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驾驶何时梦想成真？

梦想有多远，技术才能实现！

文章|猎云ID:ilieyy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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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开始，联想创投正式推出了一项名为“梦想有多远”的科技访谈节目。我们将镜头对准了联想创投投资的顶级科技公司和科学家，包括市值超过1000亿美元的新能源汽车公司、以“天才男孩”为首的AI芯片独角兽公司、隐私计算“国家队“拥有高智能人才的公司……我们走进工厂，深入实验室，参观场馆，甚至在川西高原上开车，让你沉浸在智能驾驶、智能医疗中。在人工智能大数据等行业最接地气的场景中，与首席执行官进行深入对话，揭开科技公司背后不为人知的故事，共同探索这是一个被科技照亮的梦想。

该节目第一集的主角青洲智行致力于打造一位适应复杂城市交通环境的“老司机”，并将无人驾驶带入现实。人类旅行的梦想有多远？实现自动驾驶技术！

拥堵、事故、污染和生活在城市中的人们几乎每天都受到这些交通问题的困扰。20年后，这些麻烦还会存在吗？20年后，我们的后代可能不需要驾照了吗？

一些科学家和企业家在现实中把看似不可能的脑洞和想象力映射到了梦想的领域。“梦想有多远”的第一站是乘坐青州智行无人小巴，进入自动驾驶的世界。

我们对自动驾驶充满了好奇和困惑。它的技术原理是什么？如何避免驾驶过程中出现道德和道德问题？安全真的能得到保证吗？为什么所有有头脑和面孔的聪明人都在制造汽车？造车热潮的最终结果是什么？我们在青州智行找到了这一切的答案。

这是一家典型的技术驱动的自动驾驶公司，其创始团队来自自动驾驶的先驱Waymo。超过70%的团队由硕士和博士生组成。创始人于谦在清华大学与自动驾驶结盟，和谐集团首席执行官王兴是大学同学。他还在谷歌和Waymo担任关键技术职务。

与当前智能汽车制造的趋势相比，青州智航的定位是自动驾驶公交车。通过创建“微循环+轨道交通”，我们的目标是将自动驾驶带入我们的生活。例如，走在苏州的街道上，你可能会看到一辆看起来很可爱的公交车，车上没有司机，路上没有急刹车，行驶过程足够顺利，女孩可以拿出镜子化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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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想有多远》第一期节目中，联想创投首席营销官陈树杰与青州智行创始人于谦进行了对话。精华的文本版本如下：

与自动驾驶的不解之缘

陈淑洁：听说你从清华大学到后来在Waymo工作期间，就已经和自动驾驶结下了不解之缘？

于谦：我的本科和硕士学位都在清华大学计算机科学系。当时，我在清华大学人工智能重点实验室工作，研究移动机器人。在2000年的史前自动驾驶时代，我们使用粒子相机和激光雷达等传感器改装了一辆7座商务车。在每次实验之前，我们都要做很多复杂的准备工作，比如数据收集。

事实上，当时机器人技术有很多应用，包括低速和高速应用。当时，整个机器人行业已经建立起来，包括与感知和运动规划相关的算法。但与那个时间点相比，算法计算能力和数据都有了显著的提高，我认为人类的自动驾驶梦想已经非常接近实现。

人类梦想中的自动驾驶已经非常接近实现。

陈淑洁：当时你在Waymo的经历对你有什么影响？

于谦：Waymo成立于2016年底。在此之前，我对计算机视觉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并前往美国南加州大学攻读博士学位，同时从事计算机视觉相关工作。从那时起，我一直在计算机视觉领域工作，后来加入了谷歌和Waymo，所有这些都是相关领域的。所以我很清楚行业技术的演变，一步一步走到现在，每一个重大的历史节点都很清楚。

陈淑洁：计算机视觉就像自动驾驶的眼睛。无论是在工业领域还是自动驾驶领域，如果机器人想要智能化，它必须先看到才能处理信息。

于谦：我在清华大学读书的时候，计算机视觉不是一个特别受欢迎的专业，但现在很受欢迎。事实上，它与人工智能高度相关。一些较低层次的研究发现，哺乳动物的许多视觉能力和大脑发育都是在进化过程中形成的。这种灵长类动物不需要学习面部特征，它在出生时就有这种能力，而且它只在大脑的进化中形成进化优势。

