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背后的资本：三家新造车和推动它们的155亿美元

互联网公司、风险投资家、国有资产和个人创始人的贡献支持他们在产品交付和美国股票上市方面的进展。

LatePost ID:后期

作者：Qing Yi，Jiang Zhiyu

制图|冯秀霞实习生胡文迪

编辑|黄俊杰

汽车是大多数人会购买的最大的消费品。仅在中国，汽车消费每年就贡献约4万亿元，占社会消费总额的近10%。与此同时，中国10%的就业岗位来自汽车行业。

但制造汽车的门槛非常高。在过去的十年里，只有特斯拉在全球范围内成功建立了一个新品牌。它跻身市值前十的车企，长期以来一直由传统车企主导，依靠五款纯电动汽车。目前，特斯拉的市值约为3900亿美元，比丰田、大众和梅赛德斯-奔驰母公司戴姆勒的总和还要贵。

我相信，汽车的动力将不可避免地从燃料转向电力，为下一代汽车行业的建立打开了窗口。自2009年以来，中国政府已投入2000多亿元用于新能源汽车补贴。该行业成功吸引了来自战略或金融、国有或私营等各种来源的资本，并在中国建立了数十个自称是汽车制造商的品牌。

目前情况相对明朗。理想和小鹏于2020年7月底和8月在美国上市。除了早些时候推出NIO之外，特斯拉在中国的三大追赶者也由此形成。

就在六个月前，这似乎不太可能。在新能源补贴大幅减少和宏观经济下行的影响下，中国新能源汽车销量首次出现同比下降。根据中国汽车工业协会发布的行业运营报告，2019年只有12家电动汽车初创公司实现交付，销量破万的公司只有蔚来、小鹏、威马和合众四家。

对于在这一时期幸存下来的新公司来说，在最好的时候上市。美国股市已基本走出3月的深坑，在行业领导者特斯拉股价飙升的刺激下，理想和小鹏汽车通过公开募股筹集了29.7亿美元。至于NIO，如果我们包括9月2日宣布的17.3亿美元的增发，自3月份以来，它也从二级市场获得了23.93亿美元。这三家公司都获得了继续在泥泞的汽车道路上行驶所需的电力。

他们有三位创始人，他们并不缺乏资金。李斌、李想和何小鹏都投入了大量资金来支持公司的发展，而在风险投资阶段贡献最少的李斌也向NIO投资了至少约1.48亿美元。李想和何小鹏共同投入巨资，甚至为自己的公司领投了几轮融资。

有各种各样的因素使这三家公司赶上了好时机。例如，正确的产品路线选择和创始人的坚定意志。但至关重要的仍然是资本投资。

排名前三的公司各筹集了超过20亿美元，大致相当于宝马推出i系列的费用

在三家新车制造公司中，NIO的融资总额和频率最高。

根据NIO的招股书和财务报表，自成立以来，NIO已经筹集了至少70亿美元的融资。而且上市后，它也保持着相对高频的融资节奏。仅在2020年，它就积累了4.35亿美元的可转换债券融资，并在过去三个月里增发了两股。

小鹏在上市前总共筹集了约23.7亿美元。自何小鹏于2017年离开UC并正式加入小鹏汽车以来，其融资速度加快。

2017年7月，淘宝网向小鹏汽车A轮融资4659万美元。随后，晨星、GGV和经纬等金融投资者也相应加入。在上市前的最后一轮融资之前，富有的卡塔尔投资管理局也花费了1亿美元。

理想在几轮风险投资中获得了近20亿美元的资金。它不受实习生的青睐……

与NIO一样，其早期投资主要依靠李想在汽车之家时代建立的合作伙伴关系，并以人民币融资。

一位接近理想的投资机构人士告诉LatePost，理想最初使用的是人民币结构，而不是可变利益实体结构，因为后者需要很长时间。李想希望尽快开始，再加上投资者对美元和人民币都很熟悉，所以他选择了人民币。等到C轮和D轮VIE架构建立后，理想将获得王兴和美团的大规模融资。

