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东方底特律”转型谋变 加快布局新能源车全产业链

一条“鲶鱼”的到来，再次搅乱了正处于电动化、智能化转型关键期的中国汽车行业。从今年3月正式宣布造车，到今年9月公司正式注册落户北京亦庄，直到10月19日小米集团董事长雷军公开表示，在第一家工厂落户北京亦庄前，持有100亿元造车资金的小米汽车，一直是各个城市争夺的目标。这背后的原因在于汽车行业的投资链很长，可以带动产业链上下游企业的发展。地方政府引入新能源汽车项目可以促进当地经济发展、税收和就业。过去几年，在国家战略和政策的支持下，地方政府对新车制造项目的支持显而易见。上海先后引进特斯拉，参与威马D系列100亿元融资，投资智己汽车。合肥引进了蔚来汽车，杭州与零跑携手。特斯拉、NIO等公司也成为当地先进制造业的代表名片。尽管小米的总部和第一家工厂已经落户北京亦庄，但根据小米与武汉、合肥、上海和西安等地方政府之间的传言，不排除小米正在考虑在其他城市建设研发中心和工厂，一些城市可能会继续“竞争”小米。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比总部所在地的竞争要激烈得多。换言之，小米汽车的竞争，实际上是各地区汽车行业综合实力的PK，也是打造中国“新能源汽车之都”的强烈愿望。从北京、上海、广州等一线城市到武汉、重庆等传统汽车产业中心，再到合肥、西安等新兴汽车产业基地，汽车产业转型升级在中国广阔的城市地图上加速，中国新能源汽车产业高地正在形成。为此，《21世纪经济报道》用新的坐标系探索中国新能源汽车产业的底层逻辑，推出了一系列报道——《汽车新商业地理|寻找中国新能源车产业高地》。从产业布局、顶层设计、基础设施、消费能力、供应链体系等多个维度对北京、上海、广州、武汉、合肥、重庆进行分析。西安等国内各城市新能源汽车产业发展的现状和未来趋势。本文主要关注重庆的新能源汽车市场。从沉睡中醒来，轻轨呼啸而过，3号线穿过城市。3号线南起渝北区西南部，北至巴南区西北部，作为全球运输效率最高、单线运营里程最长、地形条件最复杂的跨座式单轨线路，穿过长江和嘉陵江，连接巴南区、南岸区、，渝中区、江北区和北部新城区，也见证了重庆这个以汽车产业为支柱的城市的荣耀和梦想。3号线鸳鸯站外，见证重庆汽车工业发展史的力帆汽车厂已被夷为平地。作为重庆汽车产业发展的典型代表，力帆也成为重庆汽车产业几十年来转型起伏的典型代表。诞生百年的汽车，一直是现代工业皇冠上的明珠，也是全球工业的风向标。如今，随着电动化、智能化时代的到来，汽车行业迎来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作为全球汽车工业中心，底特律在衰落中长期寻求转型；

