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来李斌：“你要领跑就要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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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这次采访发生在六个月前，我不打算发表，但现在我想提供一份关于汽车业务的综述，供大家参考。

那是2019年4月11日，NIO汽车上海万象城体验中心正式开业。同一天，NIO正式发布了70kWh至84kWh的升级计划。

利用这个机会，那天晚上9点，我在上海出差，与李斌、秦立红和NIO电力管理副总裁沈飞进行了一次非正式的交谈。

我问李斌，这是否是对今年春节以来自媒体负面报道的回应，即NIO ES8在冬季前往寒冷地区时需要为移动充电车消耗大量燃油。他说事实并非如此。

自公司成立以来，NIO一直在考虑电池寿命升级计划。他说，“很多人没有看到我们对这件事的系统思考。”NIO是可充电的、可互换的和可扩展的，给用户带来了充分的自由感。

我们的讨论分为两部分。其中一部分讨论了汽车市场的现状以及NIO是如何一路走来的；

其中一部分是对NIO电力系统逻辑的深入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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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被称为自由感的原则

贾可：汽车市场越来越糟糕。你担心在未来越来越多的共享出行之后，买车的人会越来越少吗？

秦丽红：这一原则类似于很多人问女孩，为什么买这么多口红，你能涂完吗？女孩们从来不买口红只是为了涂口红。

贾可：就像衣服一样，衣服理论上可以共享，但也不能共享。否则，最终最好还是实行计划经济。

秦立红：计划经济的思维，用自己的理解让每个人都整齐划一。我认为计划经济的反面不是市场经济，而是对人性的尊重。

李斌：假设经济是理性的，每个人都住在10平方米的房子里，这是完全一样的。每个人都有相同的衣服。你为什么有这么多衣服？每个人的车都是这样的。这就是世界末日。

贾可：那么世界就不能再进步了。

李斌：世界不是这样的。汽车只会越来越多。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下我最近的观点，也请大家呼吁一下。一个问题是，自动驾驶技术商业化后，未来汽车的变数会变小吗？肯定会有更多的汽车。

我说了一个很简单的道理，买一辆车交给司机。我们现在不想开车，因为这很烦人。假设我们现在给你一个免费司机，或者一年一千元，你为什么不呢？你不需要加薪，这比自己开车安全多了。你可以安心睡觉，不用担心他会听你的电话。你为什么不这么做？为什么不呢？

贾可：很多人，从经济理性的角度来看，确实没有必要。但我认为未来只有两种车，一种是私家车，另一种是在外面开车，否则人们的生活会很无聊。

秦立红：你说得很对。赚钱后你在做什么？

李斌：旅行一直都有汽车，出租车一直都有，这与自动驾驶无关。其次，我认为一个重要的观点是，需要讨论整个中国限制汽车购买的方法。其核心原因是，首先是公平问题。即使我只是一个账户，你也可以这么说。北京对购买和运输都有限制，更不用说对运输的限制了。目前，汽车保有量超过600万辆。在实施限制措施之前，有超过500万辆汽车。例如，对于私家车来说，如果北京租用一个品牌，每年的费用约为1万元。这个品牌应该价值20万元，按照15倍的市盈率计算，租用15年将花费20万元。

贾可：拥有一辆车代表了我的权利，我有选择的权利。

李斌：我不会开车，也不会开车，这是两回事。NIO有几个关于用户体验的原则，其中一个被称为自由感。事实上，我们想要的是一种自由感，而不是真正的自由。

许多人低估了打造品牌的难度

贾可：现在外界似乎对蔚来越来越不礼貌了？

李斌：我们遭到了这样的黑客攻击，这确实是前所未有的。我们还在三月份交付了1400辆汽车。截至3月底，我们的汽车销量超过1.5万辆，平均每辆售价超过50万元。我们卖出了15000多辆汽车。哪家中国汽车公司做到了这一点？

秦立红：实际上，中国最贵的两个汽车品牌是红旗和蔚来，这是两个不同的时代，不同的理念，不同的方法。

李斌：比如在我们NIO House，别人认为我们可以烧钱，即使我们烧钱，你也需要管理好。

贾可：我想是的。当你创作这样的东西时，你本质上是在做广告。这被认为是一个广告，这意味着你不必再做广告了。

李斌：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事实上，例如，有时当你与用户谈论汽车时，没有人会关注我们的全铝车身和空气悬架。他们一直在关注我们的续航里程，没有人关注我们的电池更换和智能。为什么很多人愿意买NIO的车？他一到达NIO之家，就立即建立了意识。