据说NIO花钱更快，但如果以生产1万多辆汽车和公司上市为节点，这三家公司的融资额差不多——都在20亿至25亿美元之间。远高于特斯拉从成立到上市的筹资额。

这是电动汽车行业的入场券，即使是基础更好的大公司也是不可或缺的。例如，自2013年以来，宝马已经在i系列电动汽车项目上投资了至少20亿欧元。

汽车行业固有的研发节奏，以及高昂的研发管理固定成本，决定了几家新公司存在一些共同的烧钱成本。一家外国汽车零部件公司在华负责人告诉《LatePost》，汽车的初期研发和中后期量产是最昂贵的。

其中，NIO仍然更高，不仅仅是营销费用。这位零部件公司高管表示，NIO的招聘工资通常翻了一番，“只要他们打开大门，NIO每天的工资支出就是天文数字

大量前期费用包括开发人员工资和差旅费、供应商所需的模具和一次性开发费用，以及各种测试费用。一些外资企业要求的开发成本是传统合资车企的三四倍。

李湘以节俭著称，他对媒体说，“并不是我们缺乏资金，节俭是一种氛围。这可能是真的。尽管汽车销量不是最高的，融资总额也不是最高的。但理想的现金流状况相对较好，今年第二季度经营现金流已经转正。自行车管理的成本率与特斯拉持平，远低于NIO。

2019年，NIO和特斯拉的单车收入相似，但NIO每辆车的毛亏损为16%，特斯拉的毛利润为18%；

NIO的自行车管理成本为38400美元，是特斯拉的5.3倍。

小鹏汽车的研发投入比例相对较高。2019年和今年上半年，其研发费用率分别为89%和62%。2019年，研发人员的比例约为60%，高于NIO和理想。

三位投资者都有很多元，但关键节点依赖于不同的投资

李斌、李想和何小鹏都是具有成功互联网创业背景的连续创业者，他们都是在熟悉的资本下开始造车的。

李斌是易车的创始人。2015年，他作为摩拜单车董事长投资了146万元人民币，直到2018年退休。李想于2000年创立了数字产品网站泡泡网，并于2005年创立了汽车之家。何小鹏是UC优视的联合创始人。2014年UC与阿里巴巴合并后，何小鹏担任阿里巴巴移动事业群总裁。

汽车制造业可能比任何其他行业都更注重资源，而这个烧钱的行业不欢迎白手起家的企业家。只有那些有强大财务背景的人，带着出售前一家公司的巨额资金进入市场，或者有着非凡的财务能力，他们才能继续这样做。

与此同时，一些公司首席执行官本身就是这些基金背后的投资者，这些基金反过来投资于这些基金。公司之间也存在投资和持股关系。

三大新势力的创始人均来自互联网，此次融资中最活跃的投资者也是互联网资本。他们与其他资本和互联网公司也有许多交集。

NIO的早期投资者，如高岭、腾讯和刘强东，已经进行了多次合作。高瓴投资了腾讯和京东，其创始人张磊促成了腾讯与京东的合作。高瓴与腾讯也有许多共同的投资项目，如哔哩哔哩、名创优品、贝壳等。2018年，高瓴还与腾讯共同创立了资产管理公司高腾国际。

李斌之前的公司易车由腾讯和京东共同投资。新加坡主权财富基金淡马锡向NIO投资了1.5亿美元，也是高瓴的LP。淡马锡中国区执行总经理吴海曾表示，他听过李斌在高瓴资本年会上的演讲。

蔚来的融资方也与摩拜关系密切，李斌曾担任摩拜董事长。高瓴、悦富、红杉、华平、TPG、淡马锡和裕都投资了摩拜。百度、京东和联想控股的君联资本已经投资了易车。腾讯和刘二海都进行了投资。除了百度进入C轮，其他投资者都在B轮及之前投资了NIO。

大多数理想的天使轮投资者来自李想之前的创业公司汽车之家，随后的A轮融资也与汽车之家挂钩。明时资本创始合伙人黄明明参与了汽车之家的早期投资，也是理想的第一位外部投资者，连续7轮投资。Source Capital的创始合伙人曹毅和李想从2009年开始认识，他们在红杉资本工作时投资了汽车之家。2016年，他在理想A轮投资了2亿元，随后又进行了两轮投资。

