万元，但我们并不认为它是高端产品，仍然将其定位为中高端产品。

21世纪：今年出现了一种新型的合作模式，即科技企业深度参与汽车制造。业界称他们为“第二代”。例如，华为与北汽和长安合作，上汽和阿里巴巴成立合资公司。在新一轮新能源智能电动汽车的竞争中，你认为哪种合作模式更好？

何小鹏：2014年，我在想：会有一个开放的还是封闭的合作体系？涉及三个闭环系统：产品研发、端到端客户体验、技术制造基因和组织文化。根据我今天的想法，如果汽车从2025年到2030年发生重大变化？？，这三个闭环系统是必不可少的。如今，其他“第二代”倡议并没有在这三个闭环中展开，它们或多或少都是无效的？？。我坚持认为，必须将这三个闭环系统整合在一起，形成一个封闭的系统。

汽车制造业的三大新势力取得了共同的成功

21世纪：今年上半年，你发布了一张与李斌和李湘的合影，并配文《三个苦涩的毅力，努力思考改变》。随后，理想和小鹏相继在美国上市，三人齐聚美股。你觉得你和李斌、李湘有什么不同？或者说，小鹏和蔚来在理想方面有什么不同？

何小鹏：我们三个人完全不同。即使李斌和李想在汽车媒体领域创业多年，但两者之间的差异仍然相当显著。在这三家公司中，NIO可能拥有最强的品牌能力，而从商业角度来看，理想是最好的。从软件和智能的角度来看，我认为小鹏是最好的。我们三个人都有一些良好的基础。

最近，有投资者表示，在团队建设能力方面，我可能会更有效率；

就融资能力而言，李斌是最好的，我是第二。事实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这些特点建立了不同的能力模型，创造了不同的公司愿景。发展方向、组织建设和执行节奏也各不相同。我不认为这是对的或错的，这只是一个不同的选择。

幸运的是，我们三个人都是从互联网系统的逻辑思维出发，相互支持。我认为重要的是不要帮助其他人，因为这个市场更大，而不是受到攻击。我们的三个公司团队经常联系、聊天、分享、学习彼此的优势，并取得共同的成功。

21世纪：这三家公司未来会有什么样的合作空间？你会面临竞争的问题吗？例如，NIO将

Day宣布配备激光雷达的产品。

何小鹏：今年我和李斌讨论了一些想法。理想今年比我们提前一个月上市。理想上市后，小鹏立即有团队前来学习咨询。他们很乐意分享在上市过程中遇到的问题以及需要注意的领域。

NIO实际上只是宣布了激光雷达的节奏和路线，但尚不清楚何时应用。它可能是明年年底的汽车，也可能是更晚的车型，只有在NIO宣布后，这一点才会明朗。

在激光雷达方面，我们的解决方案是强大的视觉感知，它强调算法和数据。该相机非常便宜，不需要强大的激光雷达，这是非常昂贵的。激光雷达是辅助我们的。目前，所有人类的地面运输都是由人眼和人类驾驶引导的。相机无法解决的问题需要通过激光雷达来解决，例如在雾天。因此，我们的逻辑是创建最好的技术架构解决方案，而不是使用最昂贵的硬件。当然，使用好的硬件不是问题，因为每家公司都有不同的技术路线。

21世纪：业界经常将蔚来、理想和小鹏进行比较。小鹏的智能标签更加鲜明，NIO更注重用户服务。你认为他们的商业模式有什么不同吗？

何小鹏：从科技企业的角度来看，越来越多的毛利来自非硬件，无非是软件或服务。这就是未来商业模式的发展逻辑。因为硬件有BOM，例如，如果假设销售100辆车的BOM是每辆车100元，那么销售10000辆车的BOM可能会减少，但也可能需要80元，并且不能减少到0。软件和服务在某一点上将具有边际效用。也许软件的边际效用会更快，服务也会更慢。

在某种程度上，NIO在服务方面做得更多，但我不确定它是否在服务方面赚了钱。我们是第一个向软件收费的公司，目前超过25%的P7用户已经支付了2万元的Xpilot软件服务费，这是我们在中国唯一的一家。我相信在未来，其他公司也会探索软件，小鹏也会探索服务。

21世纪：在渠道方面，小鹏拥有约70%的直销和30%的特许经营权。蔚来、理想和特斯拉都是直营车型。为什么小鹏当时会选择这款车型呢？未来是如何规划的？

何小鹏：我相信在未来，直销和加盟会长期存在，而且两者都有各自的优势。品牌越强大，规模越大，加盟商的比例就越高。因为我们是没有任何负担的三家公司，其他品牌可能会有一些负担，而核心取决于如何控制节奏和把握方向。