陈淑洁：后来，你想回到中国做自动驾驶的Trigger是什么？

于谦：首先，我很早就进入了这个行业。我对自动驾驶有一种特殊的依恋。此外，我看到中国在创新技术方面发展迅速，每个人都愿意接受新事物。所以我相信，自动驾驶作为一项将为……提供资金的技术……

改变社会，将很快在中国普及。现在这也证实了我的判断。

在中国的许多地方，超车不仅仅是弯道，还有变道。每个人对新事物的接受、来自国家的投资以及整个基础设施的变化都非常快。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时间点，所以我选择回到中国创业。

陈淑洁：你刚回到中国的时候，恰好是自动驾驶的低谷。你当时心情如何？

于谦：自动驾驶是一条非常长、非常大的赛道，可以选择正确的方向。正确的方向不怕长距离，正确的方向是首要任务。

我有一个描述：你必须去一个地方，你不能等到所有的绿灯都亮了才离开，早点开始肯定更好。一旦确定了方向，就没有必要害怕任何困难或障碍。你越早出来越好。这与联想风险投资有关。当我在硅谷和何先生访问硅谷时，我们进行了深入的交谈，这对我回国创业起到了很大的推动作用。

方向是正确的，不怕走很远的路。

陈淑洁：事实上，资本对你还是有很多帮助的。如今，做自动驾驶需要很多钱。

于谦：自动驾驶行业不仅仅是自动驾驶本身，它对整个行业的上下游都有很大的驱动作用，包括传感器计算、数据、云计算等基础设施。有时我们的客户也会说自动驾驶是人工智能之母。

如果物联网时代真的到来，作为连接人、物、环境的重要载体，汽车必须首先实现许多数字化流程，并变得更加智能，这是一个战略制高点。许多资本和巨头都不遗余力地朝着这个方向投资。

可以预见的是，我们现在所处的时代很可能是20年前互联网兴起的时代，至少就像10年前移动互联网崛起的时代一样。未来是一个以汽车和新的通信方法、计算能力、传感器能力和社会资源为中心的时代。这里有很大的想象空间，汽车是一个很好的平台。

许多人将运动中的先进自动驾驶汽车描述为数据中心。它在数据收集和处理方面的计算能力与超级计算机相似，如果将目前的计算能力推回到20年前，它基本上与超级计算中心相似。此外，计算能力在不断提高，整个创业时期的能力仍在提高。当前的技术进步正在加速。

这是一场马拉松比赛，参赛者离终点线还很远

陈树杰：在物联网时代，很多顶级智能人都在自动驾驶的赛道上奔跑，比如滴滴、百度、小米，我们的成员公司NIO，联想也布局了很多。在激烈的竞争中，青州智能导航的差异化竞争点在哪里？

于谦：你说得很好。首先，这么大的赛道不可能没有竞争，竞争无处不在。现在，包括资金和人才的竞争，许多巨头的命运使竞争更加激烈，这是一个相当残酷的现实。

但这条赛道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它是一条非常大而长的赛道，尤其像先进的自动驾驶和完全无人驾驶的自动驾驶。目前，还没有人让它变得特别成熟。在马拉松比赛中，有些人跑了100米，有些人则跑了50米，但距离终点线还很远。

对我们青州志航来说，我认为有两个关键的突破点。第一个关键是如何改进我们的效率体系。因为这是一场需要高效率的中长跑甚至马拉松比赛，所以只有能量利用效率高的运动员才能最终获得优势。如何保持长期竞争力并实现效率差异，实际上是生产力的差异。

陈淑洁：你是如何理解这种“生产力的差异”的？

于谦：自动驾驶行业非常重视技术和研发。我们不是在制造单点汽车或单点技术，而是在实现自动化生产的超级工厂。通过这个超级工厂，数据和测试场景被不断处理成可以部署在车辆上的算法和模型。

