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来资本张君毅：智能化引发的汽车行业制造技术和商业模式变革

2月20-21日，2019年第二届全球自动驾驶论坛在武汉举行，主题为“智能驾驶改变未来”。NIO资本管理合伙人张君毅发表了主题演讲，内容如下：

NIO Capital管理合伙人张俊义

很荣幸今天能在武汉与大家分享。我今天分享的话题是智能化引起的汽车行业制造技术和商业模式的变革。正如朱教授之前提到的，事实上，智能和网络是两种不可或缺的技术。这两种技术的结合和集成可以使汽车真正智能化，并使整个汽车能够连接起来。车辆和基础设施之间的顺畅通信也可以真正避免一些交通事故的发生。今天，基于这个想法，我基本上是在总结我之前的一些观察结果，并与大家分享。

首先，你可能会看到，我在这张照片中展示了很多，这是2010年和2020年两个汽车生态系统的比较。过去，当我们审视汽车生态系统时，它是一个封闭的产业圈。事实上，它是由主机厂主导，供应商支持，并为消费者形成了一个闭环。当然，在中间也可能有分销商和其他服务提供商的系统。在这样的环境下，你可以发现过去几十年都是这样，每个节点的定位决策都非常清晰。每个人的任务责任也非常明确，要扮演的角色也非常明确。但事实上，在许多新的金融资源和企业进入后，这样一个封闭的生态系统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以2020年为假设时间点，第一个变化是新的竞争对手或新的行业参与者的出现，无论是互联网造车还是跨境投资，许多以前看起来与汽车行业无关的新兴公司都进入了汽车行业。此外，我们可以在智能车联网汽车中提供的服务范围也大大增加。很多人都认为我的车可以用来运输，但考虑到司机的缺乏和新技术的利用，它将产生非常大的宏观业务。同样，新的规则也出现了，因为在这样一个新的生态系统中，参与者越来越多。过去，有人说汽车公司，尤其是原始设备制造商，在整个生态系统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然而，与一些大型科技公司相比，原始设备制造商的市场定位和地位实际上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挑战。随着新玩家的加入，新规则将会出现，这给商业机会带来了许多新的商业模式和挑战。

为什么说这样的生态系统发生了重大变化？首先，让我们简要介绍一下一些新的参与者。过去，在汽车制造业中，它们大多是主要的发动机制造商和供应商。最近，就中国而言，新进入者包括互联网公司、房地产公司，甚至内容服务提供商。许多IT公司也进入了这一领域，包括旅游公司在内，他们也在考虑在自己的领土上增加汽车制造的机会。另一方面，新的合资企业和合作机会以前更多地集中在提供简单的服务上。然而，现在，由于各种网络服务提供商和供应服务提供商，包括各种大数据提供商，未来可能会出现许多新的机会。基于这些新的数据机会，人们可以形成新的服务，甚至采用新的充电模式。例如，近年来，无论是QQ还是喜马拉雅，人们在上市公司关注的最重要的方面是司机对车内音乐欣赏的收费。角色定位的另一个变化是，在加入投资团队之前，我曾担任管理顾问。十多年前，当我为宝马和梅赛德斯-奔驰制定战略时，有一句话每个人都不可避免地会提到。在未来，我们的汽车公司不再仅仅是一家制造商。我们将成为一家旅游服务提供商，现在上汽集团和其他公司也在这样做。但事实上，除了这样的定位，还有一句话在欧美可能会被更频繁地提及，意思是谁曾经定义过汽车。过去，它是关于硬件的，有人说是关于消费者的，现在也有很多人用软件来定义汽车。……

