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视庞大危局：市值最高的汽车经销商何以亏损六十亿？

带领河北滦县团队参与重组并将公司推向a股市场的庞清华，还能成功做“一生唯一的事”——卖车吗？

车展上巨大的团体展区。图像/视觉中国

财经记者李希音、王颖|文诗之、梁露玲|编辑

这家市值在中国和全球排名第一的汽车经销商巨头，正面临着上市8年来最大的业绩损失和运营压力。如何将多个线下资产与薄如蝉翼的资金链连接起来，拉动庞大的集团向前发展，成为其创始人庞清华面临的巨大挑战。

1月30日晚间，庞大集团发布业绩预告称，预计2018年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为亏损6-65亿元。

庞大集团将其归因于报告期内由于公司融资困难导致营运资金严重短缺，无法满足正常经营的需要。

这一解释很快遭到了市场和监管部门的质疑，因为这家巨头集团2017年的净利润超过了2亿元。因此，就在发布预亏公告的几个小时后，庞大集团收到了上海证券交易所的询问，要求详细解释。受此消息影响，庞大集团股价连续两个交易日暴跌近20%，股价为1.13元/股，突破历史最低点。

2月20日，庞大集团回应上交所问询称，预计营收430亿元，同比减少274亿元。并将市场原因归因于由于财务限制导致的销售和采购金额不足，导致年度销售额严重下降。该公司急于清理库存并以折扣价出售；此外，新车的购买量不符合标准，无法获得制造商的所有优惠政策。此外，2018年，汽车市场经历了20年来的首次销量下滑，导致市场状况整体不佳，并促使汽车制造商取消了一些折扣和回扣。导致运营成本上升，毛利润下降。

庞大集团承认，报告期内，资金紧张，融资成本增加，导致公司财务费用达到20亿元，较去年同期增加2.91亿元。基于目前的情况，庞大集团表示将加快资产盘活，调整品牌代理和业务结构，淘汰没有希望的品牌，并尽快关闭和转型；与此同时，有太多的新业务需要开展和优化管理结构。该公司不会放弃及时引入战略投资者。

对于《财经》（博客、微博）记者的采访询问，庞大集团尚未正面回应。

在过去的八年里，作为第一家进入A股市场的汽车经销商，庞大集团以年销售额500-600亿元、净利润约10亿元的成绩在资本市场上获得了知名度。2011年4月28日上市时，它以517.44亿元的市值在全球汽车经销商中排名第一。截至目前，其年销售额仍达到数百亿元，但其年度业绩却出现了60亿元的巨额亏损，市值已降至90亿元左右。这个庞大的团队经历了什么？

八年周期，两个波谷，庞大正在经历最糟糕的时刻

在业内人士看来，庞大集团资金不足、转型乏力，反映了整个汽车分销行业急需转型；8年前以4500万欧元的价格仓促收购萨博，遭遇惨败，给该集团的转型蒙上了阴影；

这个庞大的集团专注于购买土地和建造商店，短期贷款和长期投资的债务很高，很难承担风险。

一些专业人士还提醒，财务报表中负债较高的大型集团可能会受益于其坚持购买土地和建造商店，以及尚未注意到的土地溢价。如果能够进行全面调整，在即将到来的汽车经销商格局重组中，可能会有新的发展机遇。

为什么业绩由盛转衰

进入《财富》世界500强，永宝是行业领先品牌，已成为中国最杰出的汽车分销和服务品牌。这就是庞大集团董事长庞清华提出的三个小目标。

2011年4月28日是他的高光时刻，庞大集团正式启动A股市场。当时，一个拥有乘用车、商用车、卡车、迷你面包车、汽车维修服务等五大业务板块的庞大集团，被业界赞誉的光环所包围，称其为中国最早、规模最大、毛利率最高、抗风险能力最强的企业。

为此，即使以每股45元的发行价和90倍的市盈率，巨人集团仍超额融资近45亿元，位居当年a股IPO超级发行榜首位，以517.44亿元的开盘市值成为全球最高的汽车经销商集团。

庞清华本人是中国汽车流通行业变革的见证者。1983年，庞清华被分配到河北省滦县物资局下属的一家机电设备公司。无独有偶，中国汽车产业进入双轨制，他走上了汽车采购的道路。四年后，他被物资局任命为机电公司物资经理，带领公司数十人专门从事汽车生产。

庞清华，庞大集团董事长。图像/视觉中国

在当地政府的支持下，他多次踏入汽车行业政策变化的风口浪尖，成立了唐山冀东物资贸易集团有限公司有限公司，并获得了小型汽车经营权；重组后，它已成为一家完全持股的私人有限责任公司；

