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兄弟！蔚小理的暗讽与博弈｜次世代车研所

在最近的一次谈话中，韩大鹏理想汽车联合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沈亚男谈到了要去海外，并暗示了他的竞争对手——“我们不会像他们一样先去欧洲，思考如何生存。如果我们不考虑如何获胜，我们就不会出去。”在这些被他横扫的竞争对手手中，自然，其中包括将于2021前往欧洲的备受瞩目的NIO和小鹏汽车。这与他在2021新的《理想一号》发布后的一次采访中关于出海的温和陈述略有不同。2021 5月，他简要透露了Ideal Automobile的海外进展，表示“确实有海外市场布局计划，成立了海外市场负责团队，研究海外市场渠道等问题。”这些微妙的变化是NIO、Ideal Automobile和小鹏汽车关系变化的一个缩影，在过去的一年里，曾被称为“蔚小理”或“造车三傻”的三大造车新势力，他们不再是难缠的兄弟，甚至可能不再是朋友。很难确定三大造车新势力之间的关系在什么时候发生了变化，但李想和蔚来创始人李斌之间的讽刺一定是最具戏剧性的。2021 12月，NIO在苏州NIO日推出了新款ET5，这是NIO继ET7之后的第二款轿车。亮点在于基于VR/AR技术的全景数字座舱。李斌当时没有具体提及，但他强调，“事实上，车里不需要那么多大屏幕。”以“超大屏幕”为卖点的理想汽车选择了对号入座。不久后，一向直率的李想在他的个人微博账号上反驳道：“不要轻易定义你甚至没有使用过的产品。他还每隔一段时间建议李斌：“在定义产品之前，请确保你拥有最基本的VR理论知识和足够的使用经验。不要轻易用概念误导消费者。“他从来没有在微博或各种公开场合向媒体、用户或同事示好，而是有针对性地反击过去的”兄弟“次数不多。也许可以说，在他们之前的创业经历中，他们两人已经是竞争对手——汽车之家和易车，这两个曾经是中国顶级的汽车信息聚合平台之一。但那段历史已经很古老了。2014年，当李斌决定成为一名新能源汽车时，他还与秦立红合作说服了李斌向加入公司。但两人被后者拒绝了，因为当时李湘也开始有了造车的想法。合伙企业失败了，李想也向李斌的项目投资了一笔钱。2017年12月，NIO ES8首次亮相，李想也现身现场，为李斌站台。他们两人在台上聊起了商业话题。总体而言，李想对NIO的“产品+服务”模式持乐观态度。2020年，李想在个人朋友圈以特斯拉和蔚来汽车为例。他认为，特斯拉自建的超级充电站和NIO建造的替代站/充电站对销量有促进作用。但NIO的一些高管对理想汽车的产品技术并不乐观。同样在2020年，一辆理想ONE在8月遭遇火灾和燃烧事故，当时NIO副总裁沈飞表达了“对增程技术的强烈不满”。他认为，使用石油和电力两套系统会增加成本和复杂性，故障率也会增加。沈飞的结论是，增程技术只在短期内受益于充电基础设施不足带来的痛点，而不是一条长期的技术路径。也许从2022年开始，尤其是ET5发布之后，李想对蔚来的吐槽会越来越多。2022年6月，与最近发布的NIO ES7相比，理想L9的首次亮相取得了巨大成功。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李想谈到了汽车制造业的高端化。根据我们的研究，在20万元以上的市场中，89%的用户将汽车作为家庭用车购买，因此我们一直强调家庭的重要性，而不是高端。如果只强调高端，产品开发团队只会刷存在感，很容易失去目标。我们强调家庭，只是为了了解这个市场。“很长一段时间以来，NIO在新势力中的标签……

汽车制造业已经“高端化”，因此，许多人认为李湘的言论有讽刺蔚来的嫌疑。理想L9发布后，广州小鹏汽车董事长何小鹏在微博上提出了一个问题，哪一款好产品的核心是依靠精准定位来获得中长期优势或壁垒。一位名为“理想ONE”的网友在微博上回复道，“短期精确定位是获得中长期优势或障碍的必要条件……能够持续准确地定位自己也是一种能力和障碍。”随后，李湘利用这一评论，在何小鹏的微博下发表了一段爱心表达。