在许多汽车研发公司中，软件工程师的数量大幅增加，而硬件服务提供商和供应商作为技术分析师发挥了更重要的作用。另一点是新的速度。当一家新企业进入这个行业时，它产生了一些新的模式和核心投资的速度。例如，我们的许多互联网汽车制造公司现在都有一个技术OTA，这将导致许多公司在出厂后考虑升级软件，因此许多汽车上市的速度越来越快。当然，我并不是说所有的汽车上市后都需要升级和提供，而是汽车的迭代速度越来越高。从过去的五年到三年到两年，甚至每周，你拥有的汽车都会与前一周没有升级的汽车有显著差异。如果一辆汽车的智能性不是很好，那么在升级后，升级汽车会增加一些功能。让我们再看一次。事实上，许多人正在考虑在这里投资汽车行业。除了投资硬件产品，人们越来越关注基于硬件和其他数据的移动服务的相应语音，这些机会也在增加。

我们都知道去年是资本寒冬，很多投资者都在反思我应该投资什么。很多人说，由于商业模式门槛低，每个人都应该投资硬技术。但一旦投资，你会遇到另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古华山以来，技术一直沿着同一条道路前进，可能会成功，也可能会失败。而且，与你的创新商业模式不同，你可能在三年内成为价值数百亿美元的独角兽，也有可能在两三年内企业只从整车厂获得订单。在这种情况下，它的倍数可能不一定支持许多过高的估计。事实上，近年来大家都在考虑的是基于硬件技术的模式创新，这意味着一方面有硬件作为基础，可以提供相对坚实的技术领域或护城河来发展这些情况，另一方面可以通过商业模式迭代产生更大的乘数效应。其中，特别是在汽车中的移动服务的情况下，许多人都在考虑这样的情况，这里也有许多软件和硬件的组合。

许多公司在扩大业务方面有哪些机会？我们之前投资过一些相应的硬件公司和项目。在考虑硬件时，人们不会以传统的方式将其视为供应商。事实上，他们倾向于将这些硬件视为智能或语音，作为车辆基于入口点概念进行扩展和生产的入口点。利用新进入者对行业的解读优势，将其与主机厂和行业资本相结合，各种组合和重叠形成了新的业态和模式。有时是硬件公司加软件公司，有时是硬件企业加内容服务，有时是几个行业巨头联合起来创造新的机会。在这里，让我举一个例子。美国一些专门从事自动驾驶的公司被收购和孵化，然后是进一步的外部投资。基于这种方法，我们可以看到，事实上，商业模式和合作的方式发生了重大转变。过去，我们的汽车公司更多地强调自己的成长、自我发展和滚动发展。然而，随着技术的发展越来越快，每个人也需要超越围困。在这种情况之后，许多车企开始进行战略投资，即小型股权投资，以及一些并购，但会采取不同的定位方法。许多企业通过小额股权投资了解这些技术路线的可行性，并最终选择最适合自身发展的直接投资。一些公司还利用战略联盟使联盟之外的其他公司没有出路。无论是在地图领域还是其他旅游领域，我们都看到越来越多的公司结成联盟。在过去，我们经常谈论联盟，这通常被称为跨行业联盟。然而，现在我们看到，随着资源投资的增加，越来越多的人会在他们的行业内加入这样的联盟……

，无论是戴姆勒和宝马的旅游服务和合作，还是几家豪华汽车公司投资地图，都是一样的。

此外，一些传统方法仍在继续保留，您也看到了许多科技公司，它们过去提供软件服务解决方案或解决方案。但现在它实际上进入了更多的应用阶段，甚至通过这些应用阶段攫取利润。以中国为例，事实上，每个人都在传言华为将要制造汽车。他们一直在说小米对汽车行业感兴趣，以及如何进入汽车行业。每个人都看到了汽车行业如此巨大的蛋糕。例如，如果我以华为为例，为什么有些人说他们要制造汽车？我不认为华为会制造汽车，但我有充分的理由证明华为有能力参与新能源智能汽车行业。华为有一个能源管理部门，新能源汽车是能源管理的重要组成部分。华为有一个2012年的实验室和一家科技公司，自动驾驶也是我发展的自然组成部分。华为有一款手机，一万元更贵，几千元更便宜。汽车是价值数万元或数十万元的东西，而且可以出售。因此，基于我们自己的想法，我们提出了许多新的衍生环节。当然，这些中哪些可以适合企业，但他也结合了自己的一些能力来进行。但不管怎样，科技公司都在通过不同的方式抓住并利用它，销售零件、销售服务和卖点机器。