贾可：又是一次……

ng我认为这实际上是建立了品牌知名度。

李斌：是的，有一个基准。

贾可：所以马斯克说要取消线下门店，现在他改口要逐步取消。

李斌：这是不可能的。现在我们总是挑战它，假设特斯拉的车主来找我们看，他会考虑的。

秦立红：特斯拉在去年年底和今年年初多次降价。我们在上海太古汇的一家购物中心。我们的商店离他们的有30米，相距两个商店。另一边车流量很大，确实有很多人来看车。看完之后，他们会来到我们身边看一看。

李斌：很多人低估了打造品牌的难度。购买10万辆以上汽车的人和购买30万辆以上的人实际上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而不是一种。

什么是高端品牌？当领导者要累得多，但如果你想领导，你需要有点累。让我举一个非常简单的例子，例如，新款Mobileye芯片EyeQ4，它安装在我们的汽车上，是世界上第一款大规模生产的汽车。如今，在中国市场上还没有第二辆配备它的汽车。

秦立红：今年我们还是付出了很多。

李斌：但如果你早点开始，你的整合水平会有所不同，你肯定要做很多事情。两天前，我看到我们的AEB测试结果非常好。我们的AEB软件是自己编写的，因为我们都是自己开发的。许多人不知道NIO的技术创新。例如，我们已经申请了3000多项专利。仅仅几年？超过3000项专利！

我们拥有2000多名软件相关研发人员，我们的技术创新包括六个属于我们自己的核心组件。例如三电，除了电池不是我们自己的，电池组、电机和电子控制都是我们自己的。我们的ADAS是完全自建的，车内的神经网络是自建的，我们的数字驾驶舱面板都是自制的。NOMI系统和能源管理也包括在内。假设所有7个都是我们自己做的，那么我们就是世界上唯一的。

贾可：这都是自己做的。你认为我们找不到供应商吗？

李斌：我来告诉你区别。当我们在2015年第一次开始做这件事时，我们找到了一家全球知名的供应商，但传统的方法是考虑组件，你不能改变任何事情。不可能将所有东西都与您的系统集成。当我们走到一半的时候，我们觉得这件事太痛苦了。当时，它也为我们提供了最先进的解决方案。

目前，我已经在构建自己的ADAS，主要负责人是负责自动驾驶的副总裁，他最初来自特斯拉。我们用两条腿并排行走。2017年初，我们觉得我们可以连接到它，所以我们切换到了自己的。问题出在哪里？给你的黑盒子基本上就是它的样子，没有整合它来控制它的可能性。它都是隐藏的，因为它无法向你打开。

事实上，整个汽车产业链在未来都会发生变化。我们已经在规划下一代汽车，下一代车的整个网络架构将重新构建。许多特斯拉Model 3车型已经是这样了，我的优势是车辆控制变得相对简单，相当于一台计算机控制一切。此外，我的线束要短得多，集成度很高，整个软件都是互连的。什么是软件驱动的汽车？我的车会变得很简单。

贾可：组件在未来肯定会发生变化。如果我们都像你一样做，事情不会结束吗？

李斌：首先，它必须是开放的。无论谁早点开口，都会从理解这件事中受益。当谈到下一代自动驾驶平台时，自然会有更多人找到这条路。

贾可：以前，我在考虑自动驾驶。许多汽车公司都在自己修理，我认为没有必要自己修理。

李斌：未来，它将在一个新的组合的基础上进行重组。未来的智能驾驶供应链就是这样，芯片就是芯片，这是没有问题的。然后，算法需要有人来做，地图需要有人做，传感器需要有人去做，而汽车公司是Tier 1，这将逐渐成为这种模式。汽车行业正在发生的变化仍然根深蒂固。这一趋势将在未来逐渐出现。Model 3已经看到了这一趋势，这与以前的汽车有很大不同。Model 3为Tier 1做了很多事情。