源代码也带来了实现理想的关键机会。源代码是美团、字节跳动和理想的投资者。王兴、张一鸣和李想都是源代码LP。LatePost了解到，虽然王兴与李湘相识较早，但正是在随后的几年里，他参加了源代码活动“代码会”，才与李湘有了更多的交流。2016年前后，王兴第一次观看汽车和家居项目也是在曹毅拉着他和张一鸣与李湘聊天时。

另一个连接点是趣店。梅花创投和蓝驰创投，分别是A轮和B轮的理想投资者，和李想、源码一样，都是趣店的投资者。同时，梅花创投创始合伙人吴世春也是一名源代码LP。

在7月30日理想汽车的上市仪式上，李想致辞感谢三位人士，其中一位是经纬中国创始管理合伙人张颖。经纬于2017年11月投资4.4亿元人民币，在B-1轮比赛中领先，并在随后的两轮比赛中紧随其后。2017年对id来说是艰难的一年……

ls，而第一个产品SEV失败了。在这一点上，经纬继续增加投资，并引入了新的投资者。在B-1轮比赛中，单航资本的创始合伙人杨浩勇是张颖的老朋友。

2017年，何小鹏被任命为董事长后，熟悉何小鹏的资本开始进入。收购UC的淘宝进入A轮，而投资UC的晨星和GGV加入了A-1轮，随后连续四轮。晨兴资本曾公开表示，自己是一家投资者，“如果小鹏不全力以赴，即使估值更便宜，我们也不会投资。

UC的天使投资人雷军也出现在8月底小鹏上市的现场。雷军的顺为资本投资了小鹏的A-1轮和C轮，而小米投资了5000万美元的C轮。小米上市时，何小鹏亲自购买了价值1亿美元的小米股票。

三大新势力的投资者没有太多交集，雷军、经纬和IDG是为数不多的在早期投资过两大新势力。除了小鹏的A-1轮，顺威还投资了NIO的A-2轮和B轮，金额高于小鹏。除了理想的位置，景伟还连续四轮为小鹏投球。IDG从A-1轮开始投小鹏，也投了NIO的B轮和C轮。

在关键的融资或运营节点，这三家公司的资金来源各不相同。理想和小鹏在量产阶段获得了巨大的互联网资本注入，不同的是，投资理想的王兴和美团是新的投资者，而小鹏继续从淘宝获得资金。

对于绝大多数新车开发项目来说，量产前的样车验证和确认成本是巨大的。新车的许多潜在问题必须通过小规模生产甚至大规模生产来发现，而不能仅仅依靠数据计算和计算机模拟。如果直到大规模生产才发现重大问题，那么解决这些问题需要更高的成本。

例如，理想的ONE是在2019年量产后决定推迟交付，并将2019款车型全部升级为2020款。

2019年下半年是NIO最困难的时期。ES8的销售疲软和长期存在的作弊管理费用拖累了运营现金流，而ES6量产和交付的准备工作正在不断增加资本支出。2019年9月，投资银行Bernstein的分析师评论称，NIO的流动性应该每周衡量一次。

后来，它依靠李斌和腾讯、欢喜资本等投资者的数亿美元输血，维持了2020年初由安徽国资牵头的70亿元投资——安徽是NIO合作伙伴江淮汽车（600418，股吧）的所在地。截至今年上半年末，NIO的账面资本已增至约105亿元。我勉强度过了这场危机。

然而，尽管进入这三家公司的时间、规模和资金来源各不相同，但有一点是一样的：创始人投入了大量资金。

创始人本人也是一位重要的投资者，三人共出资超过7亿美元

与汽油和柴油汽车相比，电动汽车的复杂内燃机和变速器更少，但研发投资仍然是天文数字。从零开始，从2010年到2019年，仅特斯拉的资本支出就超过了115亿美元。

面对巨大的不确定性，投资者和董事会要求新成立的汽车制造商的创始人甚至核心执行团队分担风险，而最直接的方式是共同烧钱。其中，一个新品牌何时开始生产汽车，生产什么样的汽车，在一定程度上会影响创始人提供的资金水平。

据《LatePost》报道，李想和何小鹏对自己公司的投资至少占融资总额的10%。如果我们在理想汽车中加入李铁、范正、秦智等核心高管团队成员，这个比例会更高。相比之下，李斌在NIO上市前的投资比例仅为5.4%。