与此同时，中国赢得了“变道超车”的机会，政策领先于行业，行业领先于市场。作为中国汽车工业的主要城市，被称为“底特律东部”，重庆的转型迫在眉睫。重庆一直是一个典型的以工业为主的重工业城市。其中，汽车产业是重庆工业的重中之重，也是重庆经济的支柱之一。自2009年以来，重庆的汽车工业利用中国汽车工业的快速增长势头迅速发展。根据国家统计局的数据，重庆汽车的产销规模已从2009年的118.65万辆增长到2015年的261万辆，成为中国最大的汽车生产基地。2016年，重庆创造了一个高峰时刻，汽车产量达到266万辆。同年，重庆以全年10.7%的GDP增长率领跑。正是因为这套令人印象深刻的成绩单，重庆被塑造成了中国的“底特律”。然而，好景不长。随后几年，随着中国汽车产业的转型升级，重庆的汽车产业经历了断崖式的衰退。自2018年以来，长安汽车（000625，股吧）产销大幅下滑，长安福特销量腰斩，长安铃木退出中国，北汽银翔因资金链紧张被迫停产，力帆集团在出售其汽车制造“资质”以缓解财务压力后，已进入破产和重组程序。2019年，重庆的汽车产量降至138.3万辆的低点。重庆市经济和信息化委员会副主任居艳曾在公开场合表示，如果重庆的汽车产业不再次寻求转型，未来将不仅面临支柱产业能否支撑的问题，还将面临其背后数十万人的就业问题。在重庆传统制造业转型过程中，新能源汽车和智能网联汽车被认为是转型升级的两个关键因素。2018年12月，重庆市政府发布了《重庆市人民政府办公厅关于加快汽车产业转型升级的指导意见》，其中提到要大力提高汽车产业产品的电动化、智能化、网络化、共享化、轻量化水平，打造现代供应链体系，拓展共享汽车应用市场，实现产业发展动能转换。然而，作为一个传统的重工业城市，重庆并没有像上海、江苏、浙江、广东等地那样引入新车制造公司的投资项目。相反，重庆的新能源汽车产业在强大的汽车产业基础上，主要依靠原有汽车企业的转型来支撑。过去几年，上海、广东、浙江、江苏、安徽的新能源汽车产业布局更加活跃，充分发挥各自优势，逐渐成为新能源汽车企业的主要集中地，吸引了大量有潜力的新能源车企，成为“新能源汽车之都”的热门玩家。传统汽车多年发展留下的基础和完整的供应链体系是重庆汽车产业的优势。同时，经过多年的转型发展，重庆在新能源汽车的多个领域均有布局。在纯电和混合动力领域，重庆有长安新能源和东风小康；在增加项目方面，有金康新能源；在商用纯电领域，有上汽红岩和五洲龙；在氢燃料电池方面，有青菱。但就影响力而言，与上海的特斯拉、合肥的NIO、广州的小鹏、深圳的比亚迪相比，重庆的新能源汽车产业“大而不强”，缺少一个可以打的“王牌”。今年以来，重庆汽车行业的龙头企业长安汽车正在加快在新能源汽车领域的布局。阿维塔科技、长安新能源相继启动战略融资，引入外部投资者；

在与华为牵手之后，赛力斯正在得到更多消费者的认可。然而，重庆要想大力发展新能源汽车产业，仅靠现有传统车企的转型显然是不可行的。它必须积极接受变革，吸引或创建有潜力的新汽车制造企业。围绕汽车和电子信息这两个共同的支柱产业，今年，四川和重庆的经济和信息化部门共同制定了《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汽车产业高质量协同发展实施方案》，并有战略计划予以推进，这一发展为每个人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机会。我希望每个人都能来重庆试一试。今年6月12日，重庆市政府副秘书长、市投资促进局局长周青表示，“如果你还没有来重庆，你可能会后悔，就像买房或炒股一样。好的股票会涨得越来越厉害，如果你现在不买，你会后悔的。”然而，在向电动化、智能化转型的过程中，重庆能否成为未来新能源汽车产业高地的“潜力股”？痛苦中的转型：在重庆传统制造业转型过程中，新能源汽车和智能网联汽车被认为是转型升级的两个关键因素。2018年12月，重庆市政府发布了《重庆市人民政府办公厅关于加快汽车产业转型升级的指导意见》，其中提到要大力提高汽车产业产品的电动化、智能化、网络化、共享化、轻量化水平，打造现代供应链体系，拓展共享汽车应用市场，实现产业发展动能转换。根据规划，到2022年，全市汽车产业研发投入将达到180亿元，研发投入强度达到2.5%，超过全国平均水平。每年推出的新车型将达到20款，其中新能源和智能网联汽车将超过10款。同时，重庆市政府还将在平台、研发、降低成本、人才等方面为企业提供资金支持。在政策和资金的支持下，转型效果立竿见影。2018年以来，两江新区已实施汽车大数据智能化改造项目近170个，财政补贴2.6亿元，撬动企业资金近26亿元。它还建设了29个数字化车间和7个智能工厂。2020年，重庆汽车行业顶住了疫情压力，生产逆势上扬。据统计数据显示，2020年全年汽车产量158万辆，同比增长13%。重庆汽车行业在2020年触底反弹，实现了两位数的增长。今年，它将继续加快提高质量和效率。但该市汽车行业仍面临行业整体低迷和疫情影响的双重考验，转型升级任务十分艰巨。“6月13日，在2021中国汽车工业重庆论坛上，重庆市经济和信息化委员会巡视员姜学谦表示。姜学谦的担忧并非无理。在重庆汽车工业从2016年中国汽车产量的最高点下滑的五年转型期内，武汉、上海和合肥已经采取了凭借新能源汽车产业的崛起优势，角逐“中国新能源汽车之都”。重庆将抓住机遇，突出绿色化、智能化、高端化、品牌化的主方向，继续加快我市汽车产业转型升级和高质量发展，力争在“十四五”末进入全国新能源和智能网联汽车领域的领先阵营，重庆市经济和信息化委员会相关负责人表示。2020年9月7日，重庆市政府发布了《重庆市支持新能源汽车推广应用奖励办法（2020年）》……