贾可：问题是上车的感觉让人反感，不喜欢坐着，而且这是一个很无聊的空间。

李斌：是的，里面很简洁。史蒂夫·乔布斯和马斯克仍然是两个人，史蒂夫·乔布斯仍然更看重人性，那就是人性。埃隆更看重技术，他想把这件事发挥到极致。

贾可：一开始，它的车会有点热，但我认为不可能击败很多对手。

李斌：汽车行业的优势在于它不是赢家通吃。有些人喜欢NIO，有些人喜欢特斯拉，还有一些人喜欢宝马，各种各样的东西。作为全球电动汽车行业的先驱，特斯拉应该心存感激。它的想法是电池很贵，所以我可以制造昂贵的汽车。这是普通人不敢想象的。电池的成本无法降低，因此非常麻烦。这是在没有充分利用电动汽车优势的情况下购买一辆蔬菜车。马斯克的另外两位合伙人当时认为，为什么普锐斯虽然省油，但却是由富人驾驶的，他们受到了启发。

假设我们有更多的电池，我们可以简单地增加电机和功率，汽车就会一次碾过超级跑车。通过增加更多的电池，我们可以解决两个问题。首先，一旦打开这个东西，我们就可以使用高性能电机，使用大容量电池，解决电池寿命问题。其次，仍然有良好的表现。如果电池数量减少，性能就无法提高，各种限制都是有限的。突然，这个想法出现了。

贾可：而且它的客户对价格不敏感。

李斌：对p不敏感……

也可以。这就是它真正的立场。这件事不容易突破，很容易被陷害。

杰克：特斯拉给了我们很大的灵感。以前，我们认为奢侈品牌一定有历史，如果没有历史，它们怎么会卖得这么贵。然而，因为它的技术代表了新技术，所以它是一个新物种，因为驱动力已经改变了。

李斌：已经改变了，但是没有对标的对象。为什么许多互联网投资者开玩笑地说他们是新贵，但他们也有很多新想法。

我们制定了5种做事方式

贾可：如今，许多传统的原始设备制造商都说，汽车制造业的所有新势力都将消亡。我只想问一个简单的问题，汽车行业的每一场革命都会带来一批新公司。现在是行业的巨大变革，肯定会有新的玩家出现。可能会有很多人出来，有好有坏。毫无疑问，有些人会活着，有些人则会死去。确实有很多令人难以忍受的事情，但至少有几家顶级公司会更好。

李斌：你可以说我在一年内损失了这么多钱，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我有钱可以损失；其次，我的钱不是用来盖房子、或建造固定资产来买东西的。我不知道它去了哪里。你可以要求我的研发效率更高，但我仍然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正确的轨道上。每个人都需要考虑这些问题：首先，我们研发投资的强度；其次，我国用户服务体系建设的效率。

贾可：美国团队是否阻碍了研发效率？

李斌：没有。我这么说，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筹集了40多亿美元，花费了30多亿美元。如果我再做一遍，历史让我再做一次，我可能会在这上面花更少的钱，这就是我的学费。

我们经常反思自己所做的事情。2015年公司成立时，我们花了很多时间讨论公司应该坚持哪些原则，什么是价值观，什么是愿景，而我们愿景的驱动力实际上是我们的行为和做事方式。

我们设定了5种做事方式：第一是用户体验，公司的使命是服务用户；第二种是超越预期的全程体验。我们强调全行程体验，而不仅仅是一点，从汽车、产品、服务到汽车的生活方式；第三种是终极产品，具有回归产品的超高价值；第四个叫系统效率，我强调的是系统的效率，不是一点；

第五个被称为设计驱动程序，包括徽标，这是设计驱动程序。简单地说，品牌升级需要追求美丽和完美。

贾可：你所有的设计和形状都体现了一致性。

李斌：大家都知道它看起来像蔚来。我们的人生原则有四个：真诚、关怀、远见和行动。这四个原则，这些年我们犯的错误或损失，都是对它们不忠的，有时还会被外界。

贾可：你能举个例子吗？

李斌：让我举个例子，让我谈谈美国。我最初在美国、德国和中国创办了这家公司，总共建立了三个摊位。首先，为了在美国招聘一些人，我们认为有必要在北美建立一家公司，并在硅谷招聘一些人。我们同意这一点。但我们希望竞争激烈，我们需要迅速向贾跃亭学习，在美国建立第二支汽车团队，招募一支功能齐全的团队，并做到一切。