李斌的个人投资主要集中在2015年NIO的A轮。在这轮1.63亿美元的融资中，李斌投资了14美元……

一百万当时，已经创立了车和家的李想也向李斌投资了大约1500万美元。

在IPO前的几轮融资中，NIO进展顺利，而李斌并没有亲自投资股票。直到2019年6月，NIO上市后的现金流已经非常紧张，李斌以可转债的形式投资了1亿美元。此外，在2020年，NIO还发行了两轮可转换债券。NIO的报告只披露了这笔投资来自多家亚洲基金，目前尚不清楚李斌是否出资。

在2019年之前，资本的信心可能来自于当时蓬勃发展的中国新能源汽车市场。2010年，中国首次试点私人购买新能源汽车补贴，并在2014年后更大规模地推广，直到2016年在全国推广。在此期间，虽然国家补贴略微下降了5-10%，但地方补贴也紧随其后。自行车的补贴通常可以达到5万至6万元。

短短几年，中国新能源汽车的年销量从2014年的7.5万辆猛增至2017年的77.7万辆。市场和政策红利惠及当时成立的蔚来、威马、奇点、未来等一批电动汽车公司。

但随之而来的是来自新车发布和交付的压力。传统汽车制造商通常需要7-10年才能推出新车型，而初创公司通常需要在3-4年内发布新车并进入市场。只有这样，才能获得新的融资来支持后续的生产、研发和市场支出。否则，它很可能会受到投资者的冷遇。

最典型的例子是2019年的NIO，它面临着产能低、产品竞争力弱、新能源汽车补贴大幅下降的三重打击。其股价一直在下跌，并在2019年10月跌至1.32美元的低点。但伯恩斯坦的分析师认为，NIO将继续跌至90美分。

李想和何小鹏在多轮融资中的贡献率都很高。他们有自己的原因。

2015年车和家的成立也恰逢一个好时机，但据一位接近理想投资机构的人士透露，当时大多数基金都不看好李想选择的低速电动车SEV，觉得市场太窄了。后来，理想路线被调整为中大型SUV，但由于选择增加程序而不是纯电动设计，很难筹集资金。

根据理想汽车的招股书，该公司的Pre A系列股票总价值为1亿元人民币，其中李想、李铁、范正和秦志的出价为7000万元人民币。尽管李湘没有为随后的A轮和A-2轮融资出资，但李铁和范正合计出资9000万元。

在天眼查和全国企业信用公示系统中，有理想汽车工商主体北京车和家的注册资本增加记录，但没有自愿披露实收资本数据。截至今年5月，北京车和家的注册资本约为7.5亿元人民币。

2018年，SEV项目终止，车和佳重组为理想汽车，并转向大型汽车市场。项目转型和新能源汽车补贴有所下降，李想和高管团队参与了多轮联合投资，甚至主导了后续融资的投资。李想贡献了25%的B-2轮融资，17.6%的B-3轮融资，14.6%的C轮融资。

小鹏汽车成立于2015年，但何小鹏直到2017年8月才离开阿里巴巴集团，后来成为小鹏汽车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

在小鹏汽车开始第二次创业后，何小鹏很快就获得了淘宝的投资。

2018年1月，小鹏汽车完成B轮融资，领投方淘宝出资1.18亿美元，何小鹏出资3318万美元。同年8月，在B-1和B-2两轮中，何小鹏分别领投9449万美元和2557万美元。在此期间，蔚来和理想遇到的任何问题，小鹏都没有落在后面。在随后的C轮和C++轮中，淘宝以2.15亿美元的投资领跑，何小鹏以1.645亿美元紧随其后。

在这三家公司的创始人中，最新的全职电动汽车企业家何小鹏投资最多，约3.17亿美元。他能赚这么多钱可能……

与一笔交易有关：2014年，阿里巴巴斥资43亿美元收购了何小鹏共同创立的UC。

危机之下，有人提出，有人退出

自2015年加入NIO以来，高瓴每年都在投资新能源汽车。首先，他跟随Tou Wei到了2019年，然后投资了小鹏，并于2018年上市。据《LatePost》记者了解，高瓴今年也看过理想，但尚未投资。它计划在7月底理想上市前认购3亿美元。