何小鹏可能只需要参加这场战争。6月发布的蔚来ES7和理想L9的定价区间为46.8万元至52.6万元。如果采用电池租赁计划，价格可以低至40万元或更低；

后者被李想誉为“500万以内，体验堪比库里南的最佳旗舰SUV”，售价45.98万元。这两辆新车都需要在8月底之前交付。就在何小鹏提问一周后，小鹏汽车也在社交媒体上积极透露了小鹏G9的进展——这是小鹏汽车的首款大型SUV，原计划于2022年6月发布，但一再推迟。根据官方消息，小鹏G9预计将于8月开始预订，9月正式上市。何小鹏声称“这是50万以内最好的SUV。”可以肯定的是，在家用SUV细分市场，蔚来、理想汽车和小鹏汽车将首次在同一价格区间展开竞争。早在2021 11月就被淘汰的小鹏G9上市时间晚于NIO ES7和Ideal L9，价格范围几乎相同。何小鹏会亲自下台，让曾经难缠的兄弟姐妹们难堪，这并不奇怪。小鹏汽车和蔚来汽车之间不可避免地出现了裂痕。2022年3月，小鹏汽车前自动驾驶产品总监黄鑫加入NIO，是小鹏NGP和记忆泊车落地的关键人物。小鹏汽车对此相当不满，当时声称要通过法律手段解决这一违反竞争协议的行为。回到2019年，三大造车新势力仍各有难处，唯一最难的是他们都需要钱。已经在IPO融资中苦苦挣扎的李斌从未停止融资。在香港出差期间，他遇到了何小鹏，并对后者大哭：“魏来似乎躺在ICU里。”。“兄弟，别担心，我坐在重症监护室门口，也许下一个要抓住的就是我。”何小鹏当时有很多担心。2019年7月，小鹏汽车发布了2020款G3，尽管与前一款车型相比，配置和续航里程有所增加，但价格较低，引起了资深车主的抗议。此事解决后，何小鹏主动邀请了李湘，并传授了自己的经验。他决定跳过2019款，在推迟一个月后，将2020款理想ONE直接交付给第一批车主。2020年6月，李斌、李湘和何小鹏都在个人社交媒体上发布了同一张照片。何小鹏的题词是“三股苦涩的力量，回忆苦涩的变化。”据说当时，三人还建立了一个微信群，他们都承认三人在群里交流非常频繁，包括抱怨、吐槽和互相帮助。“他们经常说一些不能在外面说的话。”

如今，当每个家庭的账面上都有超过400亿或500亿的现金时，艰难的时期几乎已经结束，他们之间似乎没有那么和谐了。其中一个细节是NIO被灰熊卖空，何小鹏和李想对此都保持沉默——后者曾广泛谈论NIO自建的充换电服务系统对销售的影响。转过身来，李想总是能在社交场合与潜在车主争论，“铝不是问题，铁不是问题。”他还可以嘲笑那些只使用品牌扬声器且价格仍然昂贵的奢侈品牌。他还称赞理想汽车在音响系统下的性价比，但它仍然是标准的。2021之前，包括NIO、小鹏汽车和理想汽车在内的汽车制造业新生力量仍处于发展的第一阶段，从团结到博弈。在初期，每一支新力量的主要目标都是通过融资寻求生存，并确保生产和交付。时隔7年多，作为新势力的领军企业，三大造车新势力拥有独特优势——蔚来是三家中营收最高的企业，拥有独特的换电服务体系；理想汽车实现了间歇性盈利并保持了最佳利润水平，增程技术被视为避免当前纯电动汽车里程焦虑的重要手段；

小鹏汽车强调自研技术，NGP快速实施和迭代，全栈自研技术帮助小鹏汽车有实力在中国与特斯拉竞争。2021可以被视为汽车制造业三大新力量发展的分水岭。NIO缺乏新的车型，但它的继任者很弱。它的年交付量不仅被小鹏汽车超越，而且与背后的理想汽车相比，领先优势非常小。在后者交付的两年多时间里，只有理想ONE车型问世。李斌和NIO联合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秦立红在接受采访时都承认，对于造车新势力来说，他们目前不是对手，因为汽油车仍占很大份额，而新能源尚未达到零和博弈阶段。新能源汽车的共同竞争对手是汽油车。基于自身的高端品牌定位，蔚来几乎每一款新车标杆产品都属于BBA。这一观点也得到了何小鹏的认可，他曾提到，新能源汽车仍然是一个快速增长的市场，有足够的增长空间来容纳更多的玩家。然而，对未来的无限想象并不能缓解对当下的担忧，这也是新造车企业需要面对的共同问题——如何面对“鲶鱼”特斯拉，以及正在加速电动化转型的传统车企。李斌、何小鹏和李想都提到了一个关键的时间点。2025年是新能源汽车产业发展的又一个窗口期——收到船票的将留下来，无法收到的将被淘汰。

因此，李想对理想汽车的“2025战略”目标是抢占20%的市场份额，而小鹏汽车的目标是以50%的新能源汽车渗透率实现10%的市场份额。李斌的“2025计划”更为雄心勃勃——从2020年到2025年，在全球建造4000多座替代电站，进入25个国家市场，实现总收入超过4200亿元。但对于三大造车新势力来说，在解决了第一阶段的生存问题后，如何解决“活得好”是一个更难的问题。从外部来看，传统车企正在加速向电动化、智能化转型。从2021的销量来看，比亚迪（002594）新能源汽车的销量至少是三大新车制造商的六倍，预计2022年将达到百万辆。广汽埃安、长城欧拉和五菱宏光等品牌的销量也轻松超越。但从新造车公司的角度来看，特斯拉在中国市场的交付量几乎是三大新造车势力总和的两倍。换句话说，新能源汽车市场的规模正在迅速增长，但马太效应也越来越明显。顶级公司保持着强劲的销售和增长速度，而三大新车制造力量刚刚接近2021 10万辆的年销售门槛，距离2022年20万辆仍有一定距离。如果这种情况持续下去，造车三大新势力的“2025战略”最终可能会落空。当NIO、理想汽车和小鹏汽车都有一款同价位的旗舰产品时，抢占同一批用户并互相扔鞋不再是一件罕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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