秦立红：李斌的第一个版本定位为第二研发中心和第二总部。

李斌：双总部，中国有第一种模式，美国有第二种模式。我们共享一些资源，相互交叉，芝麻开花越来越多。因此，我们最初说ES6将在美国开发，中国有第三种型号，美国有第四种型号。美国也有自己的汽车工程责任，我们称之为加速迭代，快速迭代。因此，通过招募这样的人，团队已经成长，并且没有集中精力。事实上，当时美国应该只关注自动驾驶，只关注某一方面。

秦立红：我还在考虑如何推广和进入美国市场，有太多的事情要做。

李斌：太多了。寺庙已经建成，里面的僧侣们用这种方式背诵经文。我们在一个大团队工作了半年，发现了一些问题。ES8和ES6之间的重叠非常高。此刻我们该怎么办？那么，开发下一代汽车平台，这个逻辑是正确的吗？跳出来开发下一代平台，利用美国人进入美国市场，听起来非常正确，战略上非常正确，无可挑剔。调整后，我发现钱似乎不够用。首先，更不用说精力了，钱还不够，所以为什么不单独投资，试着去做，发现这有点荒谬。

秦立红：有一段我们说，如果我们单独筹集资金，我们的美国公司可能会与两个不同的股东结盟。

李斌：至少有一些原因。后来，许多人觉得这似乎不正确。后来，他们认为可能是做核心部件，所以我们根据核心部件来做。这已经经历了一段时间的麻烦，这相当于做自动驾驶。后来，这里的很多工作都被耽搁了。

秦立红：后来，美国公司开始和我们谈判价格。

李斌：我们已经开始讨论商业条款了。因此，我们ES8中的许多内容都被推迟了。责任首先在于我。这是这件事的代价。重新开始历史很简单。在那里招聘了300人，付出了所有的努力，将成本降低了一半，效率提高了50%。这就是全部。

贾可：有多少人？

李斌：目前有600人，最多的时候有700人。后来，我们停了下来。我们现在已经完全融合，去年我们完成了全面融合。最初，整个美国是一家单独的公司，只有一个人负责，所有这些事情都是这样做的。现在它发生了变化，现在它变成了一种交叉管理，是按功能划分的，而不是按地区划分的。

贾可：现在那边的主要活动是什么？

李斌：真是太多了。自动驾驶是数字驾驶舱的一部分，与硬件有关，也与整个网关和下一代架构有关。

贾可：那边有多少副总裁？

李斌：我们有一位COO，他是首席运营官，同时也是那边办公室的负责人。他有一位自动驾驶副总裁，正如我们刚才提到的，还有一位下一代网络架构副总裁。当然，那边还有负责业务发展的副总裁。

所以，现在副总裁的管理也是从一方到另一方。汽车工程和动力总成都被视为具有前瞻性的研发中心，拥有40至50名汽车工程人员，主要……

y专注于与下一代自动驾驶相关的控制和核心组件。

机制条件反射速度，三个月

贾可：现在，即使是那些批评电动汽车的人也不允许操作电动汽车。

秦立红：如果你没事可做，就去看看我们的应用程序。我们的车主仍然很高兴。

李斌：基本上就是这个逻辑。总体而言，电动汽车的充电体验分为几个阶段。如果家里有充电站，在城市里旅行已经很好了，以我们的比例为例，78%的用户在家充电，95%的场景在城市使用。这意味着78×0.95，应该是场景的74%，这就是这个逻辑，一个简单的公式。即使其他20%没有一键通电服务，这仍然是一个3:1的概念，但许多人不看前三个，只看后一个。

贾可：你一年回家多少次？我总是谈论这样的事情，让我们做一些不经常发生的事情。

李斌：这是一种心理安全感。

贾可：我认为中国的服务领域相当糟糕。如果你像西方那样有咖啡可以喝，你可以充电两个小时。

李斌：给服务区充电一个小时就足够了。

沈飞：充电服务区可能会很有问题，因为充电时间总是比加油时间长，而且随着电动汽车数量的增加，排队是无法忍受的。

贾可：如果每个停车位有一个充电站。

沈飞：这是另一个问题。

李斌：首先，沈飞说了一个伪命题，在排队时会很好。当排队等候时，电网会很高兴，每个人都会很高兴。因为它很容易普及，而且停车、换电池和充电之间没有矛盾，所以安装更多的充电站。

