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汽车，天上“特斯拉”？

文|陆英西、小鹏、吉利制造飞行汽车，大众也加入其中？7月19日，小鹏汽车董事长何小鹏在个人社交账号上发布了一段小鹏回天行者X2飞行汽车的测试视频，迅速走红网络。随后，7月27日，大众汽车集团发布了其首款电动垂直起降载人飞机原型V.MO。

大众汽车集团公布载人飞机V-MO原型近日，广汽集团（601238）正在招聘相关领域的工程师，包括飞机结构设计责任工程师、飞机起落架设计责任工程师，飞机测控工程师、飞机强度模拟工程师等职位。尽管广汽尚未正式对外宣布，但通过人员招聘已经可以看出进入该公司飞行汽车的动机。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车企在飞行汽车赛道上的密集行动，让飞行汽车的概念再次升温。然而，这并不是飞行汽车第一次在中国掀起波澜。2021 10月，小鹏汇天宣布收购5亿美元的A轮融资，在业内引起轰动。此外，石电科技和上海丰飞航空科技等初创公司也在同一时期获得了融资。资本疯狂涌入，玩家争相入场，飞车真的会成真吗？

何小鹏在社交媒体上发布的飞行汽车试驾视频，顾名思义，可以在空中飞行，也可以在陆地上驾驶。这意味着飞行汽车的技术和制造工艺将涉及汽车和航空两大领域。随着相关法律法规的启动，国内城市空中交通行业正逐步进入一个较好的阶段。3月，交通运输部和科技部发布了《交通运输领域科技创新中长期发展规划纲要》，提出部署飞行汽车等新型交通工具的研发，突破飞机与汽车一体化等技术，以及飞行和地面旅行之间的自由切换。与此同时，根据摩根士丹利的预测，到2030年，全球飞行汽车行业的市场规模将达到3000亿美元，到2040年将增长到1.5万亿美元。摩根士丹利研究集团高级分析师Adam Jonas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城市航空旅行的前景越来越清晰。”。从数据角度来看，飞行汽车蕴藏着巨大的蓝海市场，但吃这个“蛋糕”真的这么容易吗？今年特别受欢迎的飞行汽车会成为汽车公司的下一个趋势吗？我们离科幻电影中开车在城市上空行驶还有多远？1917年，美国工程师葛·柯蒂斯制造了一辆翼展12.2米、发动机为100马力的铝制飞行汽车，诞生了世界上第一辆飞行汽车。虽然它没有真正飞上天空，但它也迈出了人类发展飞行汽车的第一步。

一百多年来，人们对飞行汽车的想象和探索从未停止，随着汽车电动化和智能化技术的发展，人们驾驶汽车上天的梦想正在成为现实。2009年，飞行汽车制造公司Terrafugia在世界上首次成功测试了Transition，成为第一辆既能飞上天空又能在路上飞行的真正的飞行汽车。尽管飞行汽车充满了未来感，但并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截至2021，小鹏汇天宣布完成5亿多美元的A轮融资。这一打破亚洲飞行汽车行业最高金额纪录的融资，再次为飞行汽车的概念注入了活力。今年，国内玩家采取了一系列行动，将不温不火的飞行汽车推向了风口浪尖。飞行汽车可以从字面上理解为飞行汽车，但eVTOL是目前飞行汽车的主流解决方案，在中国被称为“电动垂直起降飞机”。它不需要滑行起飞和降落，可以简单地理解为载人无人机，本质上是一种飞行器。EVTOL的定义：由于其发展的早期阶段，p……

人们对飞行汽车的评价褒贬不一。但不可否认的是，如今的飞行汽车不再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而是有看得见摸得着的有形产品，赛道上早已聚集了巨头。据统计，截至2021，全球已有200多家公司或机构开发了约420款飞行汽车产品，整个行业融资约20亿美元。在国际上，航空业的主导企业，波音、空客和贝尔，已经强势进入；戴姆勒、丰田、本田、现代和通用汽车等汽车制造商也不甘示弱。此外，还涌现了大量初创公司，包括美国的Joby Aviation、德国的Volocopter和Lilium、日本的SkyDrive、英国的Vertical，以及巴西航空工业公司旗下的飞行汽车公司Eve。