在新车制造领域，高瓴似乎更接近于一种金融投资心态。从2019年第三季度开始，由于NIO面临融资困难，股价暴跌，高瓴开始减持，并在年底前清仓。NIO的股价在2019年10月1日短暂跌至1.32美元，2020年8月26日反弹至20.44美元。

淡马锡也减持了股份。2020年第一季度，淡马锡减持了NIO 60%的股份，持股比例降至1.25%。但同期，贝莱德和先锋导航不仅没有减持NIO，反而在2019年第四季度增持了NIO。

从股价波动的角度来看，高瓴确实在低点进行了抛售。2019年第三和第四季度，NIO的股价徘徊在1-4美元左右。也许高瓴没有外界猜测的“巨额亏损”，但不可否认的是，它确实在最低点卖出了所有股票。

高瓴受到了很多关注，但它远不是唯一一家。根据东财Choice的数据，今年一季度，NIO新增51家机构股东，66家原机构股东增持股票。同期共有102家机构股东减持股份。

减少的不仅仅是NIO。2018年1月，淘宝、富士康和IDG资本共同投资小鹏，富士康的运营实体鸿海精密投资3亿元，占股2.94%。接下来的一个月，富士康董事长郭台铭也亲自访问了小鹏汽车总部，并尝试乘坐小鹏G3。

但这种关系并没有持续太久。2019年4月，鸿海精密在证券交易所宣布，将转让小鹏母公司广州奥兰治兴智能汽车科技有限公司的股权，总交易金额约3亿元。继任者是天津瑞丰新创，其股东是IDG资本的合伙人。

这三家公司分别位于三大经济区，但对国有资产的依赖程度各不相同

NIO、Ideal和小鹏的总部位于中国经济最发达的三个地区：长三角、京津冀和广东香港澳门。同时，这三个地区也是中国汽车产业相对发达的地区，是汽车产业具有优势的传统地区。而选择三个一线城市作为总部也可能更有利于吸引人才。

在中国汽车行业押注新能源的背景下，无论是向新能源转型的传统汽车制造商还是初创企业，都有机会获得国有投资。

其中，北汽新能源单轮融资111.18亿元，安徽国资今年向蔚来增资70亿元，堪称典范。相比之下，理想汽车获得了工厂所在地常州武进高新区国有资本的5000万元投资，2018年后获得了首钢的7亿元投资。在理想投资之前，首钢还参与了北汽的巨额融资。

小鹏汽车的国有资产在这三家公司中是最弱的。据《财经》（博客、微博）报道，其在2019年底的融资中仅被怀疑获得了广州国资的增资，广州产业转型升级发展基金被列入股东名单。

然而，国有企业投资的许多新能源汽车制造项目并没有成功。

如皋政府对赛麟汽车投资66亿元，但赛麟汽车在成立四年的时间里只卖出了三位数的汽车。今年，它还被指控伪造……

资产评估报告；烧了84亿元PPT用于造车的拜腾，在2017年A轮融资中获得了苏宁、丰盛控股和南京国资委2.4亿美元的投资；

还有一些年轻的汽车声称可以在有水的情况下行驶。在过去的十年里，他们与九个地方国资委达成了投资合作，并获得了数亿元的财政投资或补贴，但他们的氢能源汽车项目从未实施。

新能源补贴超过2000亿元，其中绝大多数没有落在这三家公司身上

中国的新能源汽车补贴项目始于2009年的“十城千车”计划，该计划耗时三年，每年发展10个城市，并在每个城市推出1000辆新能源汽车进行示范运营。简而言之，国家和地方政府提供财政补贴，遵循先公共交通、后私人购车的原则，推动试点从城市和地区向全国推广。

2013年9月，四部委联合发布新的补贴政策，首次为私人购车提供现金补贴。同时，地方补贴基本上是国家补贴的1:1匹配。尽管2014年和2015年的补贴分别比2013年下降了5%和10%，但随着地方补贴的增加和享受车型的增加，整体补贴强度更强。

2016年后，新能源汽车购置补贴在全国范围内推广。然而，随着欺诈性补贴事件的不断曝光，2017年开始进行重大政策调整，商用车和乘用车补贴下降20%-60%，地方配套补贴封顶。2019年3月新发布的补贴政策将不同续航里程的自行车补贴减少67%至100%，纯电动续航里程小于250公里的电动汽车补贴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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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三家新公司开始创业时，补贴仍然有效，但当他们开始销售和交付汽车时，补贴已经在下降。数千亿元的销售补贴大多没有分配给他们。