2004年，冀东五贸走上了上市之路，2008年更名为盘达汽车贸易集团有限公司。

然而，在上市的第一天，庞大并没有取得一个良好的开端。当日收盘，庞大集团收盘报34.58元，跌幅超过23%，成为当年a股IPO的破纪录冠军。

即便如此，成功登陆A股市场的庞大集团还是掩盖不住自己的野心，立即开始投资萨博，收购双龙的代理权，建立阿斯顿·马丁特许经营权，在庞庆华的带领下，这个庞大集团可谓是百花齐放。

当时，这家巨头集团试图竞购萨博汽车，希望获得萨博汽车在中国市场的独家代理权。这是基于庞庆华此前在经营斯巴鲁汽车经销权方面的成功经验。当时，庞大向斯巴鲁提供了有利条件，并赢得了对方在中国的总销售代理，获得了可观的利润。

面对投资萨博汽车的机会，这家巨头集团认为这个机会并没有失去。庞庆华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提前向对方预付4500万欧元，以示诚意。因此，另一方宣布破产，该金额100%计提坏账准备。谈到这件事，行业分析师将其列为迄今为止产生影响的重大打击。

同年，庞达将国内汽车经销商集团的榜首位置让给了广汇汽车（600297）。时至今日，从全年营收排名来看，达达在百强经销商集团中仍排名第四，其规模还不到排名第一的广汇汽车的一半。

从财报中可以看出，巨人集团自上市以来，营收逐步下滑，利润连续多年高增长，资金紧张也与巨人集团纠缠在一起。

上市仅两个月后，庞大集团就启动了30亿元的再融资计划，这意味着此前筹集的60亿元资金几乎已经用完。该公司解释称，上市前，共有14个项目的80多个销售网点已基本建成。本次募集资金用于取代此前的自筹资金。在接下来的短短三年里，这个庞大的集团筹集了超过100亿元的资金，其中大部分资金投资于建设重资产商店。

在上市当年，庞大集团新开设了331个营业点，并在此后继续扩张。截至2013年底，营业网点数量达到1351家。

2014年，门店建设的高增长率戛然而止。庞大集团已开始缩减分支机构，并表示打算增加闲置资产的处置，以提高资产回报率。2015年至2017年，庞大集团的经营分支机构数量分别为1129家、1066家和1035家，且数量持续下降。

业内认为，庞大选择了重资产模式，扩张过快。与其他选择租用土地开店的经销商集团不同，这家巨头集团倾向于购买土地并建造自己的店面。购买土地需要资金，囤积土地需要维护，从而一举吸走资金。

中国汽车流通协会执行理事贾新光指出，这个庞大的集团缺乏背后金融领袖的支持。他们利用募集资金和银行贷款购买土地和建造商店。这种类型的短期贷款和长期投资可以在汽车和房地产行业天气好的时候迅速扩张；

一旦供应不足，财政问题将非常严重。

对于已经将业务从河北滦县扩展到北京的庞清华来说，他可能对土地收购有不同的看法。据说，当他第一次带领团队在北京工作时，他租了一间平房，晚上可以看到星星，雨天可以漏雨。

1999年的一天，他和下属开车回滦县时，望着南三环上的北京夜景，感慨道，未来这座城市也将建造一座巨大的建筑。

第二年，庞大在北京亦庄以每平方米650元的价格购买了50英亩土地。在这片自购土地上，庞大旗下建立了许多分销点，在房地产的快速发展过程中，庞大因控制土地成本而获得了大量利润。这种型号深受庞清华的青睐。

然而，在经销商品牌的选择上，庞大群体的触角过于复杂。

行业分析师常志平发现，通过使用履带技术，这家庞大集团的乘用车经销商的品牌布局相当混乱。在豪华车系列中，梅赛德斯-奔驰有30多家经销商，拥有如此多的单一豪华品牌经销商，这在行业中并不常见；

同时，巨头集团还拥有大量分散的国内独立品牌分销商，每个分销商的布局都很肤浅。

对于汽车经销商来说，在多品牌运营的背景下，他们通常会聚集大量资金专注于一些核心品牌运营，以获得汽车制造商在商业政策上的更多支持。然而，庞大在多地开花，对核心重点品牌的推广力度略显不足。在主流电商论坛中，很少看到其经销商导流链接和店铺信息。