看看实际情况怎么样？在这里，我引用了普华永道的一项研究结果。从车联网的角度来看，很明显，随着时间的推移，整体利润结构和服务结构都发生了重大变化。这意味着传统主机厂获得的最大利润现在已经转移，许多资源已经渗透到旅行服务提供商、金融、保险等领域。我们该怎么办？等待死亡？不可能。从汽车公司开始，我也想成为一名保险服务提供商。我想成为一名旅游服务提供商，我想成为贵公司的奸商。因此，基于这些，每个人都很自然地会看到吉利为什么要参与曹禺，甚至成为自己的保险公司等等。这一系列实际上来自于心态的改变。事实上，近年来我一直在与一些新汽车公司的创始人接触，我有一个深刻的感受，因为我们希望汽车公司在中国的创始人大多来自两个来源，一个来自互联网公司。当时的说法是推翻汽车行业，但经过这两三年的创业，大家对汽车行业越来越尊敬，什么是系统服务？人们越来越受人尊敬。还有一批人来自传统的汽车公司。人们说我有自己的汽车规则，我最知道如何制造汽车。但当他接触到新消费者时，当他想证明自己与现有车企不同时，他反而提出我需要拥有终极体验、终极服务和各种极端。这种反应反映了心态的改变。过去，我们有一种渐进的线性传统方法，从产品路线图到业务交付，从市场规划到支付提供商。我的野心基本上翻了一番，因为上游决定了下游。

目前的情况更像是一个全球性的概念。我以未来汽车为例。未来汽车一直说，我不是汽车制造商，而是用户企业，用户企业的概念是以用户对业务发展的需求为中心，驱动所有其他感知，包括快速的创新转型和综合渠道，最终惠及消费者，为他们提供福利，甚至走得更远。它可以设立一个信托基金，为用户提供此类服务。然而，无论这种方法如何使用，每个人反映的现实是，他们正在颠覆一系列概念，创造一种创新的模式。这种创新理念实际上是新创业公司区别于传统企业的法宝。然而，这并不意味着纯粹的传统企业就跟不上这样的事情。事实上，每个人也在学习和改变，比如上汽大通也在做C到M等等，我就不再赘述了。

总的来说，未来的旅行将……

在两个方面进行开发：共享旅行和自动化旅行。很多人都提到过这一点。除了实现路径之外，实际上没有什么显著的区别。基于自动化，通过轻资产和重资产的方式实现配送，最终实现乘用车的自动驾驶。当然，这很容易说，但中间的实施过程极其曲折，并非一蹴而就。让我们来看看这两个方向，它们将经历许多相应的不确定性。你可以从技术基础上，从朱老师刚刚介绍的汽车联网技术，从汽车物联网技术、以太网到生产的连接，甚至城市法规，包括在建材料，来看看影响的方面。与客户的接触程度以及与自动驾驶相对应的各种技术条件最终取决于消费者的意愿，即无论服务或制造类型如何，都要为其付费并做出决策。过去，我们在制造领域发明了许多新技术，但其中一些技术最终被淘汰，一些技术被限制使用。当谈到制造业时，让我举一个简单的例子。过去，当我们制造汽车时，我们使用激光焊接来增强汽车的结构强度。然而，激光焊接是一种典型的技术，它是最好的制造，但服务体验较差。对于使用激光焊接的汽车来说，焊缝的强度极高，但在维修系统中，不能使用激光焊接进行维修，因此这是一项服务效率较差的服务。这同样适用于许多其他技术。