冷静冷静的跨界

21世纪：小鹏上市后，股价和市值双双上涨，目前市值已突破1000亿元？？。关于新能源股的概念，有人认为长期趋势是积极的，但也有人更悲观。你如何看待市场价值和盈利能力之间的关系？？？

何小鹏：首先，市值与长期盈利能力有关吗？？，与短期利润无关？？；

其次所有股票市场都是信心的体现。我认为看一家初创公司的核心取决于它的增长率？？，而不是公司当前能力的表现。许多汽车制造商？？三年前，你没见过我们？？，称我们PPT汽车制造商无法大规模生产？？销售等，但直到今天，每个人都在关注我们，因为我们正在积极探索中高端。

一些公司认为，高端开发需要中高端工艺？？？？，所以我们先看我们是怎么做的，其实高端端有高端的挑战，这是介于短期和中长期之间的一个逻辑。我认为我们这些人？？企业未来会有很大的发展？？，因为我们看到了6个月、12个月和18个月的变化？？，以及整个市场的变化。也许许多人认为今年的市场变化是由于股市的提振，但实际上，他们还没有看到真正的未来。因此，有些人认为，有些人怀疑，有些人嘲笑，有些人质疑？？？？？？，这一切都很正常。

21世纪：小鹏汽车第三季度毛利润首次转正？？，你认为小鹏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实现盈利？？？

何小鹏：？？从长远来看，任何企业都必须有很高的毛利率？？为了盈利？？，但是节奏很重要？？。我认为一家汽车制造公司会有一个光明的未来？？持续增加毛利润是正确的？？，但如果汽车公司在创新过程中有太多的净利润，这可能不是一件好事？？。因此，有利润的公司和有未来的公司是两条不同的道路。我希望小鹏能成为一家有未来的公司，“未来”代表着未来更大的利润？？。

21世纪：小鹏P7的火爆背后的逻辑是什么？

何小鹏：首先，P7是一辆好车。如今，许多人将我们的汽车拆开，并对其进行基准测试？？，第二辆车能够达到这样的效果，我们感到非常惊讶；

其次，我对小鹏P7的理解？？电子电气自动化的软硬件体系结构是非常有信心的。现在，无数人在向我们学习，这意味着他们至少会在明年年底或后年学习？？只有到那时，它才会启动？？，小鹏向前迈出了一大步。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我们可能每两年采取一次的速度？？，有些公司可能需要六到七年的时间才能赶上？？在…上

所以我认为大多数公司都没有考虑过这个逻辑——这不仅仅是让汽车变得昂贵并出售，而是品牌？？，这不是为了让汽车变得非常便宜并大量销售，而是为了规模？？，我认为两者之间有联系，但不是所有的联系都有？？？？。

21世纪：小鹏P7的营销与小鹏目前的品牌实力？？，你满意吗？？它是？

何小鹏：我认为品牌力不错，但还不够？？。明年？？当我们的自动驾驶功能问世后，我相信它将进一步推动整个市场？？。市场上有太多的公司声称拥有L3能力。此前，一些车企声称发布L3级自动驾驶功能，但并未使用报告。他们只在室内环境中进行了测试，这与真正实现大规模生产有很大不同。

21世纪：我们都知道NIO在2019年面临着生死攸关的压力。在你看来，小鹏汽车曾经面临过这样的压力吗？

何小鹏：？对于企业家来说，也有增长压力？？，成长等于死亡吗？？。我相信李斌的逻辑和我的逻辑是一样的。死亡是最悲惨的，而成长也是非常悲惨的？？。

?? 中国企业应该是全球化的，无数人告诉我我的两家初创公司？？，不要做国际化，先做中国第一。这是最大的问题，即使我们在中国取得了第一，我们也不一定能在国际化方面取得成功。事实上，小鹏汽车更多地考虑了国际化，但进展缓慢，需要考虑包括团队和品牌在内的各种问题。未来几年，小鹏汽车将处于国际化的探索阶段。

21世纪：你认为小鹏在未来吗？？两三年后会有生命或死亡的风险吗？

何小鹏：当然，因为时代的原因？？趋势正在改变？？，任何人都可能无法赶上这一趋势？？。在模式中获胜，在细节中失败？？，在整个转型过程中，每个人都会面临挑战吗？？压力，只是有坚实基础的公司所面临的压力没有那么大，而我们的压力要快得多？？。

21世纪：你之前说过，在未来1-2年内，只有2-3家新车制造商能够生存下来？？，你现在还这么认为吗？

何小鹏：首先，我的意思是，全球只有两三家新的汽车制造公司可以出现；其次，要活得足够长。我认为小胜利不重要，相反，大胜利才重要？？。在全球范围内？？里面，中国民族品牌？？销售额占比很小？？，甚至没有成功？？，甚至都不赚钱？？。