此外，超级工厂需要非常高效地运营，避免无效的测试和不必要的道路测试，并改进……

g整体效率，以便充分迭代并更快地实现自动驾驶，这是我们最看重的。有一种描述是这样的：如果我们想去月球，我们不是依靠梯子来解决，而是依靠宇宙飞船。这是一种完全不同的生产方法。

陈淑洁：这么大的一台“超级计算机”在运行，我们如何才能达到你所说的“最佳效率”？

于谦：对于自动驾驶的发展，你可以想象，如果整个技术堆栈是一座冰山，那么你在汽车上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在水面下，需要一种高效的协作和生产方法，将工程师的测试数据和场景有机地结合起来，以实现高速运行，从而解决层出不穷的问题。

冰山以下的部分是真正的长期竞争力，是我们青州智能航空努力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我刚才提到的第一个突破点：建设自动化生产超级工厂，实现高效的生产方式。

第二个突破点是，我不认为商业化只能谈论过去的5年、10年或10年，这对初创公司来说是不现实的。我们需要实现一个商业闭环，通过这个闭环我们可以实现下一个商业的闭环，一步一步迭代前进。这条路必须连接起来。有时我们在路上产卵，不能跑到其他道路上产卵。还有一条主线是连接的，主线可以通过一步一步向前走来实现商业闭环。

在创业之前，我们做了很多深入的思考，所以我们选择的商业化路径可以在一些有限的速度和区域更快地实施，让每个人都能看到和接触到，我们可以立即使用这样的场景。通过收集数据和迭代场景，我们可以实现向更先进的自动驾驶向前进化的步骤，我们相信这种渐进主义。

自动驾驶可能是一个很难改变的过程。现在很困难，因为很多路上都挤满了开车的人。如果我们发现自动驾驶越来越普遍，那就更容易了，因为开车的人越来越少。

陈淑洁：例如，司机首先情绪激动，然后突然看到一个人或红灯，这可能会导致急刹车。然而，在我们的无人小巴上，一切都很平静，我甚至可以很好地在这里化妆。

于谦：自动驾驶最需要解决的问题是安全。因为90%的交通事故是由人为因素引起的，所以我们在自动驾驶方面的主要任务之一是让驾驶更安全，这是整个行业非常重要的目标。

再次谈论失败

陈淑洁：我刚才谈了很多关于自动驾驶的事情。我个人也很好奇你。你是白羊座。白羊座的人更热情，更愿意挑战。越是困难的事情，我就越有兴趣征服它们。

于谦：我不是星座专家，但我相信自动驾驶行业需要耐心。它不可能在一两年内解决战斗。这需要坚持、耐心和一定的时间才能实现。

目前，我们仍处于技术积累期，尚未达到临界点。到达临界点后，可能会发生大爆炸。我想这是黎明前的黑暗，它很快就会来临。

陈淑洁：很多公司似乎都在等待局势被打破的那一刻。有这么多聪明人在努力做到这一点，感觉就快要实现了。

于谦：是的，我们的理念是这是可以实现的。但目前，我认为还有一步要走。我希望我们公司能够跨过这一步，进入一个获得更多数据和更好结果的状态，这应该不远了。

陈淑洁：刚才你说‘不断迭代’，但实际实施只能带来真实的数据，否则实验室数据的可用性可能没有那么好。

于谦：是的，赛道很长，而且还处于早期阶段。在很大程度上，这是效率体系的竞争。这取决于谁能将效率发挥到极致，真正实现更多的数据、更好的结果，并在进入特别快速的爆发期之前完成数据驱动。

为什么人工智能现在有了显著的进步？事实上，不仅仅是深度学习在人工智能中的出现，数据量和处理能力也在增加。然后，算法跟上，这几个元素结合在一起，实现了人工智能的爆发。自2012年以来，几乎是人工智能阶段的爆发，我……

think自动驾驶也正在接近这个阶段。

陈淑洁：理解。

我看到苏州已经有无人驾驶的轻舟巴士在运营，其他城市也在运营这样的巴士路线。您未来的城市覆盖计划是什么？

于谦：今年我们将拥有大约100个机组的机队规模，主要用于小规模验证；预计到2023年将进入小规模量产，到2025年将进入大规模量产。从一项技术到一种产品，再到一种商品，仍然需要一个让每个人都能接受的过程。例如，道路上1/10的汽车具有先进的自动驾驶能力，这可能是大规模生产。