最后一种情况是，我并没有在这个论坛上专门讨论自动驾驶。

我不想过多谈论未来资本认为未来何时能够实现L4或L5技术。我相信这是一个渐进的过程，而不是一蹴而就的成功，尤其是近年来人们可能在讨论自动驾驶是否遇到了寒冬。我们的观点是，遇到暖冬可能是优胜劣汰的过程，但整个市场本身仍处于良好发展的趋势。我们相信L2L3自动驾驶的渗透率将继续以相对较快的速度发展。然而，在L4的应用中，局部速度相对较快，但在大规模应用中，我们仍然认为这是一个相对谨慎的预测，2023年也是一个好的或年度线。另一方面，从市场的角度来看，我们相信整个规模市场最终将在硬件战略中具有最大的价值。随着近年来软件算法的发展，它们确实有了显著的改进，但在未来，它们的份额也将进行调整，以便于普及和推广。

一直以来，从未来资本的角度来看，首款自动驾驶L3已经实现了上门服务。2020年，一些地区也可能出现完全自动驾驶，但2025年是最乐观的估计。但事实上，我们可能仍然认为这段时间存在一些激进主义。但另一方面，我们的硬件已经取得了重大进展。随着时间的推移和进步，我们观察到，自动驾驶的各种硬件要求，无论是激光相机还是其他基于深度学习的感知算法，近年来都取得了相对显著的进步。然而，我想说的是，风险投资家和汽车公司眼中最好的公司，以及真正的消费者最终可以选择的公司，在市场动荡中生存是不同的。为什么我们一直在讨论Mobileye是一家经过十年努力和卓越发展才形成目前规模的公司？不能说它完全成功，但在过去一段时间里，我们实际上在整个行业遇到了一些相对更激进的情况。现在，这个时间点是为了给每个人一个更好的机会来反思和巩固基础。

最终发展的一条规则是，我们相信与智能网络相关的硬件和软件最终将形成一个集成的解决方案。他的反馈形成了一个闭环。事实上，直到现在，包括传统供应商在内的许多新创业公司仍然有两类人从事人工智能算法、大数据和硬件的闭环管理。甚至这两类人也在这样做。如何实现这样的一体化工作实际上正在探索中，我们也布局了一些企业，但我应该反对……

积极地说，这些企业，我们都在各自的基础上进行了尝试，但有一点我们认为，随着技术的变化，互联技术和自动驾驶技术的变化确实创造了许多新的机会。我刚刚介绍了很多关于乘用车自动驾驶的知识。事实上，对于资金，我们也重视商用车的自动驾驶，包括我们在物流场景中布局的一些智能驾驶公司。我们相信有场景和货币化能力，这可能会缩短这种解决方案的实施时间，或者通过这种基于场景的服务形成固有的商业模式。但绝对不是很多人简单地说，一旦我坐上自动驾驶汽车，我就可以失去一个人。我可以客观地说这是一种猜测，因为根据我们的规定，迭代的速度不能让你这么快才能安全。然而，是否可以在其他方面节省资金或提高效率？这是我们在所有商业模式探索中看到的，不同的公司实际上对这件事有不同的理解。现在，我可以客观地说，没有一家汽车公司能够形成一个我知道未来该怎么走的声明。没有一家互联网公司、谷歌或百度能够完全决定未来的发展方向，每个人都处于探索和困惑的阶段，我认为下一步最终是通过企业实践，包括市场合作来实现这一点。但这绝对不会违反规则。这项先进技术将首先在一些奢侈品牌中长期应用，然后进入一些新的企业进行尝试。当然，包括谷歌和优步在内的一些公司最近加入了亚马逊等公司，每个人都在这一领域进行迭代和实验。

在这里，我想引用另一家公司的情况。你为什么要在这个领域投资，或者为什么要不知疲倦地讨论这个问题？这是因为你进行了讨论和理论计算。你可以看看哪家公司2015年到2030年的预测。事实上，在稳定的市场中，汽车制造商面临的利润大幅下降问题仍然存在。如果我们看看中国市场，情况会更糟，因为我们很难判断今年面临的市场是否在增长。如何让汽车制造商赚更多的钱，实际上是现在摆在每个人面前的一个更大的话题。

以这句话结束，事实上，我们说汽车行业的黄金十年是在未来20年。事实上，对于汽车行业来说，我们真正理想的产品还没有发布，所以任何企业的任何尝试都有机会。以上就是我的分享。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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