中央政府的大规模扩张导致了高额债务。自上市7年以来，巨人集团的资产负债率一直很高，平均值超过80%。

近年来，这家巨头集团并不是唯一一家扩张其业务版图的公司。然而，一些公司依靠资本收购和扩张，痴迷于购买土地和建造商店。在汽车市场前景看好的情况下，这两种车型并不匹配。但面对资金约束，金融机构只能匹配流动资金，但不会贷款购买土地，而是可以为收购方和收购方提供专项资金。

财务限制

自上市以来，这家庞大的集团的资金链一直紧张，处于对“钱”的渴求状态。

该公司的资产负债率长期居高不下，一直保持在80%以上，2017年仅小幅下降至78.93%。Wind数据显示，同行业其他公司的资产负债率大多在50%-60%之间。截至2018年第三季度，庞大集团的负债总额为302.77亿元，其中流动负债288.88亿元，较去年同期有所下降。

然而，与此同时，该公司的流动资产仅为279.61亿元。Wind数据显示，庞大集团的流动比率为0.97，速动比率为0.77，远低于同行业1.25和0.9的中值。这也意味着，一旦银行收回贷款，供应商挤兑贷款，即使公司实现了所有流动资产，也无法偿还流动负债，其短期偿付能力令人担忧。

在上市之初，这家庞大的集团将其借贷和筹资资金的很大一部分投资于土地和商店。根据公司财务数据，2011年至2013年，购买和建造固定无形长期资产支付的现金分别达到45.42亿元、43.34亿元和29.12亿元。之后，固定资产、在建工程和无形资产在总资产中的比例继续上升，截至2018年第三季度，三者合计占总资产的28%。

在资本宽松的经济环境中，这种“短期债券长期投资”模式可以是和平的。一旦遇到近年来经济下行、金融去杠杆等情况，风险就会逐渐暴露出来。

该公司的账面上似乎没有多少可用资金。根据公司半年报，截至2018年6月30日，公司货币资金账面余额为140.69亿元，其中132.7亿元为限制性资金，主要包括公司为客户消费信贷向银行提供的存款、通过质押获得贷款的担保、信用证、承兑汇票等。

更糟糕的是，这个庞大的群体自身的造血功能也存在缺陷。

公开信息显示，公司上市第二年出现亏损，2012年至2017年，仅2016年扣除非经常性损益后的净利润为正。此前，庞大集团发布的三季报显示，2018年前三季度，公司实现营收369.86亿元，较去年下降27.25%；

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为亏损2.34亿元，同比大幅下降170.7%。总资产为437.06亿元，与去年同期相比下降了30%。

汽车流通行业本身的利润水平并不高，而大型集团的利润水平则更低。Wind数据显示，2018年前三季度，庞大集团毛利率为6.94%，低于行业中位数7.13%，总资产周转率为0.69，低于行业中值0.9。2017年，公司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为-24.89亿元，但2018年前三季度扩大至-104.51亿元。

2019年1月30日晚间，庞大集团发布2018年年报业绩预告，预计亏损60亿至65亿元。这一损失与此前的2.34亿相去甚远，甚至引发了上海证券交易所的质疑。上交所要求公司通过计提大额减值准备说明盈余管理不当的原因。

为缓解现金流压力，庞大集团多次发债融资，实际控制人庞清华已将其持有的上市公司全部股份进行质押。2019年1月28日，庞大集团发布公告称，截至披露日，庞清华持有的公司20.42%的股份已累计质押20.41%，占其总持股的99.98%。

然而，不乐观的是，随着业绩持续恶化和资金链紧张，庞大的集团越来越多地卷入与各家公司的债务纠纷，申请资产冻结的事件也越来越多。

2016年12月，公司与海通恒信签订融资租赁业务合同，庞清华为融资提供连带责任担保。随后，海通恒信向上海金融法院申请财产保全，法院冻结了庞清华持有的公司全部股份。根据庞大集团的公告，截至2018年10月11日，公司与海通恒信的融资业务逾期金额为1996.5万元，未到期金额为7986万元。即使是近2000万的融资资金也无法偿还。

随后，庞大集团披露了与中国能源集团公司的融资租赁纠纷，导致庞清华的股份再次被冻结。

截至2019年1月28日，庞清华先生在该公司的股份仍被冻结。处于冻结状态的股份数量为1362900000股，占其在公司股份的100%，占公司总股本的20.42%。累计待冻结股份数超过其实际持有的上市公司股份数。