沈飞：他们中的一些人已经开始排队了，他们只是在周末的那几个点排队。它们通常不会被任何人使用。

秦立红：车还是不够用。

贾可：补贴将于明年结束，许多新能源汽车的价格将很高。你如何判断这种情况？

李斌：我认为这是有问题的，不要低估品牌的力量。什么意思？我们必须能够与品牌竞争，因为电动汽车是品牌升级的好机会。让传统汽车成为电动汽车的好方法是拥有自主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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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可：所以我说汽车行业有一些新势力，我正在计算他们的命运。例如，当他们的钱不够，不足以继续他们的生活时，如果他们真的想了解传统的汽车公司，他们应该带着它们建立一个新的品牌。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方式来继续并帮助他们创造它。

秦立红：几年前，我就品牌问题咨询了很多人。后来，我有一种感觉，一些公司倾向于将品牌提升视为一种使命。当有新的晋升机会时，他们需要带上自己的旧名字。我希望这件事做得好，并给它一个折扣，但这实际上损害了新品牌。因为消费者有判断力。

当时，我在罗兰贝格，我们采访了德国辉腾的许多车主。我们讨论了你为什么放弃辉腾以及你的想法。他们说邻居把宝马和保时捷停了，其他人认为我们买不起。我们只能买母品牌大众。丰田在美国为雷克萨斯设立了新的展台，在美国设立后才回到日本。因此，最好尽可能区分高端品牌。

李斌：我想大多数人都低估了打造品牌的难度，就像那句话一样。我钦佩汽车行业的许多企业家，但我仍然说，建立一个品牌并不是那么容易，只要系统地思考一下。

这么说吧，品牌是有基因的。无论我现在怎么说，我总是可以说，我们在2015年赢得了冠军，在2016年打破了纪录，并在2017年推出了量产车。为什么我们现在在德国，在很多地方？让我给你举个例子。在一次采访中，碰巧是宝马。两年前，在一次车展上，蔚来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当我们在会议室看到整个车展时，我们认为NIO的研发能力非常强大。他们说，我们承认德国公司永远不会考虑制造这样的汽车。

保时捷带动了整个董事会，宝马董事会，美世……

奔驰的董事会和大众的董事会都开过我们的车，也拆过我们的汽车。为什么？我们没有按照他们习惯的方式变道和先跑。

秦立红：我们现在逐渐开始对自己的道路有了一些信心。

李斌：我们的方法是正确的。例如，上次保时捷投资我们的NIO Capital时，他们有一份超过90页的研究NIO的报告。梅赛德斯-奔驰有一个朋友，他的主要任务是研究NIO。我们可以把它留给你吗？至少我们有很多他们认为仍然正确的方法。

让我给你举个例子。这里有一栋100层的大楼，现在我想建一栋200层的大楼。如果我们达不到，那就别说了。我们将从基础开始，将其建造在200层的水平上。这时，100层楼的人说，我也可以把它建在200层楼，但有了额外的条件，这座建筑就不能拆除了。每个人都需要在里面工作，所以这不会影响访问。建造一个200层的楼层是不可能的。

贾可：这很麻烦。我们需要增援。

李斌：这还不会影响办公室工作。里面的人工作正常，他们需要盈利或增加收入。没有时间这么做。再举一个例子，如果你想爬山，我想爬一座8000米的山。你已经爬了6000米，需要再爬一座山。我们已经慢慢爬上去了，但要先爬下山太难了。你的机制文化，更不用说其他公司了，我们公司只有四年的内部历史，我们内部已经开始有很多文化和内部规模。

贾可：因为你是八国联盟？

李斌：我们已经是一家有9000多人的公司了，公司内部也存在官僚主义。这很正常。官僚主义并不一定意味着人有问题，但不同角色的人需要有不同的职位。一旦我们有了立场，就会出现问题。像你们这样大的公司仍然有如此复杂的关系。

我将在未来发明一个术语，称为制度条件反射速度。我看到了一个我想转向的危险。我们公司成立三个月了，这就是反射弧。

贾可：传统的汽车公司需要更长的时间。

李斌：太简单了。我们目前的反射弧有问题。去年9月，我告诉你我们应该注意什么，因为我很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从去年九月到现在已经半年了。

秦立红：我们将在二月份开始搬家。中间有一个非常微妙的阶段，每个人都同意，但没有人采取任何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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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蔚来特斯拉宝马保时捷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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