《办法》旨在扩大新能源汽车私人消费，改善基础设施，优化使用环境，加快新能源汽车的推广应用，促进重庆新能源汽车产业高质量发展。在加快新能源乘用车在民营领域的推广应用方面，重庆对在本市销售注册的新能源乘客车，在指导价的基础上（扣除国家补贴后）实行降价优惠。市财政和车企所在区县财政分别给予车企优惠价格25%的奖励；同时，对网约车、巡游出租车、公交车等公共交通工具给予不同程度的补贴和奖励。此外，重庆还将优化城市新能源汽车的使用环境。对新能源汽车在道路停车位和免费停车场免收停车费，并对新能源车收费给予补贴。在一系列政策下，2020年，全市车企推广应用新能源汽车3.64万辆；截至2020年，重庆已推广应用10万辆新能源汽车，建设公共充电站2000多个，公共充电站1.7万个。公共充电基础设施已实现全市各区县全覆盖，在西部地区处于领先水平。预计2021，重庆市将拨出10多亿元资金，支持新能源汽车的开发，贯穿于生产、销售和使用的全过程，重点建设充电基础设施缺陷和配套运营服务，促进新能源汽车产业的电气化、网络化和智能化发展，力争推动1万辆以上纯电动新能源汽车的应用和6000个新充电站的建设。在国家战略和政策支持的指导下，在市委、市政府的高度重视和共同努力下，重庆新能源汽车产业发展取得了显著成效。周青表示，重庆已基本形成包括氢燃料电池在内的相对完整的新能源汽车产业链。事实上，经过几十年的发展，重庆在汽车行业已经形成了非常强大的产业基础。重庆拥有全国最多的汽车制造商，包括长安、长安福特、重庆小康、力帆等20多家整车生产企业，分布在渝北、江津、涪陵、万州、合川等十多个区县，总产能超过400万辆。重庆目前有41家汽车生产企业，其中整车生产企业21家，专业化汽车生产企业20家，形成了每年400万辆的综合生产能力。还有40万劳动力集中在汽车行业。”2020年7月，重庆市经信委汽车处处长刘芳介绍，目前，重庆汽车产业已经形成了“1+10+1000”的发展模式“发展模式是指以长安汽车为首的一家汽车企业，东风小康、长安福特、庆铃汽车等10个国内外主流汽车品牌，以及涵盖发动机、变速器、制动系统等供应系统的1000多家零部件配套制造商。其中，长安汽车年产能两江基地36万辆；长安铃木的年生产能力为5万辆；长安福特重庆一、二、三工厂总产能约115万辆；力帆汽车位于重庆市璧山县的微型车生产基地和重庆主厂区规划总产能为45万辆；长城汽车（601633，股吧）重庆永川区生产基地整车产能16万辆；上汽通用五菱重庆基地拥有40万辆汽车的生产能力；北京现代重庆工厂拥有30万辆的整车生产能力；