来自德国的Lilium飞行汽车，也有公司在中国探索飞行汽车。除了吉利、一汽、长城和小鹏等汽车公司，亿航智能、锋飞航空和威航科技等科技公司也在扩大业务。其中较为成熟的是2019年在美国纳斯达克上市的亿航智能。招股书明确了三大业务：空中交通、空中新媒体和智慧城市管理。根据公开信息，其旗舰型号EH216载人自动驾驶飞机的单价约为30万美元，相当于约200万元人民币。在汽车公司中，具有代表性的是小鹏和吉利。在飞行汽车的发展道路上，两者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收购作为切入点。2020年9月，何小鹏收购了赵德利于2013年创立的汇天科技，成立了小鹏汇天，宣布正式进军飞行汽车领域。从第一代原型机到第三代旅行者T1，从第四代旅行者X1到第五代旅行者X2，小鹏惠天在8年内总共完成了5次产品迭代。据悉，第六代飞行汽车预计将于2024年实现量产，价格计划控制在100万元以内。同样，吉利通过“买买买”的方式在飞行汽车领域站稳了脚跟。2017年底，吉利收购美国飞车公司Terrafugia，并在成都注册成立沃飞长空科技有限公司，吉利集团董事长李书福为实际控制人；

2019年9月，吉利再次出手，与戴姆勒联合投资5000万欧元，参与Volocopter在德国的C轮融资。可以说，Terrafugia和Volocopter是吉利在飞行汽车领域的两个重要参与者。在产品方面，吉利泰利飞行汽车TF-1的巡航高度为3000米，速度为167公里/小时，续航里程为670公里。它可以在一分钟内在汽车模式和飞行模式之间切换。北美地区的预售价格为28万美元，已成功获得美国联邦航空管理局适航证书。TF-2A的原型也已向公众发布。与TF-1需要滑行起降不同，TF-2A遵循eVTOL路线，垂直起降，还配备了自动驾驶技术，逐渐走向主流趋势。

与吉利TF-2A试飞屏同时，沃尔沃长空依托吉利对德国Volocopter公司的投资，在中国成立了中德合资公司。它负责Volocopter的飞行汽车在中国的运营，这落后于智能汽车。与大多数传统汽车公司一样，吉利计划在飞行汽车领域占据领先地位。在布局飞行汽车时，通用汽车全球设计副总裁Michael Simco曾表示，“对通用汽车来说，这是一个特殊的时刻，因为我们重新设想了未来五年及以后个人交通的未来。”当风吹过时，没有人想错过这个机会。谁让飞行的汽车飞起来？但开发飞行汽车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飞行汽车是飞机和汽车的结合，需要团队同时了解飞机和汽车，而汽车和飞机的设计存在许多悖论。例如，飞机的制造需要轻量化设计，使用航空铝和碳纤维等材料来实现重量减轻，但汽车出厂的前提是坚固和防撞。如何将两个相距数千英里的东西——一个来自天空，一个来自地面——整合在一起，对研发团队构成了重大挑战。据悉，小鹏汇天团队的研发人员占比高达85%，超过9名成年人来自航空、汽车和互联网三大行业。其中，近50%为硕士和博士研究生，汇集了来自气动仿真、综合航空电子、飞行控制、自动驾驶、适航和安全等各个领域的技术人才。是何小鹏让小鹏回天声名鹊起，但背后的主力军仍然是其创始人赵德利。汇天科技以飞机模型起家，在获得一定的现金流后，赵德利开始接触直升机。但直升机操作的高门槛、高噪音和许多不便让赵德利产生了一个想法：我们能否从“黑猫警长”那里开发出一款可以随时随地起飞的飞行摩托车？从此，“飞行摩托车”在赵德利心中生根发芽，花光了所有积蓄，砸在了载人飞机的研制上。然而，野蛮生长的道路让非科班出身的赵德利在发展的道路上吃了不少苦头。赵德利曾在接受采访时表示，在试飞过程中，他反复测试了数千次，摔倒了50多次，才真正将“飞行摩托车”带上了天空。

2020年7月，赵德利和他的“飞行摩托车”终于找到了伯乐何小鹏。资金的进入让赵德利解放了双手，专注于研发，团队从最初的16人扩大到今天的近700人。相反，与“平民科学家”赵德利不同的是，吉利的泰利飞车可以说是学术出身。公开资料显示，Terrafugia飞行汽车公司成立于2006年。当时，创始人卡尔·迪特里希获得了莱马森麻省理工学院学生发明奖，获奖作品是Transition的前身。之后，卡尔与四位校友共同创立了Terrafugia，奖金为30000元。然而，由于未来资金不足，李书福“盯上”了他，并将他收入囊中。收购完成后，吉利泰利飞驰公司继续为国内飞驰制造招聘工程技术人员，包括复合材料工艺等多个职位……