面临多方攻击

在外界看来，庞大群体的现状可能是一种冲动的惩罚。

此前，庞清华作为第一大股东，未如实披露一致行动人持有庞大集团股份的事实，也未披露通过收益互换融资的安排。同时，庞大集团及其子公司与多家公司之间的关联交易未披露；

此外，在2016年10月至2017年3月期间，庞大集团配合机关调查涉嫌内幕交易案件，但在此期间未及时披露信息。

中国证监会于2017年启动的调查被视为一家大型企业集团陷入危机的导火索。2018年7月，中国证监会对庞大集团、庞清华及相关责任人等个人作出最高行政处罚，除警告外，累计罚款195万元。

随着调查的进展，投资者和金融机构对大型集团的信心减弱，银行开始收回贷款。这使得高资产负债率的大型集团的资金供应更加脆弱。

就经营环境而言，这是公司发展史上最困难的一年，”庞大集团在2017年年报中回顾道，中国证监会的调查对公司的经营产生了前所未有的负面影响，尤其是融资困难和资金紧张制约了公司的正常运营。

我们只能怪自己对证券市场规则了解不够，对政策不了解。我们接受并承认中国证监会的处罚，”庞清华曾对《21世纪经济报道》表示。

事实上，这个庞大的集团正面临着多重挑战。

从根本上说，由于消费低迷，汽车经销商之间的竞争激烈，利润微薄。

一方面，行业内的激烈竞争使汽车经销商微薄的利润成为常态。另一方面，2018年，中国汽车消费市场盈利能力出现20年来首次下滑，行业内汽车公司的销售数据暴跌。许多专卖店的净利润出现了亏损，净资产为负。

在这种背景下，许多车企根据自己的销售业绩，通过提供折扣和其他优惠政策来延长业务政策，希望经销商能够帮助消化。

但这很难扩展到大型群体。由于缺乏资金和采购减少，难以实现制造商的年度销售目标，导致无法充分获得制造商的优惠政策和返利支持，导致整车毛利进一步下降。再加上新车销售的放缓，变速箱导致保险服务和汽车金融等衍生服务的收入相应下降。

对于一个大型集团来说，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库存车的低成本清关已成为一些经销商的主要业务。但随着新车价格的下降，库存车辆的折旧率正在加快。庞大集团在回应上海证券交易所时承认，公司剩余库存大部分为未售出车辆，价值约12.84亿元。车辆库存余额超过3个月，未来存在减值风险。因此，公司初步预计计提存货跌价准备1亿元。

与此同时，国家排放新规在地方的加速实施，导致经销商主要分布在华北地区，其中许多在京津冀地区，这是对国家加快实施的呼吁的回应。购买新车的需求也非常迫切。

一些车企坐不住了，上汽通用五菱被指向庞大集团发出终止函，庞大集团将从1月1日起终止销售和售后业务，而债务不会因合同终止而终止。对此，庞庆华曾对媒体表示，他正在与厂家沟通，争取月内恢复。截至发稿，庞大集团尚未就此事向《财经》记者发表评论。

2017年年报显示，庞大集团新车销量为48.17万辆，其中上汽通用五菱10.5万辆，位居榜首。对于已经面临巨大损失的庞大集团来说，这无疑是雪上加霜。

此外，过去利润丰厚的奶牛也在“减产”。

2013年，盘达集团与日本富士重工有限公司签订合同，向斯巴鲁汽车有限公司投资约13亿日元。

如何……

呃，在过去的两年里，斯巴鲁的销量持续恶化，使这个大集团的共同利润变薄。

此外，业内还曝光了巨人集团旗下多家经销商被关闭，员工拖欠工资的情况。庞清华曾回应《每日经济新闻（博客、微博）》称，“一些4S店拖欠工资主要是因为六个月没有推出新车，导致没有钱支付员工工资。

打破这种局面的方法在哪里

为了应对债务问题，这个庞大的集团与债权人进行了沟通，寻求喘息之机。

据庞大集团介绍，河北省政府有关部门领导庞大集团财务处置工作，2018年9月召开全国金融债权人会议。还成立了债务委员会，共同协商决策，不允许任何贷款撤回或暂停，以最大限度地帮助庞大克服困难。据称，2018年底，最高人民法院还发布了关于集中管辖针对该庞大集团提起的各类金融案件、债务案件、已执行完毕案件的通知，全部提交唐山市中级人民法院。在这种背景下，庞大的群体也开始了自救。

对此，贾新光认为，地方政府应该有所作为，不能有所作为。例如，体电达集团借此机会巩固自身，精简优化，甚至率先引入企业投资。地方政府不应该参与太深，更不用说安排了。债务问题最终归结为商业运营，大型集团必须进行转型，而不是试图掩盖危机。