21世纪：你更欣赏什么？？本国的传统汽车公司？？有什么？？？小鹏有什么参考目标吗？

?? 何小鹏：我认为国内很多企业都做得很好。在质量和制造体系方面，我们对丰田了解更多？？。

三四年后，小鹏的蓝图将变得更加清晰

21世纪：今年的疫情？？这对汽车行业产生了影响，最近核心短缺问题引发了热烈讨论。在智能电动汽车芯片领域？？，小鹏的布局如何？我们将来会遇到同样的问题吗？？？

何小鹏：一个典型的芯片是把泥变成金的芯片？？工业因为硅没有价值，但是？？手柄出来？？以克为单位它比黄金贵吗？？。因此，在芯片方面，只要每个人都能重视和布局，？？从长远来看？？不存在产能问题？？，只有技术问题，例如其他问题不允许使用；

还有一种情况是，突然所有人都在使用它，而没有时间释放产能。目前，主要是手机制造商？？挤出汽车制造商的芯片需要提前做好准备。

21世纪：小鹏汽车的未来是什么？？芯片领域会选择自我研究吗？

何小鹏：我们目前正在与英伟达、高通等合作，因为汽车中有很多类型的芯片？？。例如，大多数G3可以实现OTA，有些超过了？？70个计算单元？？为了升级，P7计算单元将被合并？？大约20？？。越来越少的芯片意味着更低的成本、更强的计算能力和更简单的管理。

从趋势的角度来看？？，未来，通过不断整合，计算单元的数量将集中在4到10个？？之间？？。但在这个体系中，未来也会有很多变化。许多公司正在开发芯片，但尚不清楚五年后这些产品是否还会存在，以及是否会与其他产品集成。

21世纪：作为小鹏汽车的领导者，小鹏未来在自主研发以及软硬件集成方面会有什么重点？什么强调合作？

何小鹏：这里面涉及到多少逻辑？首先，？？核心战略可以被视为风暴眼？？？？，在风暴眼，它应该是自己的；？？其次，技术创新速度较慢？？，你选择的伴侣越多，你就应该选择越多？？与他人合作？？；第三，节奏问题？？，例如，苹果公司特别重视研发，因为它有时间、金钱、技术和耐心的积累来支持它。

21世纪：特斯拉作为智能电动汽车的“发起者”？？，我们已经制定了一些标准，我们的市场价值还在继续增长。你觉得特斯拉和马斯克怎么样？

何小鹏：特斯拉是一家受人尊敬的公司，技术含量很高，但也存在很多问题。？？每家公司？？他们都有自己的特点？？，小鹏汽车想成为一家探索型企业？？，我认为目前，在中国所有的汽车制造商中？？，小鹏汽车在探索技术方面进展非常顺利，尤其是在智能电动汽车的深度和对未来交通的思考方面。

我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他们的长处和短处并存。他关注我们，对我们说了很多话？？，？？以前，中国公司？？事实上，我不太愿意与美国公司进行口水战，但我可能更随意。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创业不是为了个人金钱或财务自由？？，我们希望做一些不同的事情？？？？满足自己的情绪，真正影响未来的交通和旅行？？甚至未来的生活？？，？？两者的愿景？？这是不同的。

21世纪：所以有人把这解释为小鹏和特斯拉在自动驾驶路线上的不同。

何小鹏：不一样。我们正在使用具有视觉感知融合的激光雷达？？，而大多数自动驾驶都采用了激光雷达的融合？？？的解决方案？？。我们是第一个这样做的，我们相信两年后我们可以证明我们的计划是正确的？？。

21世纪：关于新能源汽车的发展趋势，特斯拉可能是智能电动汽车公司的一个方向？？，小鹏未来的发展方向会有所不同吗？

何小鹏：我们肯定有很多不同，在未来2-3年我们会看到越来越多的不同。我们是一家成立仅6年的公司，特斯拉成立17年，几乎是我们的三倍，我认为三四年后小鹏的蓝图会更加清晰。

21世纪：小鹏汽车早就开始过度充电了，现在已经慢下来了吗？

何小鹏：没有。目前，我们在66个城市有533个？？一个过度充电站？？，与NIO的过度充电和更换站的总和相比，过度充电站的建设速度相对较快。更换NIO发电站的成本很高，我们的充电站会稍微低一些？？。

21世纪：小鹏汽车未来会进行电池更换吗？

何小鹏：一切皆有可能，但我们目前专注于过度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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