为什么轻舟使用微循环小巴作为切入点？中国人口基数大、人口密度高，国家有优先发展公共交通以解决大多数人出行问题的前瞻性目标。因此，政府在基础设施和公共交通方面的投资是不懈的。它不仅推动了交通本身，也推动了整个城市化、基础设施和国民经济。

微循环公交车解决了短途旅行的问题。如果将高铁和地铁比作城市之间和城市内部的“主动脉”型交通，那么微循环小巴是“毛细管”型交通工具，其体积也可能很大。此外，城市中共享单车的无序停放和乱扔垃圾将增加城市管理的难度，“微循环+轨道交通”很可能是未来中国常见的交通方式。

我需要做一家公司至少20年

陈淑洁：事实上，你的思维已经不再是科学家的思维了。很多时候，它上升到宏观层面，把这些根本问题想清楚，才能实现商业化，朝着正确的方向走，对吧？

于谦：是的，事实上，很多科学家作为企业的领导者，都是自己创业的。一个共同的特点是创新。每个人都必须发现问题或机会，然后创造价值。我认为“创新”这个词在这方面很常见。

另一方面，当涉及到从科学家到企业家的转变时，如果将科学家比作独奏家，企业家可能更专注于成为指挥家，这可能不完全相同，但他们都需要创造、发现和解决问题来创造价值。

陈淑洁：我听说青州70%以上的员工都是硕士和博士生。你有管理高智商人才的方法吗？

于谦：我们很少用“管理”这个词，伟大的人不需要管理。我不是像“管理”这样的人，而是像“领导”那样的人。对于非常优秀的人才，我们让他们看到更多的成长，看到成长是对他们最大的吸引力，这是一方面；

许多人看到了自己的成长，他们是否学会了新的技能，他们的职业和职业道路是否变得更好，他们是否获得了以前没有的能力。

对于优秀的人才来说，展示他们的成长，为他们搭建一个发挥作用的好舞台，是吸引他们创办公司的最重要的事情。

对于优秀的人才来说，展示他们的成长，为他们搭建一个发挥作用的好舞台，是吸引他们创办公司的最重要的事情。

陈淑洁：你认为这些人才有什么共同点？

于谦：我认为很多人做事都是自我激励的，依靠自己的好奇心去做事情，而不是说别人让他们这样做。虽然我有技术背景，但很多时候我无法亲自指导自己。我依靠他自己的动力和好奇心来实现我的目标。

陈淑洁：作为他们的首席执行官或领导者，如果你用三个词来形容自己，你会用哪三个词？

于谦：第一是开放，第二是务实。第三个应该是乐观主义。

对于企业家来说，乐观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词。创业之路大多荆棘密布，鲜花相对较少，因此有必要对这个行业抱有强烈的乐观情绪。长期主义者必须保持乐观。如果他们悲观，他们就做不到。

开放，在这个行业，我们必须通过开放的心态来进步和思考。如果没有开放的心态，就很难接受一些创新。包括团队中不同风格的人，你必须以相对开放的态度面对他们，接受新的意见、观点和创新想法。

务实地说，如果我们创业公司的每个人都只谈论新事物，而不能通过实施产生结果，这仍然是不可行的。我们以开放的心态接受新事物，但最终我们需要务实和务实。它对结果有帮助吗？它能真正解决问题吗。

陈淑洁：最后一个问题，你的愿景是什么？

于谦：事实上，在我们的口号中，我们已经说过“将自动驾驶带入现实生活”。我们希望将自动驾驶带入现实，这是我们的目标。

阿里巴巴于1999年成立时曾表示，它希望成为一家拥有101年历史、跨越三个世纪的公司。我认为长期主义实际上可以反映在这一点上。对于青州来说，我们需要做一家至少20年的公司。为什么我们说“20年”？我们相信，自动驾驶一定会在20年内实现。如果我们能作为一家自动驾驶公司生存20年，我们肯定会成为一家能够真正将自动驾驶带入现实的卓越公司。

到那时，我们的下一代可能不需要太多的驾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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