这个庞大的集团也在努力开放资源，降低成本。庞清华曾公开表示，“未来几年，我们将从700多家门店缩减到400家，出售一些闲置资产，或关闭一些效率低下的门店

这个庞大的群体开始逐渐减少。去年，庞大集团连续销售了14家4S店。其中，5家梅赛德斯-奔驰4S店以12.53亿元的价格出售给广汇汽车。事实上，这些4S店的盈利能力极强，2017年总净利润达到1.1亿元，占庞大集团净利润贡献的一半。

就连庞庆华也表示，他手中还有很多梅赛德斯-奔驰的门店，上述资产已经出售到了应有的价值。但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分析师问《财经》记者，“如果你有钱，怎么能卖掉一只下金蛋的老母鸡？”？

另一方面，庞大正试图利用其庞大的线下经销商网络资源来寻找战略投资者。

2018年7月，与58同城创始人姚劲波参与成立公司，收购庞大集团5%至6%的总股本。庞大集团表示，这将有助于提高公司治理能力，同时加强和巩固信息系统建设，建立互联网推广能力。不久后，有消息称，58集团拟在收购股份后继续增持，并通过协商转让等方式，在12个月内增持公司总股本的5%以上且不超过9%。

但查阅庞大集团的三季报和公开信息，尚未看到58集团和姚劲波进入大股东名单。《财经》记者询问了58集团的进展情况，但对方不予置评。

去年下半年，庞大还与宝能发生“丑闻”，后者在汽车行业进行了一次重大收购，使业界认为宝能有意借此完成其在汽车销售渠道的布局。在获得实质性结果之前，宝能公司否认了这一传言。《财经》记者向庞大集团查询了上述两起收购案，截至发稿，尚未得到明确回应。

事实上，这家巨头集团一直在围绕其线下网络——这个黄金品牌——努力转型，但收效甚微。

自2016年以来，庞大与多个电商平台合作，推出了上门维修服务平台；

我们还推出了一个叫钉钉叫车的网络叫车平台。2017年，在人工智能如火如荼的时候，公司与保千里（600074）签署了战略合作协议，探索“智能驾驶”、“VR机器人4S店合作项目”等“智能汽车生态”。此后不久，包千里面临中国证监会的调查。

全联汽车投资管理有限公司有限公司总裁曹河认为，在盘大集团后续转型失败的背后，是由于未能紧急收购萨博并寻求转型而造成的阴影和创伤。但从更深层次来看，庞大集团转型乏力的背后，是经销商集团因汽车市场销售放缓而面临的共同挑战。

贾新光告诉《财经》，对于一个大的群体来说，制度问题是一种慢性病，资金问题是一个急性病。跟随着来自冀东的村民庞清华，他的力量在这个庞大的群体中交织在一起。通过努力取得巨大成功的资深官员能否适应汽车销售市场的新环境，值得重新审视。与此同时，庞大的集团迫切需要引进外部人才，引进鲶鱼，引入新思想，制定新战略，改造现有模式，整顿现有业务，开辟新前景。仅仅通过自己的努力很难做出根本性的改变。

庞清华曾这样评价自己：“我这辈子做过一件事，那就是卖汽车。”。

在曹河看来，庞庆华走出滦县，带着一个庞大的团队走遍了全国。他对汽车销售有着强烈的痴迷和追求，他可能不会放弃这一职业。事实上，汽车经销商群体正面临着整个行业的一波麻烦，中小机构受制于其规模和管理范式，难以适应未来市场。业内大规模并购的现象在意料之中，未来经销商群体将更加集中。如果这个庞大的群体成功通过了关卡，它可能会迎来新的机会。

最近，庞大集团在内部发布了一段宣传视频，其中包括集团员工和经销商员工观看。它强调，庞大集团目前只处于流动性危机中，已经存在债权人委员会和止损现象。并呼吁全体员工牢记艰辛和甜蜜的回忆，坚持不懈，忠诚向前。

公众忽视的是，这家巨头持有的土地可能仍有溢价空间。

东兴证券2014年发布的一份研究报告显示，当时庞大集团在全国拥有2万亩土地，其中60%位于河北省。2017年年报显示，截至2017年底，公司无形资产中的土地使用权为46.35亿元。然而，考虑到无形资产按历史成本定价，并且许多土地是在前几年购买的，这些土地的市值远高于46.35亿元。

据《财经》记者了解，2000年，庞大集团以每平方米650元的价格在北京亦庄购买了近50亩土地，相关土地溢价已超过20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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