金康新能源计划产能为5万辆。此外，吉利最近在重庆两江新区布局了一个高端新能源汽车生产基地项目。该项目投资约70亿元，将生产沃尔沃的高端电动品牌Polestar系列，计划年产能为25000辆。汽车公司也带来了供应链的落地，重庆拥有1000多家大型汽车零部件配套制造商。重庆还拥有近千家大型汽车零部件企业，发动机、变速器、制动系统、转向系统、车桥、内饰系统、空调等主要零部件供应体系完备。据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不完全统计，在重庆注册的上下游供应链企业共有1359家，包括传统动力、电子电器、底盘、车身内外饰、通用工艺、紧固件、电气化、原材料/大宗材料、智能网联、包装物流、MRO服务模具/工装/设备/智能制造，以及汽车软件。然而，在智能网联和电气化领域，重庆相对较弱。与北京、上海等一线城市相比，企业的规模和数量无法相提并论。

据不完全统计，重庆注册的智能网联相关企业仅有47家，其中环保意识公司9家、网络通信公司8家、芯片公司8家，出行服务公司4家，自动驾驶解决方案公司5家，高级辅助驾驶系统公司3家；电子电气相关企业215家，其中电子零部件公司36家，电子控制单元公司18家，传感器公司21家等。全国电动汽车行业已破茧而出，进入新一轮快速增长。中国汽车协会的数据显示，今年1-9月，中国新能源汽车产销同比增长1.9倍，比传统汽车增速高出10多倍。重庆市经信委数据显示，1-9月，重庆新能源汽车产销总量分别为9.7万辆和9.3万辆，同比分别增长223%和210%。其中，9月份新能源汽车月产量同比增长247%。但在今年9月全国新能源车企销量排行榜中，长安汽车是重庆唯一一家进入前十的本土车企。同时，长安汽车上榜的旗舰车型梅赛德斯-奔驰E-Star属于中低端车型。尽管其9月份的销量接近1万辆，但与竞争对手宏光MINI EV（3.5万辆）相比，在生产和销售规模上仍有差距。从附加值来看，梅赛德斯E-Star与NIO、特斯拉Model 3、Model Y和比亚迪汉EV等同样超过1万元的销量数字存在显著差距。不过，正如周青在大会上所说，近两年来，重庆也加快了对新能源汽车行业的招商引资步伐。根据广东香港澳门大湾区研究院和21世纪经济研究院于2020年12月21日联合发布的《2020中国296城市商业环境报告》，2020年重庆的商业环境仅次于北京、上海、广州和深圳四大一线城市，居全国第五位。除了引入吉利科技投资完成力帆汽车破产重组、北汽银翔与北汽集团重组外，重庆还引入了比亚迪新能源汽车电池研究院和动力电池生产基地；在两江新区，吉利的高端新能源项目正在加速推进；

华为与赛力斯的合作，以及华为与长安的合作，也一再击中热点，成为业界关注的焦点。与此同时，重庆也希望接纳新的力量。在2021中国汽车重庆论坛上，“魏晓丽”也首次受邀参加。蔚来汽车的李斌、小鹏汽车的何小鹏、理想汽车的沈亚男、零跑汽车的吴宝军都出席了。沈亚南甚至将重庆称为“理想的第二故乡”。然而，尽管重庆布局新能源产业多年，并积极完善全产业链，但重庆一直缺乏动力电池企业。重庆佛迪电池厂的成立和运营填补了这一空白。目前，重庆福地电池厂已达到20亿瓦时的产能，并将进一步增加生产线，将“刀片电池”产能扩大到35亿瓦时，远超计划的10亿瓦时。今年8月，一家从事新能源汽车和储能用锂离子动力电池以及电池关键材料研发和产业化的企业荣盛孟古丽与渝北区签约，落户重庆动力电池智能制造基地。规划用地面积750亩，总投资约50亿元。达到生产能力后的预计总生产能力不低于10亿瓦时。今年9月，赣峰锂业（002460，Stock Bar）子公司江西赣峰锂电科技有限公司有限公司与两江新区正式签订合同，初始投资54亿元，在重庆建设赣峰新电池技术产业园和先进电池研究院。我们将在重庆建设约10亿瓦时锂电池生产制造基地，并为固态电池的技术更新和产品迭代提供技术支持。此外，重庆也在打造差异化城市名片，将换电引入整体新能源汽车产业，完成其在新能源汽车行业的最后“拼图”。5月18日，力帆科技首款电动汽车车型力帆80V下线，电动汽车运营配套设施同步启动。重庆也已成为新能源汽车电池换热车型在全国应用的试点项目。根据工信部、国家能源局关于组织开展新能源汽车换电池模式应用试点工作的联合公告，此次试点旨在推动新能源汽车电池换电池模式创新应用；