今年年初，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中国将新能源补贴实施期延长至2022年。但要求2020年至2022年的年度补贴标准比上年分别降低10%、20%和30%，并且只有价格在30万元以下的电动汽车才能享受。

国盛证券研究所分析师王磊在一份研究报告中总结道，过去十年的补贴政策是一个不断降低补贴金额和细化车型标准的过程。但在近2000亿元的补贴发放后，中国没有一家像特斯拉这样能够改变全球汽车行业秩序的公司。

这是因为电动汽车普及的难点在于里程焦虑，而突破主要依赖于产业链上游的技术创新，尤其是动力电池技术领域。根据东方证券研究所的数据，上游技术电池、电机和电子控制合计约占汽车总成本的47%。

然而，中国的新能源补贴政策倾向于汽车制造商，资源不匹配导致汽车公司的竞争力越来越弱。因此，许多车企有针对性地研发接近补贴门槛的高价低质汽车。

当补贴开始下降时，汽车制造商的销售额暴跌，上游电池行业反而在激烈的竞争中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动力电池供应商，其中宁德时代（300750，股票）约占国内市场份额的50%。它起源于消费类锂电池巨头ATL，通过开发能量密度更高、寿命更长、成本效益更高的三元锂电池，一直稳居国内市场份额第一。

在与国内一线汽车制造商捆绑后，近年来，宁德时代也成为特斯拉和宝马等公司的供应商。

去年，宁德时代的国产动力电池装机容量达到31.71 GWh，是第二名比亚迪的三倍。

特斯拉是这三家公司中最大的威胁和催化剂

2020年4月，新能源补贴限制在30万元，比理想和蔚来主要车型的起步价低了3万至6万元。

李想当时表示，“基本上，这是对特斯拉的精确攻击……

成就国产纯电动品牌。何小鹏表示，“15万至40万元之间的电动汽车竞争压力只会大幅增加，不会减少。大家要做好准备。”他还预计，年内补贴后，国产Model Long Range Edition的价格将降至27.75万元。

特斯拉暂时没有将Model 3降低到中国同行担心的价格范围。现在，在，Model 3标准续航版的起价为29.18万元，长续航版的起价为344.05万元。后者不享受现金补贴。

然而，即便如此，特斯拉Model 3的销量仍然遥遥领先。根据中国客运协会的数据，今年前七个月，中国Model 3的销量约为5.73万辆，超过了第二至第四名的总销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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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几家新车公司中，理想ONE和NIO ES6的销量都不错。根据中国乘联会的数据，今年前7个月，在30万元及以上的SUV市场中，ES6排名第九，ONE排名第十。但每家公司的销售额仅为特斯拉中国的1/4，甚至更低。

让特斯拉Model 3领先的不仅仅是445公里的续航里程。这家全球市值最高的汽车公司的光环已经包括了技术之外的其他溢价，包括品牌影响力、市场增长和重塑产业链的想象力。

Model 3的量产和中国市场的全面开放，改变了特斯拉在资本市场的预期。

但与此同时，特斯拉的成功也改变了资本对电动汽车行业的看法。正是这种预期的逆转在一定程度上帮助NIO的股价走出了今年的泥潭，使其能够以更低的成本发行近20亿美元。它还允许理想和小鹏以相对较高的价格进行IPO，并筹集大量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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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这三家公司上半年共拥有2.9万辆汽车，约占中国新能源乘用车销量的6%，但在整个中国乘用车市场的份额仅为0.2%。

建立一个汽车品牌需要很长时间。资本再次涌入，但汽车行业的特殊性决定了新品牌无法在短期内通过大规模投资实现快速扩张。

同时，汽车制造是一项系统工程，电动汽车制造过程的减少并没有使汽车制造成为一件简单的事情。在成功完成3万辆Model S的年产量后，特斯拉在Model 3的量产过程中几乎打破了资金链。三大新势力的最高产能目前仅处于Model S阶段。中高端SUV特斯拉Y型中国版预计将于2021批量生产。

对于汽车行业来说，成功上市只是竞争的早期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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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蔚来小鹏特斯拉Model 3理想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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