工程师、总装工程师和无线工艺工程师，不断扩大团队规模。十多年来，泰利飞车一直致力于飞车的研发，帮助吉利扩大其在飞车领域的产品组合。值得注意的是，国内其他几家飞行汽车公司作为“领头羊”的背景不容小觑。当时的科技行业创始人黄永伟也曾在泰利飞车担任中国区总经理。早年，他还担任过空中客车中国公司的总工程师；丰飞航空创始人田宇拥有20多年的电动航空创业经验；Volant的创始人董明来自丰飞航空。此前，他曾担任锋飞部分eVTOL产品的负责人，还领导了C919核心航空电子系统的开发。开车到天空有多远？目前，飞行汽车能够“登上”天空的确定性在技术层面大大增强，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车企纷纷进入该领域，从地面滚到天空。然而，目前，飞行汽车还未能在全球范围内实现大规模商业着陆。根据宜航智能2021财务报告，实现收入5680.7万元，同比下降68.46%；

归母净利润为-3.14亿元，同比下降258.32%。全年销售和交付的EH216系列自动驾驶飞机数量为30架，而2020年为70架。亿航智能发布的2022年第一季度最新财报中，总收入为580万元，环比下降33.5%，而亿航216 AAV的销量和交付量仅为3台。自2018年以来，亿航已交付约167种产品进行商业交付，直至2022年第一季度。烧钱研发却无法落地已成为绝大多数飞行汽车公司的现状，难以盈利。小鹏汇天曾承诺在2024年实现飞行汽车的量产，但必须承认，仍有一系列挑战有待解决。安全问题首当其冲。在一次采访中，赵德利曾表示：“安全是任何载人工具的首要任务，高于一切。”根据欧洲航空安全局的规定，eVTOL的故障率应与大型客机的故障率一致，即系统级灾难性事故率低于0.，这对安全性要求非常高。尽管eVTOL通常采用冗余电源设计，包括冗余电机叶片、冗余电路、冗余控制系统和冗余电池，但它是否能有效应对CPF仍有待质疑。2018年，一辆名为底特律飞行汽车公司的混合动力原型车在飞行测试中意外坠毁，导致汽车前部严重受损，底部起落架断裂。

幸运的是，测试人员只受了轻伤，但事故仍然给人们敲响了警钟。作为一种交通工具，飞行汽车的安全是无法绕过的。即使是有适航证书的飞行汽车也需要讨论。此外，为了让飞行汽车真正实现“着陆”，有必要考虑规则。空域控制和缺乏相关标准是飞行汽车公司必须直接面对的问题。“离地半米，你就进入了民航和军事管理系统。”若尔通用航空发展集团董事长吕勇说，中国的任何飞机都必须通过民航局的审查和认证才能合法。同时，中国有严格的空域管制，飞机运营必须向民航局申请。没有适航证，就没有办法“上天堂”。飞行汽车仍处于开发的早期阶段，已经有国家试图制定相关标准。此前，日本政府曾带领业界和行业组织就飞行汽车的实用性展开详细讨论，从车身结构、动力组成、飞行控制技术等方面总结出一系列飞行汽车标准。与此同时，中国民航局正在积极探索飞行汽车着陆的可能性。2018年，国家空中交通管制委员会办公室发布了《无人机飞行管理暂行条例（征求意见稿）》，批准在广州、三亚等城市进行短距离空中交通试运行，为飞行车辆适航认证奠定了经验基础。直到今年2月9日，中国民航局发布了《亿航EH216-S无人机系统专用条件》。据悉，该文件是全球首个无人机系统型号认证项目的特殊条件，实现了行业标准从无到有的突破。

总体而言，缺乏国际统一的认证标准和空域管理法规是整个行业需要在全球范围内解决的紧迫问题，合规性仍有很长的路要走。总结：飞行汽车很容易攀爬，也很难降落，许多人想象着驾驶私人飞行汽车飞越天空，这在短期内是不现实的。但没有必要批评飞行汽车，因为技术进步总是伴随着怀疑。此时，飞行汽车可能不会像自动驾驶刚诞生时那样受到公众的青睐。我们正处于一个充满无限可能性的时代，在“……

未来咆哮”，Peter Demandis和Stephen Kotler总结道，当某些独立加速技术与其他独立加速技术融合时，奇迹就会发生。本文首发于微信公众号：Light Cone Intelligence。文章内容属于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和讯网络的立场。投资者我会相应地操作，并承担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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