与此同时，国家市场监管局批准发布汽车行业电池更换领域第一个基本通用国家标准《电动汽车电池更换安全要求》，该标准将于2021 11月1日正式实施。业内认为，标准和激励政策的同步出台，以及车电分离交换的进一步成熟，将迎来行业的大规模爆发。新能源汽车销量的快速增长将提高对电池更换车型的预期。重庆计划今年布局100座替代电站，目前正在制定地方标准。这些工作都是随着重庆新能源的发展，引导未来重庆汽车产业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方向。”重庆市经信委相关负责人指出。此外，根据《建设国家一级新能源和智能网联汽车应用场景三年行动计划（2021-2023年）》“到2023年，重庆将建成国家级车联网引领区、电池换电模式示范城市和氢燃料电池汽车示范城市。场景建设规模和水平将进入国内第一梯队。具体目标方面，重庆将建设1000多公里车路协同道路建设智能高速公路500多公里，建设替代电站200多座，推广新能源汽车15万辆以上。200座电站主要集中在重庆主城区。每个发电站每天至少可为100辆电动汽车提供服务，建成后将拥有2万辆电动汽车的服务能力。在实施方面，去年9月，吉利科技集团在重庆两江新区率先实施了换电模式。目前，吉利科技已在重庆主城区完成50座换电站的建设，预计今年年底将完成100座。计划到2023年建成200多个换电站，使重庆成为换电示范城市。它还将在重庆投入总共10万辆电动汽车交换车型，包括5万辆运营车辆和5万辆私家车。此外，长安新能源与换电联盟合作伙伴还计划在未来五年内在重庆建设100座换电站。截至2020年底，重庆市共建成充电站2029座，充电站1.7万座。公共充电基础设施已实现全市覆盖，在西部地区领先，高速公路快充网络辐射范围在西部地区最大。换装电站建设迅速展开，在主城区和部分高速公路服务区建设了近60座换装电站。到2021，将形成以主城区为中心的新能源汽车更换服务网络，周青表示，不仅如此，未来重庆还将推进加油站、加油站、充电交换站等综合能源站的建设。今年，重庆汽车产业将继续沿着新能源和智能化的主线向前发展。在新能源汽车领域，重点发展纯电动汽车和插电式混合动力汽车，大力发展燃料电池汽车，鼓励发展混合动力汽车；

重点支持企业开发续航里程长、充电时间短、安全性能高、产品质量和技术达到国内先进水平的中高端新能源汽车产品。在智能网联汽车方面，我们将重点关注辅助驾驶系统的大规模应用，加快提高车道保持系统、自动停车系统、自动紧急制动系统等自动驾驶系统的负载比例，重点提升人、车、路、后台等汽车产品的智能信息交互和决策能力，推动行业智能互联水平在国内领先，重点企业关键产品智能互联水平达到国际先进水平。同时，重庆还将大力发展高性能发动机、自动变速器等产品，弥补传统汽车核心配套不足；大力发展智能网联汽车核心零部件，以及传统的车身控制系统和车载电子设备，实现汽车电子行业的跨越式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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